說白了李廠長就是平時,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所以才會腎虛,導致全身乏力,但是總不能說的太直白,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任何話換一種說法,雖然表達的方式相同,但是會更讓人容易接受,畢竟大家都喜歡聽好聽的。
李副廠長一拍大腿,震驚的大聲說道:“對啊!建軍你說的太對了!你看我這病好治嗎?”
“放心吧李廠長,這又不是什麼疑難雜症,我先給你紮幾針,回去後你買來菟絲子、覆盆子、枸杞子、五味子、車前子、每份藥材各一錢,五碗水煮成一碗喝下。”
“連續喝七天,絕對讓你整個身體煥然一新,每天早晨起來都一柱擎天。”
張建軍拿出銀針,在李副廠長背部的穴位上,紮了十幾針。
頓時李副廠長就有了反應,感覺整個身體一熱,就連原本手腳酸軟的症狀,也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嘿!建軍兄弟你還真神了,幾針下去我感覺身體好多了。”
張建軍注意到,李副廠長的稱呼都變了,這是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李哥不用客氣,要是不嫌棄的話,我以後就叫你李哥了。”
李副廠長急忙擺手。
“不嫌棄!不嫌棄!能有建軍你這麼一位弟弟,是我李懷德的福氣,年底廠裏就要評選勞動模範,哥哥我第一個支持你。”
張建軍見時間差不多了,就開始拔掉李副廠長身上的銀針。
“那感情好,我就先謝謝李哥了!你回去記得每天晚上都要喝一副中藥,連喝七天中間不許間斷。”
對於李副廠長這種人,可以交朋友但是不能交心,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然等時機成熟,他為了利益會背後捅你一刀。
“好!我記住了建軍兄弟,這份茶葉你就拿回去喝吧,我平時不怎麼喝茶。”
李副廠長從抽屜裏,取出一包大紅袍茶葉,大概有二兩左右。
張建軍也不客氣,順手接過茶葉,笑著對李副廠長說道:“既然李哥送我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弟弟就不打擾李哥午休了,我這就回去了。”
李副廠長親自把張建軍,送出自己的辦公室,突然他感覺到肚裏一陣饑餓。
為了等張建軍給自己治病,李副廠長中午還沒吃飯呢,於是他朝著食堂後廚走去,想讓傻柱給他炒兩個菜。
剛到食堂後廚,李副廠長就發現舔狗傻柱,把幾個飯盒塞給了秦淮茹,兩個人還眉來眼去的,這讓他十分火大。
“秦淮茹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秦淮茹被李副廠長的話,嚇了一跳,畢竟她這可是違反紀律的,要是被送到保衛科,她就完蛋了。
於是秦淮茹隻能低著頭,默默地跟在李副廠長身後,來到了食堂後廚的倉庫。
“好你個秦淮茹,居然薅軋鋼廠的羊毛,你說這件事我要不要上報保衛科?”
李副廠長,一臉壞笑的盯著秦淮茹。
“李副廠長,我求你千萬不要上報保衛科,我這也是迫不得已,我婆婆年紀大了,老公又成了殘廢,還有三個孩子嗷嗷待哺。”
“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淚不停的在眼眶裏打著轉,好像下一秒就要掉落。
可惜李副廠長不是傻柱,有色心沒色膽,秦淮茹用這招對付李副廠長,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李副廠長此時已經忍不住了,他仗著秦淮茹有把柄落在自己手裏,立馬開始動手動腳,想要和秦淮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這可嚇壞了秦淮茹,她拚命掙紮了起來。“幹嘛?李副廠長你要幹嘛啊?信不信我要喊人了!”
李副廠長有恃無恐的說道:“喊吧!最好把保衛科的人喊來,到時候把你開除了,我看你們一家五口,靠什麼生活?”
“不要!你快放開我!”
秦淮茹激烈的反抗聲,頓時引來了傻柱,他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擋在了秦淮茹的麵前,大聲的質問道。
“幹他媽什麼你?”
李副廠長仗著自己的身份,色厲內荏的喊道:“何雨柱,你幹嘛啊你?”
“揍你!”傻柱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敢!”李副廠長依舊開口威脅。
“你看我敢不敢?”
傻柱上去就給李副廠長一拳,打的他一個趔趄,隨後又一個過肩摔,徹底放倒了李副廠長。
這還沒完,傻柱又騎在李副廠長身上,好一頓拳打腳踢,真是舔狗一怒紅顏,紅顏眼裏卻隻有錢。
綠茶婊秦淮茹被嚇壞了,也不知道把傻柱拉開,就知道站在旁邊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