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陀,尹誠,賈詡三人,各自心中懷揣著一些事情,麵容神色盡皆顯得不甚自然,就那樣呆呆地站在左家府邸之外。
正當左慈準備出口要說話時,左家宅外的三人中有一個人走進了左家宅院。
(真心告訴你,這回真不是巧合)
(泄露情節了)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進入左家府宅的人,竟然不是跟左慈有著深厚老交情的華陀。
而是賈詡,賈文和,賈地主,震驚,驚奇,佩服,對賈詡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緊接著,華陀也跟著賈詡往宅院之中走去。
他沒想到,賈詡怎麼會比自己還要著急,走的急且快,自己和左慈關係,那可是老友級別的關係啊!!
如果你華神醫,知道賈詡現在心中所想,你華陀肯定是要…
嘿嘿,嚇暈過去的呦!
而尹誠,尹小道長,則像是失魂落魄一般,踱著小碎步,緩緩向左宅走去。
本來人就不大,一個九歲孩童,你尹誠還踱著步子走。
你裝小爺,也不看看時候,不明就理啊!
假若你和家人,一同外出遊玩,這樣慢悠悠可是很容易就跟丟的呦?而且還很容易被壞叔叔給盯上的哦!
所以說,家長們平時要多關心一下孩子,他們的身心健康很重要,他們的思想更應當去關注,千萬不要事後才追悔不已。
沒人憐愛的孩童尹誠,如今……
喂,前邊那倆人,走那麼快幹嗎?沒看到後麵還有一個現在還屬於是拖油瓶性質的尹誠嗎?
人家華陀華神醫,好歹是去看望老友,心裏著急,自然正常,正所謂人之常情也。
不過你賈文和又和左慈什麼關係,怎麼比人家華神醫還要心急,“心急如火,更不能待。”
文和啊,果真是一個搞不清楚狀況的人!
“難道…,是文和老弟又想到了謀取金錢利益的新方式?才如此著急?想要贏得商機?”
華陀在腦中,隨意想到。
俗話有言,“商人重利輕別離”呀!!
(流辰借白先生詞,來代華先生道白)
可就算你們有正當合理的理由在手,你們兩個也不至於走那麼快,難道你們不知道後麵還有跟著一個孩子嗎?
就這樣把一個孩子,獨自扔在後麵,你們於心何忍?
(雖然尹誠曾經過了十九歲)
而在此時,賈詡已經進入了宅院之中,卻不想會看到如此空無一人的景象,隻有幾棵用作裝飾的樹。
著實出人意料,賈詡本以為左慈會在宅院之中,卻不料是這番情況,一時間竟有些失神。
賈詡苦笑著在宅院到處閑逛,忽然好像是發覺了什麼似的,堅定而直接的向一個方向奔去。
正值壯年的華陀,則不緊不慢地跟在賈詡的身後。
令華陀沒想到的是,賈詡竟然選擇了一個本來應該是由自己這個帶路人第一個走的路,不明白為什他會往這個方向走,難道他和左慈認識?難道他來過這裏?
哦?!是嗎?
“不可能,記得當時賈詡以我醫術高超,隨之認為我的老友肯定也有一手高招,便決定將我一路送到這裏,當然也是順便的舉手之勞。所以說,他們之間不可能認識,更不可能如此熟悉這個地方。”
“但是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有些混亂。”
“難道他…
他知道書房的位置,如果這麼去解釋,確實也就說得通了。
不要忘記,他畢竟還是個舞文弄墨的文人。
而且還是個自傲看不起人的高節之士,對於書房的陳設,外觀,地理方位肯定是會有一套辨別的方式方法。”
在華陀還在思考的時候,賈詡好像瘋了一般似的,到了書房門前,竟直接破門而入。
這般作為,直接嚇傻了跟隨在他身後的華陀,還有正在書房之中的攀談兩位年老的道人。
賈詡做出決定以後,才發現自己這般做法,有些得罪人,尷尬地向書房之中的兩位道長說了聲:“得罪了。”
左慈一臉錯愕,“記得,賈詡不是這樣的人。他應當是一個沉穩,冷漠,具有魄力的儒雅文人,決計不應該幹出如此沒有素質的事情。如此看來,此事有天大的問題,究竟會是什麼情況?……”
這時,華陀也來到書房門前,說道,“對不住了,元放兄。”
而這華陀不合時宜的一句話,將左慈的思緒打斷了。
左道長畢竟是方外之人,看的開,眼界高,一臉鎮定從容地說道:“沒事,兩位,請坐。”
而一旁靜坐的另一個身著純白色道袍、碧眼童顏、手執藜杖的老道長,在坐慈說話之後就立刻起身向書房內的一間小屋走去。
左慈等待那個老道進入小屋之後,向仍站立在外的兩人說道:“請坐,很奇怪吧,那是我的授業恩師。”
“文和老弟,是不是覺得這裏不像是書房,像是一件藏書齋。而卻又有大殿的作風甚為奇怪。”左慈笑眯眯的說道。
“左道長,確有其問,同時謝左道長原諒在下不敬之罪。”賈詡向前走了一步,作揖道,“兩位老友你們先聊過,我就先一睹左道長的藏書之貌,謝謝左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