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生約會的方式有很多種,每種我都很在行,經驗之談。
不是我要老提起我交往過很多女生,而是這是事實。
這幾天我陪她玩了很多地方,她就像個初戀的小女生一樣,就如俞藝那場比賽上的吻一樣生澀。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大灰狼一樣禍害了一隻小白兔,從心底湧出一股罪惡感。
不過這種罪惡感沒有持續多久,就像我知道我和她的戀情不會持續多久一樣。
女人對於我左言來說,都隻是過客。
怎麼形容她呢?她就好似一朵玫瑰,初見時觸碰到的,全是她身上的刺,而我現在撫摸到的,是她柔軟的花瓣。
女人如玫瑰,多俗的比喻。
原諒我爛到家的文采。
一個星期後,猴子打來電話,“大哥,傷好得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我說。
“我最近聽人說有劇組在招演員,你要不要來?”
“當然,什麼時候?”
“明天。”
“好的。”
掛了電話,我對沈依真說:“我明天得去一個劇組試鏡。”
“好。”
她隻有這樣簡簡單單一個字,可是說完,她就吻上了我的唇。
第二天到了劇組,在去的路上我就聽說這是一個很有名的導演,一旦被他看上,肯定有前途。
到了現在,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前途,掌握在別人手裏。
所以說,這個角色,我一定要拿到。
這次拍的,講的是一群出海的兄弟之間的情誼,一群人都是很勇猛的漢子。
這次試鏡我們去了海南,導演在大洋的一艘輪船上選人。
“我們這部戲拍的是海上鏡頭很多,會遊泳的站出來。”導演說。
這次來麵試的有一百多個人,有八十多個站了出來。
第二輪篩選導演一個一個地看,選上的往前走一步,選不上退到後麵。
“你,到前麵去。”
“你,也上前走。”
“你,退後。”
“你,你,還有你,都退後。”
……
當導演走到我麵前,我目不轉睛地目視前方,任他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你,退後。”
一時間,我認為我出現了幻聽。
“你,退到後麵去。”導演再一次說。
然後,我走到了後麵。
第二輪篩選過後,導演對著站在前麵的人說:“你們能在水下呆多久?”
“五分鍾吧。”
“我能呆十分鍾。”
“我能呆七分鍾。”
……
看著他們七嘴八舌地說著,我真的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被淘汰,連被淘汰的原因都不知道。
我不甘心。
正在他們還在說的時候,我直接走到輪船邊上,翻過護欄,把上衣一脫,直接跳入大海。
落水的瞬間,我聽見了船上眾人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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