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饒了你也行,就看你有沒有這個運氣了。”火舞沉聲說道,從存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張畫像來:“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石立魁仔仔細細的看著這個畫得歪歪斜斜,勉強能認出是一個男性的人,一顆心沉了下去,不說他有沒有見過火舞找的那個人,就是見到了,憑這張畫像,他也不敢確認對方是誰啊。
見石立魁久久沒有回話,火舞的暴脾氣又要上來了:“到底有沒有見過,快說。”
“這個……。”石立魁遲疑著,冷汗不斷的冒下來,正要搖頭時,忽然發現畫像中人的裝扮和欺負他的莫隨是那麼的相似。
這一刻,他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有個計劃孕育了出來:“見過,絕對見過,隻是……。”
“隻是什麼?”火舞心頭一動,暗覺有戲,催促道:“再廢話我就幫你鬆鬆骨頭,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是。”看著火舞要動手的架勢,石立魁立馬精神了,說道:“我見過有一個人的裝扮是這樣的,特別是這條腰帶,我記得很清楚,就是這副模樣的,那人還在怡香樓把我打了一頓,但他的相貌卻不是火舞小姐畫的這樣,所以我猜測,這人會不會是有易容術這種本領呢?”
他這麼說自然是為了不管莫隨是不是火舞要找的人,都希望火舞能好好的整一下莫隨,歸途城的母老虎火舞,可不是一個善類啊!多少公子哥死在她的手中。
“就是這混蛋沒錯了,他人在哪?”火舞臉色露出陰冷,想到就要抓到莫隨了,她就忍不住興奮,那被欺辱的仇恨,就要得報了。
說到這個問題,石立魁頓時害怕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回道:“不……知。”
“嗯。”火舞眉頭一皺,一把抓起石立魁的衣領,怒喝道:“好你個石立魁,竟敢耍我,沒見過就沒見過,敢騙我,真是找死不成?我說怎麼他一個通脈七段的小子,居然能把你打一頓,你也太小看本小姐的智商了吧!”
說著一隻拳頭打在了石立魁的眼上,幫他上了個妝,火舞為了他均勻好看一點,另一隻眼睛給了一拳。
原本還算帥氣的石立魁,變成了一個熊貓樣,形像算是毀了。
“我說的是千真萬確啊!那小子也不知吃了什麼靈丹妙藥,雖然隻有通脈七段,但實力高強的很,我隻是一個照麵就讓他打趴了,剛才我帶人準備回去尋仇,可沒想到那小子已經跑了,這點他們可以作證。”石立魁說著指了指他身後這些人。
那七八個人聽到這話,連忙對火舞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這個小妞的名頭在歸途城可是如雷貫耳,麵對火舞,石立魁這等公子哥也隻有受虐的份,他們身份還不如石立魁,可不敢得罪。
“好,就暫且相信你一回,若讓我發現你騙了我,定不輕饒。”火舞鬆開了石立魁,冷聲道:“把你遇到那小子的經過都詳細的說出來。”
在火舞的銀威,石立魁隻能就範了,把遇到莫隨的全部過程,一滴不漏的全部交待清楚了。
火舞聽完一陣沉默,莫隨雖然是令她記恨,但能以通脈七段的修為打趴石立魁,也算有幾分本事,令她有些傾佩。
當然,傾佩是一回事,仇恨又是一回事,兩者沒有任何關係,她依舊要找莫隨報仇的。
“火舞小姐,不知我能不能走了?”石立魁忐忑的低聲問道,跟這個女魔頭多待一分,危險指數就越高,他可不想再受罪了。
“等會我會派人去怡香樓查清楚情況,若發現你說謊,就準備好接受懲罰,懂了嗎?”
“懂了懂了,我說的話句句屬實,絕對不敢欺騙火舞小姐。”石立魁十分肯定的回道。
“滾吧!”
得到允許,石立魁帶著一行人跑得比兔子還快,生怕火舞在攔下他一樣。
“少爺,那我們還找那小子嗎?”幾條街外,石立魁身邊的一個手下問道。
“你傻啊!”石立魁賞了他一巴掌,怒道:“被這母老虎盯上的人,能好過?我們等著看戲吧!雖然不能親手對付那小子很不甘心,但也比和那母老虎扯上關係要強,萬一她覺得小爺對付她的目標感到不順心,連我一起整了,那我不悲劇了。”
“少爺英明,是小人想得不周到,少爺別生氣。”那手下連忙拍了一通馬屁,將石立魁吹捧了一番,讓他心情好了不少。
“現在我對那小子的下場倒是感到很同情啊!不知他還有沒有可能再做一個男人,哈哈哈哈。”石立魁一陣狂笑,想到以往得罪火舞那些公子哥的下場,他心情就好到合不攏嘴了。
石立魁走後,火舞便一路回到了她的家中,火之一姓,乃是歸途城的城主一脈,而火舞便是歸途城現任城主的獨生閨女,是千金小姐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