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左可可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做噩夢了?”
趙淺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夢,這才逐漸的平複了下來。
她拍了拍還有些發昏的腦袋,看著眼前地左可可,“可可?我記得我在參加派對......”
見到她沒事,左可可這才鬆了一口氣,“你跟我昨天都喝大了,聽奶奶的描述u,你應該是白尤年送回來的。”
她思考了一會,狐疑地問道,“你跟他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你嘴裏可是一直在叫著他的名字。”
趙淺皺著眉毛想了好一會,疑惑地搖了搖頭,“忘了。”
“好了別想了,吃飯去吧。”
一整天下來,趙淺心裏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總感覺這幾天會有除了那件事還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搞明白,到底為什麼會發生車禍,現在她隻知道一個時間和地點。
如果不讓他去參加社團團建這一切就能結束 了嗎?真的會有這麼簡單嗎?
這兩天她們也告別了爺爺奶奶回到市裏的公寓,白尤年卻異常的安靜,但趙淺也確實不想厚著臉皮去問他在幹嘛。
趙淺走出藥店,拿著給左可可買的感冒藥,低頭看了眼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的手機失落地歎了口氣。
其實她還在考慮一個事情,就是如果任務失敗了,她會回到屬於她自己的世界中去嗎?
還有媽媽為什麼會抱著自己的遺像,難不成原世界中的自己已經死了嗎?
太多太多的問題都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隻希望這次任務無論是完成與否,都要讓她死個明白。
就在她想要打個車離開的時候,她清楚地看到白尤年卻從不遠處的一家康複中心走了出來。
他去康複中心幹什麼?記得陸逸塵那家夥好像說過他之前是什麼體育天才,為什麼搖身一變變成了音樂係的藝術生呢?
她懷著好奇心,在白尤年離開了不久之後走進了那家醫院。
她走到前台,“你好,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有位叫白尤年的人嗎?”
前台小姐姐有些疑惑,“請問您是?”
“啊,我是他朋友,他給我提過你們醫院,所以想來問問我那朋友的情況。”
前台小姐姐猶豫了一會,“確實是有這個人在我們這裏接受治療,但具體情況出於保護顧客隱私,還望見諒。”
在這裏接受治療?在康複醫院接受治療?
“好的,謝謝。”
都是體育生,這兩個世界的白尤年一定有著關聯,得想辦法搞清楚。
既然陸逸塵知道他之前是練體育的......
她立刻撥通了電話,不出一會,對麵便接通了。
“你一會有空嗎?我有事要問你。”
-------
劉宇來到健身房,找了半天才找到白尤年的身影。
走到白尤年身旁,低頭看了眼他的腿,其中一個腳踝處有著一道很深的疤痕。
劉宇歎了口氣,“醫生怎麼說?”
白尤年做完一組之後,起身擦著汗,“還是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