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看起來,像是沒事,就和之前的很多次驗馬一樣,結束之後,每一次都會比之前更加嚴重。我堅持讓【本色信仰】退役,她的騎手卻結束了和整個團隊的合作,直接去了沒有人能組織他的澳大利亞,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希望你不要被人利用。”fabio在媒體麵前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
走過的路多,見過的大場麵多,吃過的鹽多,總歸還是有優勢。
fabio很清楚,越是現在,越是要堅持之前的說法,才有可能讓他走出困境。
他隻要一口咬定,之前之所以沒有阻止【本色信仰】比賽,是因為還有辦法控製。
宦享丹麥馬場的團隊解散之後,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在國際比賽的現場。
他在這個時候阻止,也算得上是盡了獸醫的義務。
他管不到的時候,沒辦法,能管的時候,就要一杠到底。
這個邏輯,怎麼想,都沒有問題。
這個不夠秤的亞洲女孩,想要通過幾句說唱,就直接給他冠上虐馬的罪名,隻能說是太年輕了。
“所以說,就算騎手來了,就算整個驗馬的環節,表現都很完美,您都一樣不會讓【本色信仰】通過是嗎?”
“是的。”
“我剛剛帶著【本色信仰】在隔壁場地做的幾個動作,您都看到了嗎?這樣您還覺得有問題嗎?驗馬開始後,我再做一遍給您看,這樣可以嗎?”
“不用了,我剛有看到。看起來這一會兒的狀態似乎是還可以,但是我了解【本色信仰】,她每次都是在完賽之後,麵臨生死考驗,她已經經不起這樣的考驗了。人類不能因為馬匹溫順,就強迫馬做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傷害的動作。”有一種自信,叫fabio的有恃無恐。
“您之所以會得出這樣的結論,是因為您對【本色信仰】的過去特別了解,對嗎?”
“是的,我是根據自己而是多年的從業經曆做出的判斷,我還找過很多馬獸醫來給【本色信仰】會診,當時大家得出的結論,是一致的。”
“可是,現在不是會診而是驗馬,其他裁判和您的意見都一樣嗎?”
“我是這次比賽的驗馬裁判長,我當然也會聽取他們的意見,但是我的決定,就代表了最終的決定。”fabio已經沒有想著要推脫責任了。
“行,那我明白了。”齊遇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現在看起來,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也聽說你是一個非常愛馬的馬主,【本色信仰】以後跟著你,做做表演,不要參加大運動量的比賽,應該也會是很不錯的退役選擇。”
齊遇說自己是【本色信仰】的營養師和按摩師,不知道齊遇和宦享關係的fabio,就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努力一下,把齊遇拉到他的“愛馬統一戰線”裏麵來。
“所以,您並不是特意針對哪一位選手,隻是因為您對【本色信仰】的深度了解,和對馬福利的孜孜以求,才在沒有驗馬的情況下,就直接讓【本色信仰】回去,對嗎?”齊遇做最後一次確認。
“是的。”fabio最後一次確認。
“那好的,謝謝您,我這就帶【本色信仰】離開。”
然後,齊遇就真的帶著脾肺小色色在沒有驗馬的情況下直接折返回去了。
那些過來拍亞琛最美的馬術女孩的社會和娛樂媒體也跟著齊遇走了。
他們就是過來拍頂流明星的,隻要拍到齊遇的美照,頭條問題也就解決得差不多了。
但那些已經知道點事情來龍去脈的專業記者,全都傻眼了。
這,就完了?走了?沒了?
這雷聲大雨點小的,是要鬧哪樣?
馬術圈外的娛記們想要的頭條有了,他們這群馬術專業記者可不能拿在亞琛的街頭,遇到一個很漂亮的、很會唱歌的亞洲女孩去做頭條。
那些從其他馬術項目被臨時召集到驗馬場地來的記者,都開始有上當受騙的感覺。
如果不拿個大新聞回去,又錯過了自己之前準備報道的新聞,難道要讓預留好的版麵開天窗?
現在再趕回原來的場地,還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