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讓我去,我隻是個側室,你和慕嫣姐姐去不好嗎,這樣也省的我給你們礙事了!”玉傾抿抿嘴唇,不滿的說道。
“你以為本王願意讓你去?”接著淩子皓思索了半天,才淡淡的說道:“父皇有令,指定你參加,雖然本王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然後緩緩的轉過身子,黑著一張不能再黑的一張臉。
“你最好給本王乖乖的,不要做出有損本王尊嚴的事情,否則,就連皇上也難保得住你!”
淩子皓眯了眯眼,審視著玉傾,看著她不淡定的樣子,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麼,玉傾的情緒難以猜得出來,陰晴不定,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那夜,淩子皓說完這些話就走了,沒有過多的逗留,他和玉傾一旦在一起時間長,總是會吵架,他之前也曾想過,隻要玉傾不惹什麼事,自己總會善待於她,畢竟她嫁給自己也是一筆交易,還是被自己親生父親出賣的交易。
可是,她非但沒有做到側妃的職責,總是惹出一堆的事情,慕嫣那麼善良的女人,她都容不下,可見也是一個心腸狹隘之人。
淩子皓走後,玉傾就回到屋內,躺在自己的床上,滿腦子都是進宮的事情,還有淩子皓揮之不去的聲音,她捂住雙耳,煩躁的搖搖頭。
綠竹這時端著一盆熱水進來,打算給玉傾泡泡腳,看到她那麼煩躁的樣子,不禁問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玉傾‘騰’的一下子做起,麵上沒有意思的表情,對著綠竹說道:“皇上要讓我進宮!”
“啥?”綠竹扔下手中的東西,做到玉傾的旁邊,一張小嘴不確定的問道:“不會吧,你現在可是睿王的側妃,皇上,皇上他老人家也不能奪兒子的媳婦吧!”
“咳咳咳!”
玉傾聽完這句話,當即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咳嗽的臉都紅了起來。
輕輕的用手指點了綠竹的腦袋瓜子,她有時候真想撬開裏麵看看究竟是裝了什麼東西。
“是中秋佳節,皇上要舉辦宴會,點名要讓我參加!”盤腿固定做好,用手支著下巴,小聲的嘟囔,“他老人家是要做什麼?”
綠竹端起盆子來到玉傾的床榻,清水上麵飄蕩著幾片花瓣,玉傾很自覺的伸腳進去,那熱熱的感覺讓自己的身心都安逸了起來,今天也是太過勞累,這熱水又是極其的舒服,不一會,玉傾便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玉傾正裹著被子睡得正香,迷糊中還做著夢。
‘唰’的一聲響,讓玉傾從夢中醒了過來,就在自己的床榻上麵,一個被月光找的閃閃發亮的刀子吸引了玉傾的注意,玉傾趕忙起身,來到窗前,隻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眨眼間消失在濃濃的黑夜裏。
玉傾拔下床榻上的短刀,上麵有一封信和一個手帕,而那手帕上麵赫然繡著娘親白玉的名字,看著這做工,是出自娘親的手無疑。
隻是,當玉傾打開那封信的瞬間,就知道這是誰做的事情,來人用娘親白玉的性命威脅自己,玉傾看完信,拿到燭台下麵給燒個幹淨。
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一絲狠戾劃過雙眼,混著漆黑的夜,有些可怖!
第二天,玉傾便起了個大早,在門外伸著懶腰,看見院子裏的丫鬟們忙來忙去的身影,想到幾天就要去麵見盛顏,指不定會有什麼事情在等著自己。
放鬆心態,該來的總是要會來!
所以當綠竹和春梅看到自己主子坐在石凳上麵,悠悠然的喝著茶,連衣服都沒有換,不禁皺起眉頭。
綠竹走過去一臉不成鋼的望著玉傾,尾調拉的很長,“小姐,你倒是準備準備啊!”
玉傾吹了一口茶末,品了一口香甜的茶,淡淡的說道:“慌什麼,不是晚上才開始嗎?”
“那小姐也要準備一下啊,這是件大事,每一位王公大臣的家眷都去去的,況且,人家前院的正王妃今天可是起了個大早,在趕著試衣服化妝。”綠竹誠懇道。
玉傾想了想,道:“她愛出風頭就讓她出啊,樹大招風的道理懂不懂啊?”
綠竹一臉的憋屈,自家小姐的底子比那正王妃不知道好多少,打扮起來肯定會特別的漂亮,現如今小姐連打扮的心情都沒有了,到時候甭說比,看一眼就會在不同的檔次。
玉傾看著綠竹一臉的無奈的小模樣,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放寬心。
春梅拿著一套衣服走了過來,臉上也是有些怨氣,還低低的自己罵了一聲。看到了玉傾和綠竹後,向這裏跑了過來。
綠竹問道:“春梅你怎麼了,怎麼一大清早就一副吃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