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都不行?”
他的回答很堅決:“不行。”
茵茵動手將他推遠了些,於黑暗中尋到那雙隱隱發亮的眸子:
“摸摸又不會死,再說了,我自己男朋友怎麼就摸不得了?”
何敘啞然失笑,瞳孔裏的亮光消失,變得極其危險。抱她上.床之後他本就後悔了,因為自己渾身燥熱難耐,好不容易壓抑著妄圖強製入睡,誰知懷中那人一點也不安分,撩撥得他周身緊繃,好不容易聚起的一絲睡意也消散幹淨,她竟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摸摸又不會死”。
身下的火燒到了腦子上,何敘貼近她的耳邊,低聲歎了句:
“我讓你試試摸摸會不會死。”
下一秒,男人灼熱的嘴唇覆蓋過來,半重不輕地噬咬她的雙唇,吻得她一口氣也喘不上,隻能在對方口中攫取殘餘的氧氣。
激烈而纏綿的吻持續著,男人微涼的指尖忽然觸碰上她腰側的肌膚,茵茵才感覺到自己的睡衣已經被掀起來了。
她到底是沒經驗,整個人脫力似的軟下來,任人采拮。
何敘幹燥的手掌在她腰上遊走幾圈,激得女孩一顫一顫的,他心想茵茵應該已經知道厲害了,可自己卻跟上了癮似的,怎麼也不舍得抽回手。
女孩的皮膚太細太軟,光觸碰幾下便令他*蝕骨。
雙唇分離,喘口氣的空檔,茵茵難以自抑地哼了一聲,剛出口先把自己嚇了一跳,而這聲貓叫似的吟哦撞進男人耳膜,結果可想而知。
林茵茵終於意識到,摸一下真的會死。
男人翻身壓在她身上,不再冰涼的手掌漸漸上移,沒有停頓,直接覆蓋在女孩聳起的胸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衣食髓知味地揉了兩下。
小姑娘雖纖瘦,該有的地方倒都有,以前他還真沒看出來。
茵茵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子抖個不停,她本著英勇就義的心情把何敘摟得更緊,順帶用力捏住他的肩膀轉移自己的窘迫。誰知被她捏了兩下,何敘便躺回她身邊,兩人恢複最初側躺相擁的姿勢。
隻是,他一隻手把她抱得更緊,另一隻手仍然覆在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過了好一會,他才抽出手,闔上茵茵的眼睛,又從牙關艱難地擠出兩字:
“睡覺。”
啊?
這樣都能睡?
茵茵被他撩得渾身滾燙,哪哪都不對勁,他竟然說要睡覺?
好吧,她的確期待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剩下的一整晚,何敘真的再沒動手動腳,全憑強大的意誌力死死忍著,好不容易才睡過去。茵茵的意誌力沒他那麼強,可女人向來好忍些,睡過去之後偶爾又蹭他兩下,何敘次次被驚醒,想把她扔遠些,又不舍得。
早上起來後,他算算自己安穩的睡眠時間,絕對不超過三個小時。
早晨七點,何敘拉開臥室的窗簾,露出一條窄縫,刺眼的陽光立即射進屋裏。床上的女孩歪歪地躺著,他重新拉上窗簾,將女孩擺正,又給她掖了掖被角。
離家之前,茵茵還沒醒,何敘不忍心叫醒她,便自己解決了早飯,又為她留了一份。
坐上轎車,何敘拉下頭頂的擋光板照了照鏡子。眼眶下多了一層黛青色,很淡,和平日加班到深夜的情況差不多。隻是......雖然昨夜沒睡足,可今天他的精神特別好,渾身有勁,心情也像天氣一般燦爛。
搭乘大廈電梯的時候,按亮60層,何敘習慣性地瞄了眼58層按鈕。
茵茵已經辭職了。
想到她在他的公司裏待得不開心,何敘的燦爛心情頓時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