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蕭鈺伸開胳膊擋住後麵的人,他看了幾眼洞口,才放下手說,“可以了。”
“怎麼了?”路小仁上去問道。
“看看這裏有沒有主人。”蕭鈺摸摸山洞的岩壁,“這裏的主人應該已經離開了。”
熊?路小仁眨眨眼。不過確實是很重要的一個事,可千萬別剛逃離狼口又入了熊窩。
又是蕭鈺和先走進去,眾人看沒有危險後才爭先恐後的往裏麵擠,就擔心外麵突然撲出一隻狼來。山洞不大,待到路小仁反應過來,隻剩下離洞口最近也是最明顯的一個位置了。她歎了口氣,坐了過去。
夕陽在血紅血紅的天邊掙紮了幾下,還是無力的落了下去。大片的黑暗很快蔓延整片天空,彎彎的月亮孤零零的掛在那裏,成了唯一的發光物。
夜晚來臨了。
遠處穿來幾聲狼嚎,穿透空氣入耳。眾人驚恐的往裏縮身子,眼睛學生女“啊”一聲叫了出來。
“閉嘴。”蕭鈺掃了一樣眼睛學生女,她立刻安靜了下來。
前半夜裏都間斷的響著狼的嗥叫,眾人也都昏昏沉沉的沒有睡著,等到後麵安靜了便再也堅持不住了,都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因為路小仁比較靠近洞口,冷風時不時的吹過來令她無法安然入睡。她就是半迷糊半清醒的狀態靠在那裏,期間作作索索的感覺到有什麼人走動,又好像是風。很快就沒什麼聲音了,路小仁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蜷縮身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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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小仁是在眼睛學生女的尖叫聲中醒過來的,她猛地睜眼,眼睛學生女一手捂住臉,一手哆嗦著指向洞外。路小仁順著她的手看去。
大波卷發女橫躺在那裏,脖子上開了一道大口子,身下是已經幹涸的大片血跡。即使已經死了,她的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前方,麵部表情有些扭曲,看樣子有些不可置信。
即使之前有瘦高男人,但再一次看見屍體,路小仁還是手腳冰涼。
大波卷發女是被人殺死的,用刀子一擊斷喉。
黃毛大叫著跳起來遠離蕭鈺:“就是他!就是那個男的!昨天他們不是吵了嗎?肯定是你殺了他!”
昨天蕭鈺沒和她吵,是她和大波卷發女吵。路小仁默默的糾正,不過蕭鈺確實和大波卷發女鬧了些不愉快,但是……蕭鈺也不可能殺人啊!
“不可能是蕭鈺!”路小仁否定黃毛,“沒有證據不能汙蔑!”
蕭鈺始終很平靜的沒有說話,他聽到路小仁的話,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匕首,上麵染著的血跡證明了這就是凶器:“這把匕首今早在我口袋裏出現。”
“看!就是他!他都招了!”黃毛看到那把染血的匕首,厲聲喊著往後小步的退。
“但人不是我殺的。”蕭鈺抬眸緩緩說道。
“凶器都在你手裏除了你還有誰!”大叔開口,指著蕭鈺,黃毛和眼睛學生女慢慢向大叔那裏靠近,遠離了路小仁和蕭鈺。
凶手才不會這麼蠢的帶著凶器啊!路小仁抽了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