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麵目(1 / 2)

紫林房間裏站著三個人,一個是夏草,夏草看著躺在床上的紫林頓時有些不屑道:“你的傷,是多久的?”聲音有些輕挑。

“今天。”聲音很輕,絲毫挑不起波瀾。

“今天?”夏草明顯是吃了一驚。接著道:“多久的事?”

“在見主上的時候,被青衣女子所傷。”聲音毫無波瀾,讓二人充滿了火藥味。

半天夏草沒有說話,紫林看著眼前的夏草道:“你們行動了,這樣毫無意義的行動你們竟然敢拿出來,還在兩位王爺的麵前施展。”聲音到最後幾乎變成了不屑,冰冷的聲音如刀一點點的刺開夏草的內心。

“這次的事的確有些唐突了,不過這件事之中,秋菊離開了。”說道秋菊的時候,夏草有些小聲。

“秋菊,不是你害的麼,自己害自己。明知道七王爺在試探十七爺,她倒好,擅自做主,想要用那些小伎倆來中傷王爺。”就差沒有說秋菊的死是活該了,紫林看著眼前的夏草,微微的閉著眼睛,她不想看到那張有些嗜血的臉突然變成一張可人的臉,就如她自己一樣。

“隻是沒有想到十七爺的身邊會有那樣的高手,而且七王爺的身手還是當年的那樣厲害,這次是有些唐突了。”夏草其實是想聽聽紫林的意見,她根本就不是七王爺的對手,因為她在他的身邊呆了這麼久,沒有一次猜中了王爺的心思。

紫林當然知道夏草的來意,她緩緩的咳了兩聲道:“王爺不是一般人,他的功夫不會退,隻會進,還有,十七王爺就更不是一般人了,我第一次見到一個這麼可怕的人,十七爺的眼神比王爺還要恐怖。”

“你是說其實十七爺早就知道了,那些人早就埋伏好了。”夏草驚呆了。

這一次幾人都是啞口無言。

……

“楚吟,我真的想知道你是怎麼被你大哥逐出家族的,這樣的事,除了嚴重的觸犯家規是不成立的,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江家的事。”赫連瑾淡淡的問道,他雖然聽不懂江楚吟說的很多話,但是他大抵知道了江楚吟是一個命苦的人,從小在生存線上掙紮的人,他相信一個沒有經曆過的人是編不出這樣的故事的,隻有經曆過才說得出來,說得像她這樣的真切。

“這個,這個,不說也罷,等有機會給你說了。”江楚吟轉眼一想,這樣的事情可是不能亂說的,一旦說了,那不就等於將自己暴露在了三大王爺之下,說不定這個陰晴不定的七王爺什麼時候一高興,把自己送給了十七王爺那個小正太的話,那命運將是相當的悲慘的,一想到這個,她想著還是不說的好。

江楚吟看著眼前這個滿臉好奇的男子,傳說之中的七王爺,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她的腦海裏又一次出現了很多人在她得耳邊出現的聲音,這個聲音之中玉竹的聲音更是讓他有些驚心,玉竹不知道現在在哪裏。眼前的這個別人眼裏冷血的人,在她的麵前表現出來的為什麼都是一陣讓她難以把握的抑鬱,看著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她突然變得有些擔心,這樣的擔心是出於她的真心,她幾乎是想要抱住這個高貴的人,然後給他溫暖。

“王爺,我覺得秋菊並不是……肯定是有人指使的。”江楚吟說話間看著眼前的赫連瑾,一張麵無表情的臉,在自己說話的瞬間緊鎖著眉頭,她知道這件事一定傷腦筋,她想將今天的事完完全全的告訴赫連瑾,但是隨後她有看到了赫連瑾已經靠著書桌,微微的閉著眼睛,這個時候的赫連瑾好平靜,就如一個犯困的小孩子。

江楚吟緩緩一笑,然後站起身,他剛剛一動,不小心碰到了書桌上的硯台。

原本以為硯台會掉下去,讓他驚訝的是,硯台微微的轉動了一下,整個過程都沒有任何的聲音,隻有一陣細細的風從身後吹過來。

她轉過身,背後突兀間出現的一幕讓她有些驚訝,原本是一麵山水畫卷,頓時在這樣的一瞬間被分開,然後緩緩地拉開序幕,露出了一個另一麵牆壁。

牆上除了一張畫之外,別無其他。

“這不是自己的畫像麼,額,不,這是那個叫做楚淩的。”江楚吟自言自語,心裏有中著淡淡的不悅和失落。

江楚吟淡淡笑了一聲,看著眼前的這張畫像,在燈光下雖然有些昏暗,但是那早已印在自己的心中的形象讓她有些禁不住想要觸摸那張畫像。

“住手!”赫連瑾的聲音頓時打斷了江楚吟的想法,她緩緩地還沒有來得及伸出手,就已經被這樣的一吼嚇得不敢動,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她自然知道這個叫做楚淩的女子在他心目之中的地位。

“王爺,我,我不是故意的。”一時間赫連瑾一臉的殺氣,恐怖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兩次闖入了他的世界的人,這個世界原本隻有兩個人,而現在成了三個人。

江楚吟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看著的眼前的這個渾身顫抖著跪在地上的女子,他知道她也是無心的,這些天他的心情已經平靜了很多,之所以能夠這些天都沒有打開這道硯台上得機關,他知道的這都是眼前的這個女子的功勞,他突然想將自己的秘密掏給她,隻是她會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