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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問左左,你是不是喜歡簡進啊,左左肯定會回答,當然不是啦。

沒有希望的悲傷是沒有感情的。

左左不知從哪裏挖來的一句話,把它鄭重地抄在筆記本上。

其實自己也不懂,隻是在看到這句話時,有種莫名的衝動,所以就很衝動地把它寫下來啦。

我的悲傷也是沒有感情的吧,左左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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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的位子在第一組,也就是窗邊啦,導致我要不辭勞苦地為他們鞍前馬後。”蘇蘇說得那叫一個激動,唾沫星子飛得我們滿臉都是,在她說得激情四溢之際,左左們都要時不時提起袖子擦擦臉。

再很配合地問道:“此話怎講。”

“隔三差五的就有一妞,哦不,一滿懷春事的蓓蕾少女,眉頰飛紅,嬌滴滴地持信伸手進窗,‘同學,你可不可以幫我把信給XXX。’。”

“你說我能不辛苦嗎,總要傳遞這重若千金的情書兒。”蘇蘇撫額悲痛狀。

“眉頰飛紅?”左左緊緊盯著蘇蘇的眼睛,“你對著韓默之,是不是也…眉…頰…飛…紅…呢。”

“左左,你胡說什麼。”蘇蘇一把推開了左左。

“蘇蘇你就別狡辯了。”依依在旁推波助瀾,“你看你臉都紅了。”

“這麼黑都看得見。”蘇蘇在月色裏眨巴著眼睛。

月亮公公,不,月亮姐姐在上邊賊嘻嘻地笑著。

左左和依依唯有相顧兩無言。

“不如我們也來寫一封吧。”左左提議。

“給他們?”

“對,署名,你永遠不知的愛慕者。”左左作起小鳥依人的樣子依偎在蘇蘇身側。

身旁兩人皆是寒毛四起。

說做就做,左左和依依拿起紙樣,至於蘇蘇嘛,那當然就是送信的那位啦,她的字太危險了,被認出了咋辦呢。

“我寫給韓默之。”左左對著蘇蘇不懷好意地說著。

“我寫給簡進。”依依說。

左左苦思冥想,上思下想,左思右想,前思思後想想,呀,有啦。

掏出張藍色的便利貼,刷刷寫下。

小小的世界

容不下你我

你的心卻在蔓延。

哇哢哢,偶真是太聰明了。為防那小子看不懂,左左還特地將開頭的字寫的大大的。

蘇蘇一把搶過去看,蹙起眉說:“你這樣寫,他會誤會的,你看,這開頭。”

呐尼,蘇蘇看出了!不要啊——

“這開頭拚起來有我名字。”

呼,虛驚一場,還好,戀愛與備戀愛中的人都是傻瓜。

“哎呦,他才不會這麼敏感。”左左也一把搶回來。

“我寫得多深情款款啊,難道你忍心讓我撕了它。”

左左立馬把便利貼卷起來,防止她發現了。

為表達我們少女的粉**懷,左左又抽出一張粉紅色的便利貼把它卷裹住。

“額,你這樣………”蘇蘇和依依滿頭黑線。

再加上一條金光閃閃,曾包過糖果紙的帶帶,在上麵打個蝴蝶結。

左左高舉勝利品,“同誌們,這叫特別。”

依依寫了兩百字左右,無非是說做個朋友雲雲。

左左們直誇她真是一個好孩子,寫封情書都寫得這般晦澀婉轉。

後來的後來,左左想,其實當初蘇蘇是不是已看出那幾句的真實表達。

又是一個烏黑嗎漆聊著八卦的夜晚。

“咋地,咋地,韓默之什麼反應。”左左期待地問。

“他說,下次不要把紙弄成這樣,麻煩。”

“下次?”這話咋聽起來……

“他看了之後就笑了,還把它塞口袋裏了。”

哎,那貨果然沒辜負她的一片苦心啊。

“左左,你臉部抽筋啊,笑成這樣。”

“不,蘇蘇,我是太感動了。”左左淚光瑩瑩地說。

“那我的呢。”依依問。

“依依小朋友,簡進問這封信誰寫的。”蘇蘇激動地握住依依的手,“親,你很成功哦。”

“韓默之怎麼沒問我寫的信。”

“你晾一邊去。”

某左兄隻能很委屈地在一旁地上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