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微微敞開的臥室門,頓了頓,還是打開門走進了臥室。
臥室的設計非常簡潔,黑白灰的主色調,而臥室的那張大床上,我看到程恪躺在那裏。隻不過,他就隻露出了黑色的頭發,整個人都睡在被子裏。房間裏開著空調,並不覺得熱。
大夏天吹空調蓋被子,還真是奢侈。
我一步步走到床前,將被子微微拉下來,就看到了一張醉醺醺的臉。
就跟孟岐之前所說的那樣,我看到了一張無比憔悴的臉。顯而易見的黑眼圈,麵上都冒出了胡渣,卻一直沒剃。我認識他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頹廢的樣子。
“程恪?程恪?”我叫了他幾聲,但他醉的厲害,根本沒理我。
看他麵上這紅撲撲的樣子,倒不像是宿醉,而是上午起來喝的酒。我想到之前整理的那些啤酒瓶,他就這麼喝酒,也不怕把胃喝穿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養傷,看來,他比我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心裏百感交集,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走出房門去洗手間找了塊毛巾,隨後用打濕的毛巾給他擦了擦臉。
我扶著他微微坐起來,用毛巾一點點地擦拭著他的臉。
他這會兒算是有些清醒過來,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我,隨後又把眼睛閉上,晃了晃頭再將眼睛睜開看我。
他喃喃自語道:“我不會還在做夢吧?”
我看著他傻逼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正打算將他放下讓他繼續睡,卻不想,他硬是抓著我的身子不肯放。
他呢喃地說著:“別走……”
他這話甚至有些像是夢囈一般,卻讓我一下子怔在了那裏。
就在我愣神的工夫,他抱住我,壓著我的身子一倒,一下將我壓倒在床上。
而在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原來這丫的全身上下就穿了條褲衩,上身根本什麼都沒穿。我無意瞥了一眼,呃,要說這家夥雖然看著挺瘦的,但身材還真不賴。
而此時,他就這麼直挺挺地壓在我的身上,我們之間隻隔著一層我身上穿的裙子。夏天的布料本來就薄,這根本就不頂用,我甚至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浮動。
他壓在我的身上,眼神惺忪,似乎還醉著。隻不過,這丫的就算醉了也是個實打實的流氓,二話不說,他就將唇壓在了我的嘴唇上。
親完後,他“砸吧”了一下嘴巴,跟個傻子似的嘿嘿笑著:“跟真的一樣。”
我看著他這樣子,急著想從他身上起來,但他這麼壓著我,我就跟身上頂著一塊大石頭似的,壓根連爬都爬不起來。
原本以為這就完了,可誰能想到,這個色胚沒過多久就開始劈頭蓋臉地親我,一雙手還在我的身上亂摸。
我被他親的整個人黏膩膩的,偏偏想掙脫還掙脫不了,試圖想要跟一個醉漢好好說話,那絕對是天方夜譚。
沒過多久,我就看到他開始急色地脫自己的褲子,嘴裏還嘟囔著:“不管,做夢也要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