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我便宜的那小子見我這麼一個愣神,加上現在這個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邊,眸色一深,直接一手扛起了我,扛著我飛快地往包廂外麵溜。
他直接找了個閑置的包廂,然後熟練地將包廂的我房門給鎖上,使得包廂裏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急著連忙去拉包廂的門想出去,卻被他一把甩了回來。
那流氓掰開我的手,將我又甩了回去:“你幹嘛啊你?”
我哭喊著說道:“她才隻有十九歲,我要去救她。”
他將我往包廂裏麵扯,連燈都沒來得及打開,在一片黑暗中看著我說道:“她隻有十九歲,合著你他媽的二十九了啊?你要是現在這時候回去,就被那包廂裏的人都輪一遍!”
我自然知道這個結局,可難道,真的眼睜睜地讓我看著這一幕發生嗎?
那流氓不死心地脫著我的衣服,想占我的便宜。
我甩開他,忿忿地吼了一句:“你幹嘛啊?”
他被我甩開後,又急著貼了上來,抱著我不肯鬆手:“你進包廂那時候,我就看上你了。被他們睡,還不如跟老子睡一覺。”
“你有病是不是?我是來這兒上班帶姑娘的,不是出台的小姐!”
我們這兒會所裏的姑娘,分為坐台的和出台的,這裏麵什麼區別呢?就是坐台的隻能親親抱抱摸一摸,出台的則什麼都能幹。可我壓根就不是這兒的小姐,是趁著暑假的工夫,碰到這兒招公關部經理,誤打誤撞地進了這兒當小媽咪。
雖然知道這兒可能挺危險的,但因為那高昂的工資,到底還是留在了這裏。可有一條,我是這兒的小媽咪,除非我自己願意,不然連親親抱抱摸一摸都不行!
這男人看著挺清秀的一張臉,誰知內裏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他親了我一口,對著我說道:“你在這兒上班能有多少工資?要不你跟了我吧,我以後賺的錢都給你花,隻要你陪我睡覺就行。”
我直接咬了他一口,恨恨地看著他:“你放手!”
他疼的齜牙咧嘴地看著我,眉頭微微皺著:“哎你這人怎麼軟硬不吃呢?!”
我大聲地吼了他一句:“我讓你放手你聽到沒?!”
剛才被彪爺踹的連句話都說不出來,這會兒算是稍微好了些,連吼人都有了點中氣。
他被我吼得有些愣神,趁著這個工夫,我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一個勁兒地往包廂門口跑。
就在我剛夠到門把手的時候,手就被人拉住了,他看著我,有些可憐兮兮地說著:“一次,就一次!”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玩意兒,就聽到他對著我繼續說道:“我就睡你一次,成不成?”
我第一次碰到能把睡覺說的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不為所動。
他一手撐著門,一手按著我的肩膀不讓我動,問我:“那你說,怎麼著才行?”
我瞅了他一眼,正忍不住想爆一句粗口,但話到嘴邊,又看了看他的臉,不由地頓了頓。
他見我這樣子,心情不好地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對著我露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怎麼,被老子的這張帥臉給吸引了?知道被我這麼帥的帥哥睡一覺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