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舟沒有挑明說窮奇玉佩的事情,他隻是說這是塊帶有煞氣的玉佩,人若是長時間接近它的話,會有殺身之禍。
李德勇乍一聽,嚇得連忙朝後退了兩步,再也不敢靠近。
可他還是對窮奇玉佩好奇,問落星舟這玉佩怎麼表麵看著青翠剔透,可玉佩裏麵卻是鮮紅色的?
“是血。”落星舟又仔細拍了拍玉佩,說,“其實我對這個玉佩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據說玉佩裏麵充盈著的是窮奇凶獸的血,邪性很重的。”
李德勇聽後,驚怕的都不敢靠近落星舟了。
落星舟抓起玉佩,在太陽底下仔細看著,看見玉佩裏麵流動著的血液來回晃動著。
在他想要吸走玉佩表麵的黑煞時,卻出乎意料的發現,黑煞裏麵混著一縷淡淡不易察覺的白色靈氣。
“九龍飛星羅盤!”落星舟睜圓著烏潤清亮的雙眼,他不會認錯的,這麼純淨的靈氣就是從他的九龍飛星羅盤裏麵飛出來的。
他擰了擰川字眉,細細思忖著這裏麵的聯係。
落星舟腦子靈活,很快就想到了,如果他沒料錯的化,在工地裏布下邪陣的道士,應該和潛入博物館裏麵偷羅盤的人是一夥人,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在他向窮奇玉佩施法的時候,無意間玉佩蹭到了羅盤的靈氣。
落星舟把玉佩揣進牛仔褲褲兜裏,然後掏出爪機,準備給肖銳打電話,告訴他羅盤有線索了的時候,李德勇又走了過來,他仍舊有些後怕,“大師,我這工地的邪陣就這樣……破了?需不需要再做點什麼啊?”
落星舟擰轉頭,看著環繞工地的四座大山,他深覺得這裏是一塊福地,然後說,“你找人把這塊大石頭搬走,然後在大石頭原先所在的那個地方,修建一個噴水池,讓碰水池連續噴一個月,期間不能斷,這段時間你最好多做一點善事,幫下貧困的人們,這樣對你有好處。”
“好,好!我這就捐錢,再多錢我也捐。”李德勇點頭如搗蒜。
“阿噗——”一口鮮豔的紅血噴了出來。
“大師兄,你又吐血了!”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快步跑了過來,焦急道,“這次又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又有人破了我們的額陣法吧?”
被叫做大師兄的男人麵色煞白,嘴角抽搐這說,“俊霖,你……過來扶下我。”
顧俊霖伸手去扶他,可還沒有扶住,他就雙腿發軟直接癱坐在地麵上了。
“俊霖,我們的陣法被破了。”大師兄說。
“哪個陣法?十字路口那個嗎?那個陣法是挺普通的。”顧俊霖說。
大師兄有些費力的搖搖手,說,“不是,不是那個。”
“那是哪個?”顧俊霖問。
“西郊房地產工地,我們倆聯手布下九死一生的刀煞被破了。”他頓頓,繼續說,“真的是有高人,這十幾年來,我還沒講過能力這麼高強的人……”
“我呸!什麼能力高強,他算個什麼東西,別讓我顧俊霖碰上他,若是我碰上了,我一定叫他哭爹喊娘,到時候連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顧俊霖怒道。
大師兄艱難從地麵站起來,他說,“之前我們不是有個陣法也被迫了嗎?你查出來是哪個陣法了沒?”
“是趙家的小棺材,聽趙家的下人說,陣法被迫的當天,趙永先請了個風水大師回來看風水,應該就是那個人。可他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就隻知道那人大概住在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大師兄有些迫不及待了。
“說出來師兄你都不相信,那是個很不出名的小區,叫做平安小區,你說說,如果那人很牛逼的話,怎麼可能就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區裏?”顧俊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