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有想到丈夫的提前回來破壞了一切。
太一躲在牆外,聽著杜若筠求饒尖叫呻-吟,就這麼蹲著,從下午蹲到了晚上。
丈夫發-泄夠了就又出去喝酒。
太一躲到丈夫離開,翻過牆順著玻璃門的縫隙爬進的房間。
空氣中彌漫的味道讓他有些臉紅,但也皺緊了眉,隨後就在房間裏看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杜若筠。
這個時候的杜若筠已經虛弱的連爬都爬不起來了,聽到有人進來之後,以為是丈夫去而複返,身體都不由自主的畏縮了一下。
“是我。”
太一說了一句日語,杜若筠猛的睜開了眼。
太一蹲坐在一旁,他伸出了手,抹了抹杜若筠的臉。
杜若筠愣了愣,然後就這麼哭了出來。
太一慌了,小少年並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人,最後抱著杜若筠就這麼一起哭了起來。
最後這一幕也是一遍過,薑靜姝被太一抱的時候有些恍然,少年人溫柔帶著一些心疼的眼神,腦袋靠在她肩膀上低頭哭泣的模樣讓她一瞬間想到了艾瑞克。
也就是這麼一恍然,她的眼神都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艾瑞克看著表情都變了,雖然知道是演戲,但薑靜姝眼神的變化讓他難受起來。
結束之後,薑靜姝先去後麵洗漱整理衣服,而太一直接向艾瑞克走了過來,低聲說了一句。
“是我告訴鄭導,杜若筠和太一之間的溝通聯係不夠。”
艾瑞克瞪大了眼,太一笑了起來。
“我們以後會有更多親密的對戲。”
薑靜姝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就聽到艾瑞克和太一打起來了。
她急忙趕往現場,兩人已經被拉開了,因為拉開的很及時,兩人臉上隻有幾塊青紫,沒有打的很過分。
隻不過,太一是笑著的,而艾瑞克則不停的衝太一踢著腳,嘴裏說著她聽不懂的話,不用聽懂也能猜到是罵人的。
薑靜姝把艾瑞克拉到一邊詢問道。
“怎麼了?”
艾瑞克氣憤不已。
“他說他讓導演加你們的戲了。”
薑靜姝笑了出來。
“加了戲又怎麼樣,我還是不會喜歡他。”
艾瑞克愣了愣,大概也才剛想到這個問題。
“……可是,你剛才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因為他剛才那個樣子很像你。”薑靜姝摸了摸他的腦袋,“我現在突然覺得鄭導是一個奇人了,每次的劇本都非常符合我現在的處境,片中的杜若筠喜歡的是純真可愛的太一,現實中的薑靜姝喜歡的也是純真坦率的艾瑞克。”
艾瑞克沒有說話,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而後。
“……謝謝。”
太一就站在薑靜姝身後不遠的地方,他狠狠踢了一腳,把地上的石頭踢的遠遠的。
一股無法形容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燒,他眼眶也被這溫度灼得泛酸。
他想他這一輩子大概也做不到純真而又坦率,但他依舊是不甘心。
厭惡也好,嫉妒也罷,大概就是不甘心,不甘心為什麼有人什麼都不做就能得到另一個人全部的溫柔與全情的投入。
他越想越難受,幹脆就轉身奔跑起來,逃離這個讓他難受的場景。
結果沒跑幾步就撞到了一個人。
“你沒事吧?”
來人說著日語,熟悉的母語讓太一微微一愣。
他抬起了頭。
來人比他高上許多,長長的黑發紮在耳後,但仍有幾捋不規矩的碎發垂落下來,就這麼垂落下來。
即使夏季過了大半,但依舊炎熱的過分,太一的視線不由的固定在來人
臉龐上晶瑩的汗珠上。
她低著同意,一小顆汗珠包裹著一顆小汗珠從額頭上滑下,彙聚在下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