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寫完了這幾天的稿子,為的就是能放鬆下自己,畢竟被逼的滋味也不好受啊。我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順勢倒在了座椅上。
“好放鬆,好放鬆”我扭來扭去的自娛自樂。
剛走過來的南風緊緊的用死魚眼盯著我,恨不得把我拎出去一腳踹飛。因為現在,我整個人簡直就跟神經病附體了似的,沒治了。
“咳、咳、”南風假裝咳嗽的望了望四周,心裏慶幸還好沒人注意到這裏。
我爬起來趴在桌子上笑眯眯的看著南風,南風愣瞪得眨了下眼睛,咽咽口水,端著咖啡把頭瞥向一邊喝著。
“風風~”我忍住笑,嬌嗲的叫了一句。
南風雞皮疙瘩一抖,把嘴裏的咖啡噴了出來。我實在忍不住拍著桌子大笑起來。
“神經病我嚴重的警告你,你要是還想在這好好呆著,就別給我犯病。不然,我直接把你丟出去”南風麵癱著臉,目光鎖死我。
“好~”我坐起來,用手指抓抓鼻子,怪裏怪氣的回道。
南風讓人換了杯咖啡上來,然後目無旁人的看著他的書。我把稿子存好看了看他,我心裏就鬱悶了,那本書他看了那麼久怎麼還沒看完呢。
“你智商太低”南風好像看穿我在想什麼淡淡的開口。
“你傻大個”我不服氣。
“誰讓你長那麼矮殘廢了似的”
“誰讓你長那麼高當拔蘿卜呢”
“分分鍾拎你就跟拎個小雞崽似的”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不物盡其用還能幹什麼”
就在我跟南風唇舌槍戰間,覃十和秦瑤他們來了,一起來的還有陳慶之他們。
“你倆還真閑情逸致啊”覃十打趣道。
“他又欺負我”我裝酷委屈。
“好事啊”陳慶之真是一刻都停不了他嘴賤的毛病。
“你滾,跟你絕交”我合上電腦瞪了陳慶之一眼。
“我支持”陳妤和馮懷幾乎同開口。
“你倆這麼有默契,你怎麼就跟陳慶之這貨在一起了呢?”秦瑤問陳妤。
“我倆那是閨蜜”陳妤勾著馮懷的脖子。
“中國爛閨蜜”我賤賤的說了句。
“欠抽的吧你”馮懷推開陳妤對我揮舞拳頭。
“我們晚上去瘋一下吧,大家都沒有事吧”陳慶之興奮的開口。
“今天周末嗎?”我奇怪的問了一句。
“是啊”覃十回道。
“好吧,原諒我又忘記了”我撅著嘴嘟囔。
晚上,我們一行人來到了SP。這是一家新開的酒吧,雖然開業不是很久但人確很多,開業那天更是擠滿。
我們找了個位置坐下,接下來就各自瘋去了。南風對於這種場所都很冷淡,他一個人坐在位置上悠閑的喝著酒。
一個女人趁我們不在的時候走去跟他搭訕,南風冷冷的撇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這個女人不死心的居然在南風身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放到了南風的腿上。
南風捏著酒杯的手越來越緊。
“嘿,這位小姐,你看我漂亮嗎?”我突然衝過去屁股往他們中間一擠,順勢摟著那女人的腰不停的對她放電。
那女人驚嚇的瞪大了眼睛,手裏的杯子掉在地上。
“難道,你不喜歡人家嗎?”我故作嬌羞,摟著她腰的那隻手往下移到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那女人突然尖叫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了。
“哈哈哈…”南風一邊看著差點笑岔氣了。
“我可是在幫你,都犧牲色相了,你居然還笑”我拿起杯子就喝。
“我一想到你捏她屁股就忍不住….哈哈哈哈….”
“別笑了,坐著簡直浪費”我抽掉南風的酒杯放在桌上,拖著他往舞池中央去。
我抓著南風的手亂舞一通,不過還好,大家都跟神經病似的也沒所謂。
都瘋夠了,在我們要回家的時候卻不見秦瑤,找了幾圈沒見人,打電話沒人接,嚇得我們以為她被人綁票了。後來她回電話讓我們先回去,說遇上個朋友晚點在回去,我們就先走了。
陳妤他們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隻好南風開車送他們回去,我和覃十慢慢的走回去。
因為喝酒我滿臉通紅,風一吹好舒服的感覺。覃十就不同了,喝再多都麵不改色。我們雖然喝的有點多但還是都比較清醒的。
“誰人曾照顧過我的感受,為我出頭,碰過我的手…”覃十突然長期這首歌來。
“重生者走的都走,誰人又為天使憂愁…”我也跟著她一起唱起來。
“甜言蜜語沒有,但卻有我這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