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沉接話,“正是順治皇帝賜予當時內閣大學士範文程的南海珍珠。當時順治皇帝賞了十二顆,隻可惜時光荏苒,我也隻能找到這一粒。”
“你怎麼得到的?”何靜對珍珠偏愛,尤其對南珠青睞有加,由於財力有限,她也隻是有那麼七八顆小不點而已。
“這是我孝敬您的,您隻管拿著。”說著,盒子已經到了何靜手裏。
何靜珍之愛之,可也不會白收東西,“想用這顆珍珠來換我同意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那個女人,指的自然是若彤。
赫連沉眸光閃過冷酷,“姑姑,這是我自己的事,你睜隻眼閉隻眼就好了。”
“你這是什麼話!你父母早亡,我是你唯一的親人,我是為你好,反正你不能和她在一起!我死也不會同意!”何靜怒不可遏。
赫連沉仿佛沒注意到她的怒火,徑自喝茶爽口,“姑姑,你管好銘西就好了,我看他心性未定,千萬別出岔子。”
“那女人出席了訂婚宴會,銘西也該死心了。倒是你,真是沒想到你嘴裏的女朋友竟會是她,你這不是給我添堵麼!”本來何靜覺得若彤還挺可憐,可是她剛和銘西分手又搭上了赫連沉,這點讓她很氣憤。
“姑姑,那女人叫‘若彤’,她不是沒名沒姓的,說不定以後還是你的侄媳婦,千萬別說漏了。”赫連沉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幾分調笑,可眼神間盡是淩厲,頗有不高興的意味。
“那女人——若彤,是不是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你怎麼竟為她說好話!她可是——和銘西交往過,你都不介意嗎?”
“他們不是分手了嗎,若彤單身,我當然有追求的權利。”赫連沉說的一本正經。
“你就不怕她找上你是為了報複嗎!你這麼聰明的人難道就這麼著了她的道!”何靜越說約生氣。
“姑姑,小心生氣長皺紋。”赫連沉神態自如,“你怎麼就不想想她是著了我的道兒呢。”
何靜一怔,“你是故意的?——你對她不是真心的?”
赫連沉嗔笑,“姑姑,我有分寸的。”並不言明自己的態度。
何靜一想,赫連沉肯定是出於某種目的才和若彤在一起的,他一向穩重自持,加上若彤和銘西的關係,他是不可能真心愛上若彤的。這樣一想,火氣也消了不少。
“銘西那天看到你和那個女——若彤一起出現,回來後就不吃不喝,你竟不知道他——真是氣死我了!”何靜悲痛不已,難以言說這其中的苦衷。
“若彤出席宴會不就為了讓他看斷絕念頭麼,看來效果不大,還得另想辦法啊。”
縱然是血脈相連的侄子,何靜也不想在他麵前提起顧銘西“一夜白頭”的事,聽他這麼說像是有辦法,急忙問:“我看你對若彤另有心思,隻要你不是真心的,我就不管你。不過,你也得想想怎麼讓銘西徹底忘了她,要不他這輩子就瞎了!你也知道佳雯的情況,這可是兩個家庭的大事啊!”
“姑姑,這件事還得慢慢來,隻要你看住了銘西,一切都好辦,我會想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