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泡著茶,聊一些實事。這時朱會長想起來包裏有秦軒送給他的極品霧茶葉,連忙起身找了起來。本來秦軒是不打算送這些茶葉的,後來感覺朱會長人不錯,又是年紀比較大的長輩,也不應該太過小氣了,就送了一些。
朱會長在朱安國和朱福仁的疑惑目光下,從帶回來的包裏搜出了一小袋用普通白色塑料袋裝著的黑色茶葉。朱會長來到茶幾邊上,將茶壺裏的高檔茶葉倒了,重新用塑料袋裏的茶葉泡了一壺茶水。
本來朱安國和朱福仁看著家裏老頭子的動作還是很疑惑的,不過很快的,茶壺裏就傳來了一陣迷醉的清新淡雅的茶香。比任何高級茶葉都要芬芳百倍的香氣,慢慢地充裕在大廳裏的每個角落。一時之間,他們兩個的眼睛都直了,不停地吸著鼻子,嗅著每一道香氣。
朱福仁迫不及待地先給朱會長和朱安國各倒了一杯,然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大家都是顧不得彼此,急忙地端起了茶水淺嚐了起來。一時之間,三人都不由得陶醉地閉上了眼睛,滿臉的迷醉。
“好茶!”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稱讚道。
“既然喜歡那就多喝點,不然以後可就沒有了!”朱會長對著兒子孫子說道。
“怎麼會沒有了?爺爺!你那袋子裏不是還有一些嗎?”朱福仁不解地對著朱會長問道。
“這些我自己都嫌少呢?怎麼夠你們兩個來分!”朱會長說著摟了摟放在桌上的袋子,似乎怕被他們兩個給奪走了。
“爺爺,你那裏還有那麼多呢!我就隻要一點點就可以了!”朱福仁不甘心地說道。
就是坐在一旁不說話的朱安國也期許地看了過來,明顯的也想分一份。
“都沒有!都沒有!你們兩個都沒份,剩下的這些可全都是我的!你們兩個別想打外注意!”朱會長幹脆把桌上的裝茶葉的袋子抓在了手裏,打消了兩個兒子孫子不切實際的渴望。
幾經波折,朱福仁還是沒能從朱會長的手裏爭到一丁點的茶葉,最後隻好放棄,然後急忙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重新添了一杯,坐他旁邊的朱安國也緊跟著給自己倒了一杯。兩個都打著既然要不到茶葉那就現在多喝一點的主意。
“爺爺,您不是到鄉下去了嗎?哪來的這些極品茶葉?”喝了幾杯香茶,朱福仁詢問道。
“這些就是我下鄉去的時候得到的,這次我可是遇到了一個高人啊!”朱會長抿了一口茶水,感歎地說道。
“哦~~,父親您這次碰到了什麼高人?”就連一直沉默的朱安國也驚奇地問道。要知道能讓朱會長稱讚的人可是屈指可數,不由得他不感到驚奇。
朱福仁也翹首以盼地望著朱會長,他也感到很好奇。他可是知道這次老爺子和朱彩櫻可是到他所在*市的一個小山村裏去的,他也很好奇他屬下的山村裏有什麼妙人能得到朱會長的稱讚。
“這次我下去遇到了一個小夥子,可謂是驚才豔豔。他自己承包了一座山頭,又圍起了一個大湖。本來這也沒什麼讓人驚豔的,主要是他在山上和湖邊栽種的花卉果樹,竟然能不遵時令和氣候製約,不論是冬天的臘梅還是夏天的荷花,竟然能同時開放,甚至一些不同季節生長的水果也能同時的開花結果。你們說驚奇不就驚奇!”朱會長一時興奮地侃侃而談,跟兒子孫子分享著自己的驚歎!
“奇跡之地!”這是朱福仁聽了忍不住驚叫起來!一旁的朱安國也是眉頭緊鎖,在思考著什麼。
“你們也知道?”朱會長疑惑地看著麵露驚容的朱福仁和憂心匆匆的朱安國,急問道。
“父親,你說的那個年輕人是不是叫秦軒,去的地方就是*市的雲山村?”朱安國麵色凝重地詢問朱會長說道。
“是啊,出了什麼事了嗎?”朱會長也聽出了朱安國語氣的異樣,敏感地問道。
朱安國和朱福仁彼此對視了一眼,朱福仁回頭對著朱會長說道:“爺爺,你應該知道前段時間紐約時報有報道*市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憑空消失的新聞吧?”
“這個我倒是知道,就是有一個男子在白天人流密布的車站裏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的新聞!”朱會長點了點頭說著。
“其實在紐約時報的新聞報道出來之前我們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當時車站裏的攝像頭已經完整地將整個過程記錄了下來,我們在經過調查後發現那個突然消失的男子就叫秦軒,是*市雲山村人。隻是我們的調查一直沒什麼結果,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前段時間阻止媒體報道有關雲山村‘奇跡之地’的事情。”朱福仁凝重地想朱會長解釋了一下。
可伶的秦軒還以為當時他突然消失的事情沒被發現,還以為他的“奇跡之地”並沒有引起媒體的興趣呢。
朱會長一時倒是有點被嚇到了。雖然他之前也算是位高權重了,但畢竟已經退了下來了,除了時事新聞外,也就比較少去關注這些事情了。而他的兒子孫子也不想讓這些事打擾他安度晚年,也就沒跟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