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宣貉從房間裏出來時,門外已經站著三人了,他掃了眾人一眼,然後朝著宣凜說道:“今晚夜裏任何人不準靠近這個院子,我不希望出任何意外。”這裏他能交代的人隻有宣凜,但隻要宣凜做了就相當於把司戰也帶著了,有他們兩個在宣貉心裏是很放心的。
他的這話讓同樣站在他麵前的祁水寧羿眉頭微微一皺,這話不得不讓他多想,多想宣貉是不是不想讓他觀看所以才特意對他說的,這讓他有些不甘,若真有其他法子,不管如何他都想要知道。
像是明白祁水寧羿的想法但宣貉卻沒有想要解釋,就算這人是想解救自己的氏族,但卻拉白澤下水,這事還是讓他很窩火的,能整治人宣貉是絕對不會手軟的。和宣凜交代清楚後宣貉就重新回了房間裏。
宣貉臨走時的那一眼讓祁水寧羿心底一跳,同時也讓他把心底的想法給打消了,現在明顯是他有求於人,之前把話說得這麼清了,而照這幾天的相處來看,對方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這也讓他按捺住耐心。看著已經關閉的木門半晌,祁水寧羿才帶著笑朝邊上的兩人點了點頭才退了下去。
“又是中了魘咒?嘖,麻煩。”在祁水寧羿轉身離開的時候聽到那小孩子樣的人這麼低聲的朝那叫宣凜的說道,這讓他瞳孔微微緊縮,眸間瞬息閃過許多東西,好半晌才壓抑住想要上前詢問的衝動,對自己說了句:“來日方長。”後便真的走了出去。
房間裏宣貉在關閉房門之後便閉上了雙眼,隨後在他身體裏就散發出了一股股紫色的霧氣,不一會兒就把整個房間都籠罩了起來,直至紫色霧氣把房間布滿宣貉才一步步的朝床邊走去,把睡在床上的宣貉抱起來後宣貉來到了房間的中心,在那裏早已經準備好的一個能容下兩人的大型木桶。
看著懷裏的人宣貉片刻後才讓白澤靠著自己站立,隨後一手扶著白澤的腰身,一手把他身上的月白色衣袍給解開來,敞開的衣領下不見陽光的白皙膚色映入了宣貉的眼瞼,那精致的鎖骨讓宣貉呼吸微微一窒。
解衣衫的手也因此頓了頓,片刻後宣貉才動手繼續把裹在白澤身上的衣衫盡數褪下,此時的白澤周身已無任何衣服遮掩,那勁瘦的腰身在宣貉的手掌下有些炙熱,宣貉眼中眸光不可避免的暗了暗,深吸了口氣才把人抱著一起進入了這巨型木桶。
等白澤整個人沉入水中,讓那浸泡著許多不知名藥物給遮掩住身軀後宣貉才鬆了口氣,這些藥物都是宣貉讓宣凜去弄來的,這其中有許多還不一定是這個界麵所有,它們的作用隻有唯一一個用途,便是讓服藥者的人類身體起到一定的改變,至於是什麼改變……
宣貉扶著白澤讓他靠著自己,雙手圈在白澤身前並緊握著白澤的雙手,在白澤秀發上落下一吻後宣貉才閉上雙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木桶裏的水頃刻間沸騰了起來,從無到有時間就隻需一秒,翻騰的熱泡不停的冒出水麵,而此時木桶裏的兩人臉上也不知是汗水還是藥水,若能看到水裏隻見兩人交握的雙手處從指尖開始生長出一種紫色的紋路,隨著時間的過去指尖上的紋路沿著手臂往上,當兩條手臂的紋路交會後便彙聚成一條往心口處湧去。
此時的白澤隻感覺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而這種燥熱似乎是從心底冒出來一般,雖然是昏睡之中,但潛意識的白澤還是略微的扭動了□子,在後背接觸到一熱源後便像飛蛾撲火般的想要朝那處靠近。
一直在引導著白澤與自己完成儀式的宣貉感受到身前的人在懷裏扭動時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在看到白澤仰頭靠在自己肩膀上微微張著唇喘息時讓他本就深沉的眸光更是暗了幾分。
緩了口氣宣貉壓下開始翻騰的*,閉上眼專注的引導著白澤胸口與自己胸口的紫色紋路,直到兩人雙手蔓延而上的紋路在彼此胸口形成一個紋章並癮如肌膚後宣貉才再次睜開眼,而此時的他明顯的已經有些壓抑不住自身的欲\/望了,看著白澤那隱沒在唇間粉紅色的舌頭,耐不住的低下頭吻上白澤開闔著的嘴唇,頂開齒貝舌頭便長驅直入,掠奪白澤口中的津液般宣貉帶著些許狂躁的與白澤的舌頭糾纏著。
那本是與白澤交握的手這一刻自然的攀上了白澤的胸口,向也有些挺立的儒尖摸去,小巧的儒尖在宣貉手中被拉扯著,絲絲的疼痛讓白澤眉頭微皺,一直注意著白澤情況的宣貉這時卻放開了白澤的唇,兩人因為剛才那口齒糾纏,在分開時還牽連著一絲銀線,宣貉的呼吸也有些微的急促。
冷靜了下宣貉放開白澤讓他靠在木桶邊上,最後的一個步驟他可不想讓白澤繼續昏睡著,他一手抵著白澤的額頭,一手抵著白澤的胸口,雙手同時畫著不同的符號,等宣貉畫完顯現出來的便是剛才印入他和白澤胸口的兩個紋章。
白澤的意識自那天起一直處於昏睡狀態,在這一刻他卻感受到整個靈台突然的清明起來,同時也再次掌握住了自己的身體,等他睜開眼的這一刻入眼的便是宣貉的麵容,一醒來便看到這人,這讓白澤心下微暖,但馬上他就發現了好似他們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