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鵬曾經開餐廳的時候就遇見過,一群大學生抱著他剛煎好的牛排痛哭流涕,還是跪下的。末了問他是否知道羞恥,謀殺了如此美麗而又善良的生物。
當然,他羞恥的想要把剩下的骨頭塞進那幫傻缺的嘴巴裏。
所有一條到晚張口就是他人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的人都是傻缺,相比較眼前的這位,小醜那種單純的覺得蝙蝠俠偽善因此不遺餘力的想要激發他的陰暗麵的行為,簡直就是在正常不過了。
“你是如何看待我的考驗的?”豎鋸問道。
“毫無意義的垃圾。”蔣鵬毫不猶豫的說道:“你甚至沒有弄清楚生與死,身體於靈魂的聯係,就大言不慚的說要通過這些可笑的方式來讓他人明白什麼是珍惜生命。”
“你並不是期望他們發現珍惜生命,你僅僅隻是嫉妒他人的剩餘的生命罷了。你將自己的不幸歸結於他人並未珍惜這個世界上,但是實際上你才是最終褻瀆了生命二字的人。”
“你針對人性的軟弱設下陷阱,逼迫他們在生存和道德做出選擇,當然這會讓人們明白存活的第一個意義,就是存活本身。但是同時你過分的強調了的生命,尤其是肉體生命的意義。實際上,這毫無意義。”蔣鵬說道。
“你或許擁有了一些信徒,就像我眼前這個海鮮味重過沃爾瑪的海鮮專區的女人。但是這毫無意義。”蔣鵬說道:“在我眼中,你們僅僅隻是一群墮落者,失敗者的集體,還自以為自己看的比別人更開。”
蘿拉猛的躍起,拿起了一把電擊棍對著蔣鵬的眼睛桶去,蔣鵬隨手捏碎了電擊棍而後將蘿拉的整隻胳膊卸成了脫臼的狀態。
“我不會殺進入我餐廳的客人,但是如果你想要試試的話,我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的解剖,而且成績是a+。”蔣鵬冷聲說道。即使隻是最初級的鬥氣附著在體表,也依舊足以讓他對付小小的電擊棍了。
“不要如此的無禮,蘿拉。”豎鋸嗬斥道:“我們並不是暴徒。”
“實際上,你們是。”蔣鵬毫不客氣的說道:“完全意義上的暴徒。”
“那你為什麼為我們提供服務?”豎鋸平靜的問道:“是因為你覺得我們的事業沒錯嗎?人們需要被提醒,生命的偉大,而且。”
“沒有而且,生命的偉大與否不是你有資格說出口的。”蔣鵬打斷道:“我將活物變成食物,他們死了。隨即我將食物端給我的客人,那些食物再一次的活了過來。”
“完成由生到死,隨即由死到生的變化。”蔣鵬盯著豎鋸的眼睛說道:“這就是我所理解的生命,沒有誰是不朽的。生命本就應當精彩。”
“他們有沒有浪費自己的生命,輪不到你來評判。死亡是唯一有資格說話的人。”蔣鵬生硬的說道:“現在,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就去做菜了。”
“不用了,我們實際上已經吃過了。”豎鋸抬起頭看了一眼蔣鵬說道:“帶我離開這裏,蘿拉。”
“但是我們不用管這個人了嗎?”蘿拉恨恨的看了一眼蔣鵬說道。
“他不歸我們管。”豎鋸看著蔣鵬說道:“他隻屬於上帝。”
“第一次有客人不吃你的料理,就離開。”餐廳問道:“是嗎?”
“的確,這令人沮喪。但是對我而言,反而值得慶幸。”蔣鵬回答道:“關閉這個世界的大門吧,你最好下一次將店門開在一個靠譜的地方,要有錢,而且沒有神經病。”
“你的下一個世界已經確定了。”餐廳開口說道:“但是那個世界的武道屬性不低,因此我建議你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之後再去,而且你是去送外賣的。”
“是不是送外賣的我不管,我需要買刀具,廚具。還有,你在不經我允許就調速,我就炸了這裏。”蔣鵬說道。
“你炸不了,唯一的火源就是那些火精靈。”餐廳毫不留情的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