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來看看,我們有了什麼。”蔣鵬無力的說道:“我們現在有了兩個榮耀的同性戀,他們就像剛剛拚完刺刀的將軍一樣,高挺著自己的胸膛,恨不得在自己的臉上刻一個菊花表達他們的驕傲。”
“還有一個人類遺傳蛋白質分析專家。她吃過的脫氧核糖足以養活大半個紐約的幼兒園。”
蔣鵬看著三人說道:“我不是經常這麼對待我的客人,但是,你們未免也太誇張了一點。雖然我接觸過的客人很多,但是像三位這樣的客人,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那麼剩下的三位呢?”蔣鵬問道。
“我?我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一直都是最好的而且從來不會做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凱瑟說著,看向了角落裏的三人。說是角落,其實就是兩側罷了,因為是三邊的條桌吧台的設計。
“我自然也沒有這種事情。”羅伯特回答道:“而且我相信吉姆也不會的。”
“當然,羅伯特先生。我不可能做這種蠢事,我僅僅以自己的工作驕傲。”吉姆瑟縮著回答道。
“兩個過度自負,一個自卑。”蔣鵬說道:“同樣的簡單的判斷方法。”
“你們彼此之間認識嗎?”蔣鵬突然問道:“或者,至少有所交集。”
“應該沒有,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任何業務上的交集才對。”羅伯特說道:“我從來不去這種小酒吧,而且我也沒有認識過眼前的這兩位小姐。”
“我同樣沒有見過羅伯特先生,但是總歸這個名字聽說過。是一個不錯的建築公司的總經理來著。”凱瑟回答道:“和我暫時還沒有什麼往來。”
“你是算什麼的會計?”蔣鵬突然問道:“那個豎鋸說是隨機找的受害者,但是實際上他找的所有人都是經過他自己觀察的人。因此你們是有聯係的,而且你們和豎鋸有所交集。”
“我是一個算拆遷賠償款的會計來著。”凱瑟回答道:“最近的話,卻是有一個老城區的單子遇見了一些不願意配合拆遷的人。”
“那我大概就可以知道了,你應當是拆遷道了豎鋸的頭上。”蔣鵬說道:“而那個老城區的地方,應當是由這位羅伯特先生進行開發。而這位費郎先生是所謂的拆遷工程師,這位吉姆先生大概就是所謂拆遷公司上門協調的。”
說道這裏蔣鵬衝著一旁的蘿拉說道:“那麼這裏究竟誰有問題,簡直就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了。蘿拉小姐,你是哪一屆的受害者,回來打工的?”
蘿拉猛然的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瓶防狼噴霧,對著蔣鵬噴了過來卻被蔣鵬隨手奪走。而後蘿拉眼看不妙,一旁的四個男人已經靠近了過來,隨即身體猛的一矮直接衝出了門外。
費郎等人正打算去追,蔣鵬卻出口攔住了他們。
“豎鋸的地盤到處都是機關,不要指望自己能夠出得去。”蔣鵬說道:“你們最好還是待會自己在出去吧。豎鋸的遊戲實際上並沒有多難,他僅僅隻是對於肉體的拷問罷了,說真的,幼兒園級別。”
“真正的痛苦從來不是來自於身體,而是來自於自己靈魂深處的崇高準則,於現實之間的衝突。來自於精神層次的逐漸的侵蝕以及摧毀,從最根基的地方將人給擊潰。”
“你見過比豎鋸更可怕的存在?”羅伯特好奇的問道。
“和他比起來,豎鋸簡直就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兒。”蔣鵬的腦海裏浮現起了一張詭異的笑臉,隨即甩甩頭將這個記憶給拋在腦後。
“那個家夥,幹涉不到你們這裏的。”蔣鵬安慰著幾個臉上有些發黑的人:“如果他來了的話,豎鋸現在應該已經成為一個老實本分的人了。”
“聽起來很可怕。”羅伯特說道:“既然那個臥底已經出去了,您是否可以帶我們出去了呢?店主先生?”
“抱歉,你們還是需要自己走出去。不用擔心頂多幾條傷疤罷了。”蔣鵬說道:“不過你們可以吃頓飯在出去,但是實際上我不是很確定你們走的出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