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上 對老婆耍流氓天經地義!(1 / 3)

顧盼感覺從來沒有過的尷尬。

她在蘇氏集團的樓下大堂,鬼鬼祟祟地,想用最短的時間內鑽今天總裁專用電梯,可惜一下樓,顧盼便感覺到大堂所有進出的員工、警衛、甚至掃地阿姨都在看著自己。

那竊竊私語、豔視無比的異樣目光,真讓顧盼有點難為情。

也難怪眾人如此驚愕,總裁專用電梯,除了總裁蘇銳之外,就沒有人敢在樓下大堂公然直接走進去,這估計也隻有總裁夫人,才能有這個待遇了。

走在員工通道的職員小甲幾乎驚叫起來,“喂!你看到沒有?那個小實習生進了蘇總裁的專用電梯!”

“你不知道嗎?是蘇總裁特意吩咐她以後每天可以自由進出總裁專用電梯的。”職員小乙嫉妒得咬牙切齒。

“我聽說,那是懲罰,顧盼前幾天在拍賣會打爛花瓶,這是懲罰她要她每天清潔總裁電梯的。”

“天真!你真天真!”

小乙搖頭,“我覺得這不過是蘇總裁給顧盼的特殊照顧,讓她自由進出,直接上去找總裁的借口啦。明擺就是告訴大家,這顧盼就是以後的總裁夫人嘛。”

小甲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以前我還以為那個在總經辦第一美女秘書江嘉誼有機會成為總裁夫人呢。想不到這個快就敗下陣來?!居然輸給了一個小小實習生?”

小乙故意壓低聲音,“我是聽說的!江湖傳聞,那個江嘉誼曾經設計陷害過顧盼,早就被蘇總裁打入冷宮了。她也是厚臉皮,也不去自動辭職,還留在蘇氏集團丟人現眼。”

“啊?有這麼一回事嗎?說來聽聽。”

“這事情啊……”

小乙剛想說下去,便感覺身後一陣陰風吹過。

往後一看,兩人即刻噤嘴,加快腳步竄走出去。

隻見江嘉誼臉上僵著一抹假笑,臉色卻已氣得煞白,佯作淡定聽不到職員甲乙的議論,優雅地在員工通道走著。

“好啊!顧盼,你等著吧!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不出一個月,我必定親手把你從神台拉下來,讓你狠狠摔死!”江嘉誼眸光狠戾,已暗暗發下毒誓。

……

總裁專用電梯內。

“蘇銳就是故意整我的!這樣的電梯還需要我每天清潔嗎?”

顧盼站在電梯中,拿著抹布,左右看了一圈又一圈,還是覺得電梯內明鏡之極,連一顆灰塵都近乎沒有,這還清潔啥?

電梯突然啟動,開往一樓。

還沒等顧盼反應,很快地電梯門便在一樓打開了。

站在門口的男子抬頭一下,眼神便亮了,露出陽光明媚的笑意。

熨帖精細的襯衫西褲,整個人挺拔修長,清俊優雅,朝氣蓬勃,一副商業精英青年才俊的樣子。

他開門已見到了顧盼,嘴角半傾著輕笑,金燦燦的陽光從外麵透入電梯,落在他的周圍,令完美無缺的俊臉籠上一層高貴的光芒。

“顧盼,早上好!還算你乖,果然你在這裏。”

男人那俊美的笑容太過迷人,顧盼一下失神愣住了,才喃喃的說,“早上好!總裁。”

電梯門關上了,空間內隻剩下他和她。

蘇銳感覺自己一早晨的心情特好,俊眸含著溺愛,趨近她軟香的耳畔,用他那特有的磁性聲音從性感的唇間流瀉出來。

“原來,每天早上一進公司電梯就能看到你,那感覺是這樣的。真好!”

顧盼又是一愣,心底瞬間一陣發麻,仿佛有電流擊中一般,隨後,她的心跳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良久才溫溫吞吞回道。

“你越來越會說情話了。”

蘇銳靜靜凝視著她,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我的情話,一向隻跟你說。如今居然能在公司裏,麵對麵這樣跟你說情話。那感覺太爽了。”

“……”

顧盼瞬間無語,蘇銳這直白的示愛,讓她錯所不及。

他又靠近了,眸光滲出眷戀,已伸出手,用拇指摩挲著她發燙的臉頰。

電梯裏,清晰地感覺到男子一貫清淺無聲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在安靜的環境裏異常明顯。

顧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也知道他想就在這裏吻自己,便抗拒著。

“別鬧!這是公司電梯!”

男人笑意中,帶著幾分狡意,依舊在靠近著,直到顧盼已經退到牆邊。

一下“咚”響。

他便已伸出修長有力的手臂按在電梯牆上,把顧盼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她就連往後退或者朝兩邊避閃的餘地都沒有。

電梯到了十樓,離三十一層,還有一陣的距離。

“放心,這個電梯,隻有你跟我才能進來。”男人磁性的聲音透著曖昧。

“那監控呢?”

“也隻有我的電腦能看到監控。”

顧盼氣急,瞪著他,“你這是在公司耍流氓!坐最大的官,卻最不守規矩!”

蘇銳卻“噗”的笑了一聲,“對自己的老婆耍流氓,天經地義!何況,我既然就是最大的官了,那我自己的行動自己總該能說了算吧?!”

說完,男人已伸手捏住她尖尖的小下巴,高大的身影有絕對的壓迫感,毫不猶豫的就吻了下去。

顧盼徹底失去言語的能力了,一陣酥麻麻的觸電感從舌尖迅速蔓延至全身,整個人被他困在胸膛與牆壁之間,鼻端口腔都是他強烈的男性氣息。

男人肆意又霸道的吻著她,毫無忌憚,甚至還要她的回應。

顧盼人就這般徹底的沉醉在了其中,不自禁就的閉上了眼睛,雙手猶如藤蔓般纏住蘇銳的脖子,整個人就徹底的沉浸在了這樣的深吻之中,寂靜的電梯之中隻有他和她接吻的喘息聲,和兩個人逐漸加快的心跳聲。

……

深吻一直持續著,直到電梯門打開。

蘇銳不舍地離開顧盼些許,一雙紫瞳深如海水,至上而下凝視著她,簡直可以將她沉溺。

“來,跟我上去頂樓吃早餐。”

“啊?”

顧盼一直以為她是總裁電梯的服務工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免費早餐福利?

看到她一臉錯愕的,蘇銳挑眉笑問,“難道你今天已經吃早餐了?”

顧盼搖頭,“沒。”

蘇銳淺淺笑著,用手指溺愛地點了點她的鼻尖。

“我就知道!你這個懶鬼,在家裏的時候,每天都睡得很晚才起床,起床胡亂洗洗刷刷就上班,肯定來不及吃早餐。所以我一早就吩咐秘書給我準備兩份西式早餐要旁邊的酒店送過來。估計現在已經到了。來吃早餐!”

顧盼訕訕地笑了,“你真了解我。”

蘇銳大手拉著她的小手,“電梯到頂樓了。帶你看看我平時工作娛樂的地方。”

蘇氏集團的頂樓,是蘇銳平時休閑運動的場所,這裏不但有麵向金融區大廈的頂樓無邊泳池,更有健身室、壁球室和乒乓球室等等。

如果總裁大人喜歡的話,這裏還可以在麵前京城最旺金融區的無邊泳池旁擺放美食開宴會,感受著溫暖的陽光,吃著美食,看著美景,那種舒適和享受比國際六星酒店還要高檔雅致。

就好像現在。

屬於兩個人的私密早餐派對,已經為顧盼和蘇銳準備好:

透明設計的無邊泳池旁,放好了餐桌,擺著豐盛的西式早餐,優雅清新的音樂已經娓娓傳來,在無敵玻璃窗的陽光投射下,一切顯得那麼的高雅舒適。

顧盼目瞪口呆,喜愛之情無法掩飾。

“天啊!原來蘇氏大廈的頂樓是這樣的!真的有遊泳池!還有早餐!你這總裁大人的生活也過得太瀟灑了吧!哇,這個無邊泳池,可是我看過最漂亮的泳池了!”

提到泳池,男人可是有好主意,他故意在顧盼身上上下認真打量了一番,才似笑非笑地說。

“怎麼,你想在這裏遊泳嗎?隨時歡迎。我今晚在這裏等你。”

他在說什麼?邀請自己鴛鴦戲水嗎?

顧盼馬上漲紅了臉,連耳朵都開始火辣辣地熱著,“蘇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汙的?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就說這樣的話題。”

男人的眼底眉梢慢慢的溢出一抹玩味,整個人都由內斂溫和,漸漸變得邪魅勾人。

他嗤嗤地笑。

“是你想得汙而已。我可隻想看看你的遊泳技術有沒有退步。可不能像當年高中那樣,在泳池裏溺水了。”

顧盼怔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在高中時,還真有溺水過一次,那次她還在泳池中昏迷了,還是高言栩救了自己。

想不到這件事,他還記到現在。

“這事,你也記得?”

蘇銳聳聳肩,語氣倒是相當認真。

“做我的女人,可不能不會遊泳。這裏適合教你遊泳了,隻要下班後,你留下來。”

“……”

顧盼自己又開始想多了,“你這算找借口嗎?”

蘇銳居然有點傻傻地笑了。

“也算是吧。”

這次,他倒沒有否認。

……

兩人聊著坐著,開始享用溫馨美味的早餐。

今天早上本來對蘇銳有諸多不滿,這下被男人投喂,很快就令顧盼的心情愉悅了很多。

一邊給顧盼細心地倒了牛奶,蘇銳隨意詢問,“昨夜,你去了溫馨小屋沒回來,是宮滿月發生什麼事嗎?”

昨晚顧盼用宮滿月有事的借口,沒有回去蘇銳家,其實宮滿月哪有什麼事,也隻不過是她逃避蘇銳的借口。

自己那晚在蘇宅親口聽到蘇銳對蘇老太說,不願意跟自己生孩子,甚至還想過跟自己離婚後,顧盼一直就心情不好,完全不想和蘇銳獨處,特別是晚上。

“宮滿月是有什麼事嗎!?有沒有我能幫忙的?”

顧盼也隻能推搪著,含糊其詞,“她……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工作又多,我就去幫忙了一下。”

“那今晚,你還要在溫馨小屋睡嗎?還是跟我回家?”男人細心地做好三明治放到顧盼手中。

她想了想,終還是硬下了心腸,“我要回溫馨小屋。”

蘇銳苦巴巴地盯著她,居然顯露幾分撒嬌地親昵。

“老婆,我想你,每晚都想你。少你一晚上,也不行。”

“……”

顧盼翻個白眼,也不去回應他。

這男人話說得好聽,但真有把自己當過是真正老婆看待嗎?

為什麼一再要自己避孕?

為什麼說萬一有需要會跟自己離婚?

在他心中,也就是把自己和他的婚姻當作隻是一個契約吧?

她心不在焉的切著煎蛋,考慮了一陣,最終還是覺得不想把疙瘩和疑問留在心裏,便欲開口將近日的疑惑坦陳問問蘇銳。

“蘇銳,我有件事想問你。”

“什麼事情?”

顧盼斟酌了一下,“那天回家,奶奶不是提到生孩子的事情?”

“這個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跟奶奶說好了。下次回蘇宅,她應該不會再敢提這個事情。”蘇銳即刻說。

顧盼心頭有微苦的感覺,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看來,你是真不想我懷上你的孩子……”

蘇銳本以為顧盼也是不想這麼快要孩子的,便不解地問,“難道你這麼快就想孩子了嗎?你不是還沒大學畢業?不應該會這麼早考慮這個問題吧?”

“嗯。聽上去,你也挺為我著想的。也是,我們也不過是契約的假結婚而已,你沒想過要跟我生孩子也是正常的。”她越發感覺心中溢出苦來,卻隻能自我安慰著。

聽到顧盼提起“契約假結婚”的概念,蘇銳手上的刀叉停頓片刻,眉心緊蹙,他凜著嗓音,冷冷地開口問道。

“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這回事。怎麼,難道你還真想大學畢業的時候,重新把我們的契約拿出來,要重新審視嗎?”

顧盼脾氣也是上來了,不服輸地反問,“為什麼不?”

蘇銳感覺一種難以言喻的痛,他盯視著她,瞳仁眸深不見底,眉宇之間微微有了些慍怒和受傷。

“我還以為,你早就認可了我,難道不是嗎?”

“不是一早說好了嗎?我大學畢業的時候,我們會再回頭看看我們現在的關係,如果不合理的話,會再調整,甚至會離婚,這些,你也已經早有心理準備了吧?”顧盼的話越發帶刺和言不由衷。

男人冷笑了一下,聲音如千年沉冰。

“是的,我們當初好像是這樣約定的。”

原來,這近大半年來,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她居然還沒忘記當初那契約婚姻的約定,還想過和自己離婚。

想著如此,蘇銳就感覺心頭一陣刺痛,痛得他連再次開口詢問的勇氣都沒有了,那雙深邃的眼瞳如北極寒潭,讓顧盼望進去心生寒意。

場麵就這樣僵著。

一餐原本溫馨的早餐聚會,一下子便變成現在雙方都索然無味,毫無安全感的田地。

顧盼猶豫了好久,才剛想開口打破寂靜,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有話快說。”蘇銳這時正心情不好,說話的語氣也顯得相當不耐煩。

秘書方子文怯怯地走了進來,用手勢跟顧盼打了個招呼,才正色著說。

“蘇總,關於向日葵遊樂場的項目進程,總設計師從美國坐飛機過來,想跟你當麵聊一下。我看他等了快半小時,所以……”

顧盼輕笑,“所以,你就上來催催總裁對吧?”

“對!對!對!”方子文訕笑回答。

向日葵遊樂場?

顧盼腦袋一轉,有點奇怪了,這個遊樂場難道就是她以前去過的向日葵遊樂場?

“不過,你們剛才說向日葵遊樂場,這個遊樂場是不是……”

“好。既然別人從美國過來,我先去見見他。顧盼,你留在這裏吃早餐吧,吃完回去工作。”

顧盼本想詢問,誰知道還沒說完,就被蘇銳打斷了,隻能轉而點頭。

“好。”

“今晚跟我見麵,我們繼續聊今天早上等話題。”

蘇銳最後吩咐著。

顧盼不置可否,既沒點頭,也沒回答。

**

昏暗迷離的夜店,到處都流淌了酒色迷香。

吧台上,有一俊朗的男子正眯著眼睛拿著酒杯,半醉地跟著旁邊那性感露肩的卷發女人在耳語。

“言栩,今晚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女人聲音溫軟輕柔,如酥雨微風,那高聳的胸部往男人身上蹭了一蹭。

觸感柔香,但高言栩卻輕蔑地笑了。

“怎麼?我們隻認識了一個晚上,你就這麼急著要爬上我的床?”

女人掩嘴輕笑,嫵媚地白了高言栩一眼。

“那或者,我們去宵夜,一起在安靜的地方聊聊天。”

高言栩定神地看了她一陣,剛開始認識的時候,是覺得她的發型和眉目有點像顧盼,但兩個小時接觸下來,卻覺得她完全和顧盼一點相同點都沒有。

一下子,他腦海中又浮現了顧盼甜美一笑,輕聲叫著他高大哥的樣子;突然,高言栩感覺一切都索然無味,那喝酒後的空虛感和暴躁感一擁而上。

他用力揮手,撇開身邊的女人,語氣更是輕視,“欲擒故縱,你都不懂嗎?膚淺的女人!滾吧!我膩了。”

那女人的臉色一下煞白,然後又不死心地重新粘了過去,“言栩,你怎麼突然亂說話呢?是不是醉了?醉了的話,我扶你回去先歇息一下。”

高言栩生生躲開了她,眉峰之間的厭惡那麼明顯。

“你走吧。我說了,我已經膩了。想上我高言栩的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先掂量一下你自己的分量吧。”

女人臉色再變,表情一臉不忿。

能捕住有錢又俊俏的富二代可不容易,她還沒準備放棄,還想著怎樣開口,突然一隻玉手和一隻高腳酒杯就橫在了她麵前。

高傲的江嘉誼,抬起下巴,輕蔑地瞭了她一眼,“這位美女,高言栩的話,你還沒有聽懂嗎?他要你走開。人可不能太厚臉皮!”

那女人扯扯嘴角,恨意濃烈地看著江嘉誼,“你就是他剛才念叨的顧盼?”

江嘉誼轉頭看了一眼正往自己酒杯倒著烈酒的高言栩,眼底閃過一抹做作的同情。

“他剛才一直在念叨顧盼嗎?嗬嗬,這可真是個癡情男!不過,不管怎樣,他已經厭惡你了,你還是走吧!你知道,京城的高家可不是好得罪的,你惹他不高興了,以後吃虧的還是你。”

這仿佛語重心長的一說,似乎讓那個女人開始想通了,她不忿地又瞪了高言栩一下,終是撇撇嘴開始離去。

“言栩,我下次再找你。”

打發了那個卷發女人後,江嘉誼重新把目光投射在高言栩身上。

他還是淡定地喝著酒,眼神冷漠又夾帶著琢磨不透的光。

“想不到啊。江嘉誼,居然在這裏看到你。”

江嘉誼輕笑,“我比你更加沒想到呢。早就聽說,京城的一大貴公子高公子最近一直流連夜店,糜爛行樂,與京城大半的網紅小模特都扯上了關係。現在到現場一看,我感覺卻不是那麼一回事。明明就是單純失戀的高公子在解酒消愁,追悔自己失去的愛情。”

高言栩心底一抽,隱隱開始覺得胸口有點痛了。

還是高中同學江嘉誼對自己知根知底,自上次跟顧盼在電話中完全整理好關係之後,高言栩便墮入這樣低迷的狀態已經有近三個月的時間。

他還以為喝酒能讓自己減輕一點痛楚,他以為和別的女人相處會分散注意力,但那種痛卻好像從骨髓中滲出一般,揮之不去。

他原來是愛顧盼的,如此的深愛,深愛到一直把她當作是永不分離的一部分。

後知後覺地,等她走遠了,才發現自己之前一直沒有去珍惜。

想著如此,高言栩又舉起酒杯,把杯中烈酒一飲而盡,仿佛喝得不是酒,而是心中的苦。

“我隻是在這裏喝喝酒,那些女人,不入流的,我也不會真的感興趣。”停頓良久,高言栩才不溫不火地說著,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江嘉誼的話。

“怎麼?一直還想著你的顧盼?”江嘉誼也不兜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