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燒完我的車子,隨後又得意洋洋地看向我們這邊,從他在英才學校捅傷保安和葉兵開始,在我手上都沒討到好,今天總算是出了他心頭的一口惡氣。
刀疤們砸我的車子的時候,麒麟社的人還在乒乒乓乓地砸其他車子,我們這邊的人個個都怒形於色,但沒有人衝出去和麒麟社的人火拚,在現在的情況下,衝出去隻有找砍而已。
他們的人很多,同時砸起車子來,放眼一望,兩邊街道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影,無數的家夥揚起落下,帶起一片密集的響聲,場麵非常震撼。
這附近的居民聽到這些聲音,從窗戶裏伸出頭查看,但在看到街上的情形都是嚇得縮回了頭。
即便是黑社會人員占有很大比重的瓊台市,像這樣的一幕也不多見,非常壯觀。
這麼多人大約砸了五六分鍾,停在外麵的車子就全部變成了一堆堆的廢鐵。
崩牙狗手一揮,大聲吆喝道:“走,跟我去看看長毛的喪禮準備得怎麼樣?咱們同樣是出來混的,怎麼能不去瞻仰一下?”
“是,狗哥!”
數以百計的麒麟社小弟大聲回應,隨即各自提著砍刀,氣勢洶洶地往殯儀館大門靠來。
此時外麵的一幕可以用非常壯觀來形容,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麒麟社的人影,就像是過江之鯽一樣。
我看到這一幕,隻感到頭皮發麻,現在去運家夥的兄弟還沒來,而且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即便是來了也不可能運進來送到我們手中。
而青龍會其他人要來,需要先集合,然後才一起過來,估計需要不少時間,在麒麟社強勢的進攻下,我們能不能撐到援兵的到來還是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咱們退進殯儀館,據門而守,千萬別讓他們攻進來。”
趙青龍大聲吩咐道。
雄望海補充道:“快找找有沒有什麼家夥,暫時先拿來頂著。”
趙青龍的決策非常恰當,這個殯儀館隻有一個入口,而入口比較窄,大概隻有兩米多寬,如果有兩個猛漢據門而守,外麵的人再多,隻怕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攻進來。
“海哥,這兒有一把鐵鏟。”
“這兒有一把鋤頭。”
“這兒有一把鐮刀。”
“海哥,我找到了一把柴刀!”
雄望海的話才一說出來,就有好幾道聲音分別從不同的地方傳來。
雄望海說道:“拿來給我,再來幾個跟我守大門。”
“算我一個。”趙青龍說道。
“我也來,咱們兄弟三個今天並肩作戰。”
申明隨後說道。
隨後又有幾個人表示願意協同雄望海守大門。
“海哥,這件事情全因為我而起,也算我一個。”
我雖然看到外麵的人很多,接下來將要麵對的絕對會是一場死戰,但還是毅然說道。
畢竟我是主要當事人,怎麼可能臨陣退縮?
雄望海回頭望了一眼,說道:“好,就我、龍哥、明哥、阿學四個人守門。”
我們四人隨後分別從後麵青龍會兄弟的手中接過武器,我拿到的是一把鐮刀,雄望海拿到的是鐵鏟,趙青龍拿到的卻是一根鋼管,申明拿到的是鋤頭。
這些都是日常用具,輪殺傷力自然是我手中的鐮刀最強,見過鐮刀的朋友都知道,鐮刀非常短,但其形狀非常特異,和砍刀有所不同,砍刀的刀身比較平滑,砍到人殺傷力受刀身鋒利程度和使用的人的力氣影響,而鐮刀卻不同,刀身幾乎呈九十度彎曲,試想這樣一把刀招呼在人身上,那會是什麼後果?
不過,鐮刀也有它弱勢的地方,那就是比較短,在混戰中比較弱勢。
我們四個人站到門口,外麵左右兩邊的麒麟社的人在門前會和,隨即在崩牙狗的帶領下往我們走來。
那氣勢就像是鋼鐵洪流在向我們碾壓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