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師父都給批語,打敗鬼邪師馬立榮,才能查出情報處副處長穆元靖的逃叛行蹤。
這就意味著馬立榮施展神鬼術去保護叛徒,要麼是贈送護身靈符,要麼是有神咒護體,隻要法力上打敗他才能破解。
蠃州距離有上千公裏遠,全程走高速的晚上十點多鍾,才抵達進入市區的收費站。
在車子進入市區裏,下起毛毛細雨,街頭上行人稀少的水霧朦朧。
我沿著街邊緩慢行駛,想找合適的招待所入住時,一股凶險的氣息迎麵撲來。
一道辟邪的靈符,折射著青光提示。
散發著危險凶邪的煞氣,讓我心神不寧的把車子停在路旁的停車線內。我停好車子的卜算,冷不防的發現是剛才想碰撞的福特皮卡車。
自從過了收費站,福特皮卡車就一直跟在後麵,現在也停在左側的路旁。
我疑惑他們是什麼人時,女鬼雪兒顯出真身的坐到朱麻子的身邊,驚恐的朝左側窗外望去,也發現有人跟蹤。
雪兒叫嚷說:“衛師父,有五個拿著砍刀的壞人想殺咱們。”
“啊啊,他,他們是誰?”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我好怕怕哦。”
朱麻子手足無措的哆嗦,說:“我不怕鬼神,我就怕壞人。”
兩人絮絮叨叨一驚一乍,聽著讓我不爽。
我透過車窗張望,發現車子裏坐著見過麵的鬼邪師馬立榮,四位藏著砍刀的徒弟打手。
近距離的看到馬立榮的罪惡嘴臉,我毛骨悚然的哆嗦,腦海不自覺的浮現他把女屍拖出棺材的非禮,真它馬的邪惡嘔吐。
猜測我來羸州能破解叛徒穆元靖的下落,馬立榮才狗急跳牆的先下手為強。被人重視的防範敵視,也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四位打手藏著刀的相繼走來,慌得我發動車子的逃離。
我選中靠近派出所的招待所入住,讓跟蹤過來的馬立榮不敢輕舉妄動。
我們在五樓的房間裏,站在黑暗的窗戶縫隙朝街道窺探,馬立榮帶著四位打手等侯在路旁的樹蔭底下,明顯是等待機會威脅的驅逐。
朱麻子膽小怕事:“衛宇,馬立榮知道咱們來贏州,該怎麼辦?”
“咱們先打探馬鬼師的道行高低,再去做打算。”
“不好啦,帶刀的打手上來了。”
四個持刀的打手,鬼鬼祟祟的進來招待所,就開房住在隔壁的房間,傳來粗獷的響聲和說話聲,擺明著今晚某時某刻進來毒打虐待。
我站在窗台前目送著馬立榮開車離去,湊巧有一輛黑色小轎車馳過,我結著手印的施法念誦雷元咒,讓皮卡車失控的撞擊到小車上,頓時造成糾紛的報警。
馬立榮站在皮卡車前懊惱,眨著血紅的眼珠子,恨恨的朝我的方向注視。
真它馬的幸災樂禍,剛來贏州就想派打手欺負我,看誰的本事夠爺們。
自從提到師父天九玄女傳授的秘法,我壓根兒不怕任何邪師惡鬼。
四位打手在房間喝酒,等侯時機拿著砍刀進來威脅時,就被雪兒闖進去找麻煩。
雪兒趁機附在一位陰氣重的打手身上,頓時精神失常的大喊大叫,撕掉衣服跳上竄下的作怪,拿著大刀亂砍亂打,慌得其它三人趕緊拉扯的逃離招待所。
休息兩天的打聽具體情況,我倆才去城外的江珞鎮。
馬立榮在江珞鎮鳳凰山底下,有一幢豪華的歐式別墅,交道方便位置優越。他的神鬼術名聲在外,占卜靈驗的讓許多人慕名來拜訪。
我倆剛走進門口,一條守在院子鐵門的黑土狗,汪汪凶叫的赴上來想咬人。聽到狗叫聲後,走出兩位麵目凶惡的徒弟,瞪著斜眼叫嚷說師父不歡迎我倆。
我在辯解時,馬巫師從占卜房的窗台裏,身穿明黃道袍的探出頭來,眨著幽深閃靈的雙眼,投來犀利的警告意味。
意味著我倆來到贏州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法力高強的的馬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