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沉思了一番:“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凡太一教教徒者,以殺葉天為本教第一執行令。”
任刑道:“是有這麼一條教規,誰殺了葉天,太一教的教中之寶八寶盒就歸他所有。”
葉天笑,有挑釁的神『色』:“那麼你現在為什麼不動手?”
任刑道:“我早已脫離了太一教,自然不用遵守教規,我隻是一個生意人而已。”他加重了語氣,“一個希望有錢有名聲的生意人。”
葉天神『色』有一點嘲弄道:“生意人?你幹脆說你是好人了,想必你來人間也很久了,最大的感受是什麼說來聽聽。”
任刑傲然一笑道:“在這裏我能掌控他人的命運,我要他們生,他們生,我要他們死,他們就死。”
葉天一針見血道:“你這個人不是這麼陰毒吧,掌控別人的生死,我看你心裏一定有陰影,是不是你修煉的時候你師傅經常暴你才有這麼變態心理。”
任刑笑,至少是看不出一點暴怒的跡象,內心早就炸開了,葉天的話就像一根針刺得他全身都不舒服,如果不是考慮葉天修為比他高出許多,任刑早就撕裂他的身子,他在等一個人,這個人能對付葉天。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葉天瞅著任刑道,“看不出來你師傅這牛叉的嗜好啊,他叫什麼名字我幫你出這口惡氣。”
任刑依舊是麵帶無懈可擊的笑容:“不用,謝謝。”
“你太見外了,現在你不是太一教的人,我們可能成為朋友。”葉天說起慌來眼睛比平日的更亮,絕對的真誠之『色』,童叟無欺啊。
任刑道:“朋友?”頓了下道,“也許,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應該單方麵的和許茂那狗日的說什麼協議。”葉天在背後誹謗起了許茂,“他這人是陰險無比,用完你們會毫不留情提走你們,果然運氣好點,算是給一口飯給你們吃。”
任刑也和唐弄一樣死不承認和許茂有某種不可告人的協議。
“三少,我想你誤會了,我們很清白。”
清白?他娘的,你們要是清白了,我早就立街坊了。葉天搖搖頭道:“你不願意說那就不說了,我想你們也清楚了,隻要西南隻有你們一個幫會,我敢保證不出三個月,斧頭幫會成為曆史,許茂難道不會調轉槍頭對付你們。”
任刑道:“謝謝三少的關心,我會注意這一點的。”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一絲神『色』,和一塊鐵皮一樣。
任刑把小刀收起來,吹了一口右手邊的拇指,道:“西南不會留下我們一個幫會而已,青龍會才是勢力最大的。”
葉天嘴角抹出詭異的笑:“青龍會?在這裏可有可無,他們隻是走走秀而已,要是真的想在這裏發展,你們斧頭幫不會清閑的現在有幾家公司和大型的夜總會。”
任刑倒是承認這一點,這青龍會對西南市沒有像其他省市會明顯的控製權,也許是真的走秀。
“你不肯把協議說出來,那我也不勉強,我先走了。”葉天倒是對任『性』有點客氣道,“歡迎你下次到我那裏坐坐,大家互相往來,增進雙方的友好關係。”
這廝搞得自己好像是國家元首一樣。
“我一定會去的三少。”任刑站起來,見葉天真的要走,把留在心底的話吐出來,“三少,如果我們兩個幫規聯合起來你看可行嗎?”
“聯合?”葉天微微的愣了一下神,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般隻聽聽說公司之間連手,可很少有兩個黑幫勢力聯合起來的。
葉天笑道:“那麼誰是話事人?是你還是我?”他想問問這個有點難纏的問題。
“你相當,我就給你當。”任刑相當的大方把話事人的位置送給葉天。
“高手都是獨來獨往的。”葉天牛『逼』哄哄道,“謝謝你的提議,我們走。”
談銘跟在葉天的背後,對於為什麼任刑要提出兩個幫會聯合感到很奇怪,這打的什麼算盤?
等葉天和談銘一走,那已經被任刑剛才修好的桌子在一次迸裂開來。
任刑幽幽道:“葉天真是一個變態的高手。”
唐弄問道:“大哥,你真的要想和葉天聯手?”
“我想借用他的手除掉畫眉,誰知道他連大哥的位置都不要。”任刑說出了內心的想法,“畫眉的武功沒有誰講過,這青龍會自從玄皇把他交給了畫眉,就有人意圖對他進行刺殺。”頓了頓道,“知道死了多少人嗎?一百五十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而且不少是修真的高手,我想這畫眉多半也是修真者,他要來西南,我雖不知到底是何事,但是可隱約猜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