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之鯢,橫空出世!
台下的岐宗宗主段尺深看著餘紫予手中的劍愣了愣,心中一沉道:“驚鯢!這是絕世神劍驚鯢!”隨即抬頭若有深意的看著趙無極道:“無極師弟,你可真是舍了老本啊!隻怕是這次鬥法大會玄天會勢在必得了吧。”
趙無極聽了段尺深的話,淡淡一笑道:“段師兄過獎了。”便是不再言語。台下年長的弟子聽了段尺深的話,極是驚異,沒想到這般年輕弟子手中的便是傳說中的五柄絕世神劍之一驚鯢,逸蕭笑了笑,對一旁的風清揚道:“師弟,這下你可遇到敵手了。”
風清揚哼了一聲,道:“我不是為了冠軍而來,而是為能與我為之一戰的高手而來。”風清揚轉過頭,一雙無比自信的眼睛盯著逸蕭,過了半響,才撇過頭看著台上的餘紫予,緩緩道:“有了他,我相信我不會寂寞了。”
逸蕭看著風清揚,搖了搖頭,道:“師弟,你這輩子這般癡迷於道法的修習,可曾考慮過今後的終生大事?”隨即又抬頭看著台上的趙慕兒,道:“你有,你有喜歡你女孩子嗎?”
風清揚被逸蕭這麼一說,有些不知所謂,道:“師兄,你說什麼呢?我這一生從不考慮什麼兒女私情,我求的是在道法之上的精進,望有一日能夠得窺大道,擺脫輪回之苦,達長生不老之境,至於什麼女孩子在我眼前俱是一堆糞土。”
逸蕭苦笑一聲,道:“真是冤孽啊,你自己的事情你看著辦吧。不過我覺得你離趙慕兒師妹、白詡,還有那個阿呆遠點。”逸蕭何等的聰明,早就是看出阿呆與白詡俱是暗戀著趙慕兒,可趙慕兒卻是隻對自己這個牛脾氣的師弟有好感,更重要的是自己這個師弟從來不會什麼風花雪月,一心隻癡迷於道法的修為,對男女私情興不起一星半點的興趣,逸蕭隻能暗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可為了避免風清揚日後引火燒身,還是要提醒下自己師弟的,但逸蕭自知依照風清揚那九頭牛拉不住的倔脾氣,這樣的話多半是落得個耳邊風了。
風清揚詫異道:“師兄,你這話什麼意思,為什麼離阿呆遠點啊?”
“我剛才胡言亂語,我們看比試吧。”逸蕭知道若是再說下去,自己師弟非得刨根問底不可,忙打住道。二人抬頭看向台上。
隻見餘紫予一隻手掐住法決,一道紫芒在手中凝結而出,朝著崆峒派五名弟子打了過去,在這同時握在另一隻手中的長劍微微一屈,漫天的紫芒截住了擊向周子宏的紫色電光,“砰”的一聲,整個木台顫動不已,台下年輕弟子心中又是一陣劇痛,瞬間那紫色電光便是消失在漫天劍芒之中,融為一起,崆峒派的五名弟子俱是一震,差點就是一口鮮血噴出,趕忙伸手掐住法決穩住元神,而那萬劍玄冰陣卻是再也控製不了了,紛紛在半空之中消失不見,趙子渝等人頓時大感輕鬆。
就在這時,周子宏所發的黃光也是打在了混元真神球之上,刹那間混元真神球竟是四分五裂,無數的真火鋪成一堵火牆朝著趙子渝等人席卷而去,周子宏被那混元真神球反彈,胸口一震,宛如灌鉛般難受,整個人就要跌倒,餘紫予忙伸手將周子宏拉住,趙子渝祭起手中的翡翠玄光鐲,發一道紅色光芒抵在火牆之上,趙子渝身後的趙慕兒,石磊與黃倡俱是祭起寶劍,發出三道綠黃白的劍芒打在火牆之上,可那炙熱無比的火牆乃是引天地之靈氣發出來的,其內更有能噬萬物的九味真火,憑趙子渝等四人也是抵擋不住,趙子渝臉色通紅似火,額頭之上汗珠直冒,而趙慕兒則是更加難過,身後還有一個沒用的累贅阿呆,整個人晃了晃,差點就要掉了下去。阿呆有些緊張,身子一晃,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趙慕兒的腰間,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呐呐道:“師姐,你,你沒事吧。”
趙慕兒臉色微白,笑了笑道:“沒事,你站穩了。”
站在趙子渝身邊的白詡看著趙子渝有些吃力,頓了頓才緩緩的祭起手中法寶冰封劍,默念法決,隻見一道寒氣逼人的冰牆在白詡身前憑空而出,迅捷無比的覆蓋在火牆之上,趙子渝身上的燥熱之感頓時消失不見,火牆也是逐漸被冰牆所覆滅。
而在此時,方才餘紫予所發的紫芒卻是猶如實質般打在五名正在凝神調息的崆峒派弟子身上,當先的一名崆峒派弟子胸前被重重一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搖晃著掉落在木台之上,其它四位崆峒派弟子忙飛落下去扶起受傷的那名弟子,眼神極是憤懣的瞪著餘紫予,周子宏等人也是飛落下來,周子宏連忙向崆峒派弟子歉然道:“實在對不住,我這師弟年少氣盛,諸位師弟我向你們賠禮了。”而站在周子宏身旁的餘紫予那滿是大霧眼眸看都不看崆峒派弟子一眼。
受傷的那名崆峒派弟子臉色慘白,拉了拉身旁一群師弟們,笑了笑道:“剛才那位師弟並沒有錯,是在下技不如人。”
台下的崆峒派掌門臉色也是極為難看,對趙無極道:“無極師弟,你的徒弟可真是厲害啊,連停手罷戰的人也下的了手。”隨即站在身來,拂袖而去。趙無極臉色尷尬,對著清虛道人苦笑一下,清虛道人安慰趙無極道:“無極師弟,別在意,比試過程中這類事情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