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漸一路策馬馳前,他知道這金陵紫金山中自六朝以來,山中廟宇眾多,其中靈山寺名氣最大,在前sd側,辨明方向後,他便朝靈山寺而去。
到得寺門,但見門戶大開,人跡全無。想來宋軍圍攻金陵,這寺廟的和尚都出逃了。
他尋得寺中後園一個極為隱蔽的廂房,便將王悅放置床上。這廂房應該是接待客人的客房,冬天被褥一應俱全。
恐她受到骨折傷,所以李漸將她身體平臥而放。
仔細觀察她身上血跡,李漸知道她的傷在肋骨之處,也顧不得男女授授不親,便替她解開身上衣裳,脫至內衣時,便看到那月白抹胸,衣衫之下,一片膚光勝雪。
李漸呆了呆,但還是不停手地將她的衣衫完全解開,果然肋骨骨折了。
處理這樣的骨折傷自然難不****漸,他熟練地替她清洗好外創傷,再撕下身上的錦袍替她細心包紮。
此時,王悅悠悠醒轉,感覺有一雙手在自己胸腰之處遊移,情急之下,一抬手便向前揮出。
正低頭替她包紮的李漸一下子被她打中臉麵,幸好她重傷之下並無內力,但李漸臉上也火辣辣的痛。
他“哎喲”一聲痛呼出聲。
聽得叫聲,王悅定睛一看,看清是李漸,再一看自己衣衫淩亂,怒道:“你幹什麼!”
李漸讓她打了一耳光,本來心中著怒,但看她神色緊張,便不怒反笑,說:“沒幹什麼,想和你圓房。”
“你!無恥。”她氣怒難當,臉一下子脹得通紅,但身體一動,肋骨處卻痛得鑽心。
以前在宮中,王悅總是趁皇後不注意,便對五皇子折辱一番,踢他一腳,打他一拳更是家常便飯。
現下自己受了傷,不知他怎樣對待自己,心中又惱又恨。
李漸迅速完成最後一道包紮工序,接著雙手一卷一係,便將她的衣衫整理好,往床裏一送。
站在她的麵前,笑笑說:“想打架,等你好起來再打,現在本王沒空跟你過招,老實說,本王什麼美女身材沒見過,就你這單薄身板,本王還沒有興趣。”
王悅一下子明白李漸是在幫自己包紮傷口。但聽他這樣說,又想到自己受傷時,讓他解開自己的衣衫,什麼也讓他看光了。
心中又不禁惱怒,心想,等本小姐傷好後,不打他一頓咽不下這口氣。
“你想吃什麼?但也沒有什麼好選擇的,這裏比不上皇宮,你又受了傷,隻能煮些粥水給你,這寺廟的人走光了,但應該慈悲為懷,或許會留下些米麵,讓咱們不至餓死。”
他知道自己並沒有真的殘廢,心情極好,一掃在雪穀的悲涼之氣,豪氣頓生,感覺穿越到這古代也隻是一趟有趣的旅行。
他拍拍身上的雪塵,走了出去。
王悅看到這個自認識以來,便隻能坐和躺著,如廢柴一樣的五皇子站起來,行走自若,她驚奇得大睜了眼睛。
待到李漸將粥水端到她麵前,她還怔怔地看著他。
“這麼看著我,是因為我帥嗎?”李漸心情大好,又沒有王教官在旁邊監督,他又開始口水多過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