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霍天看著冷軒,氣不打一處出,立刻咆哮起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冷軒看著冷霍天暴跳如冷的模樣,心裏對於溫柔的厭惡更甚!肯定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弄的!
“你兒子病的快要死了,你還在巴黎和冰夢風流快活!你對的起柔,對的起你兒子嗎?!”
冷霍天看著冷軒不知悔改的樣子,更是覺得氣憤。他冷霍天,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孽子?!
溫潤快要死了?他生病了?冷軒頓時擰緊了眉,怎麼回事?他走之前還看著那個臭小子好好的,隻不過兩天時間,他居然就病的快要死了?
還有,他怎麼知道自己和冰夢在一起?他走之前,並沒有留下任何消息,老頭是怎麼知道自己去了巴黎和冰夢在一起的?!
一定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想到那個臭小子快要病死了,雖然對他沒什麼好感,終究是自己的兒子,冷軒的心裏,仍舊是泛起了一絲不忍。
“那個孩子,現在在哪裏?”
即便是這樣,可是冷軒依舊沒法叫出他的名字,隻能用那個孩子來代替。
“在紀氏醫院住院部十一樓特護病房。”
冷霍天看著冷軒詢問溫潤在哪,心裏的怒火稍稍下去了些,至少,這個孽子還知道去看望自己的兒子!
冷軒在知道溫潤的病房之後,立刻開了車,朝著紀氏醫院駛去。
順著冷霍天的話,冷軒來到了溫潤的病房門前。看著裏麵白茫茫的一片,冷軒心裏還是有些懷疑。不過幾天時間,怎麼好端端的,說病就病了呢?
說不定,這會是那個該死的女人使出的把戲!
看著一個紫色的身影,在病房裏忙來忙去,孩子一臉蒼白地躺在床上,冷軒不禁推門而入,忙碌中的溫柔以為是看護把溫開水倒了回來,沒有回頭開口說:“把水杯放在床頭櫃旁邊吧!待會我來喂他喝。”
“這就是你的計謀嗎?”
冷軒冰冷的聲音傳來,迫使溫柔不得不轉過頭去看著他。
他以為,這是自己的計謀麼?饒是溫柔這麼好的脾氣,也忍不住有些生氣。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母親,會用自己的孩子生命來開玩笑。”
溫柔冷淡地開口,繼續轉過頭,為溫潤擦幹淨身體。溫潤的身體如今不能夠磕磕碰碰,萬一有了傷口,鮮血便會很難止住。
溫柔為了擔心溫潤會碰傷自己,所以在病房的每個角落、棱棱角角都用棉布裹著海綿將那些角落和棱棱角角遮住。
冷軒聽著溫柔冷淡的語氣,竟覺得有些生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
冷軒看著溫柔,雙手緊緊地抓著她的肩膀,掐的溫柔有些生疼。她強忍著,不叫出聲來。
“我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想請你幫個忙,驗一驗你的骨髓。”
想到自己還要靠他提供骨髓來救溫潤,溫柔隻能忍受著他帶來的痛楚,乞求地說。
“我沒想到,你還會有求我的時候!”
冷軒鬆開了握住她雙肩的手,臉上閃過一絲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