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道德在物質的文明之下,也是不可能方向正確的,不過,我們還是可以寄希望於我們的未來,希望在不久的未來,當物質的文明在都滿足了所有人類的需求之後,當人們真正的開始考慮起另一種文明的需求時,或許在那時,人類真正的道德時代才將來臨。
但是,在精神文明的時代裏,我們又將有多少地把握,能夠把我們的道德塑造得比較完美呢。
答案是沒有什麼把握的,因為生命本身就是不確定的,更或許人類自身就是由一類無法確定性的力量所造就出來的產物呢。
難道這就是我們整個世界的道德嗎,虛偽的浮於表麵,而真實的卻流於內心,總是掩藏於似隱非現之間,且毫無方向的漂流在這個不確定的世界裏。
無論是曆史上的,還是中西式的道德,雖然他們的表現方式各異,但他們的本質卻是如出一轍,他們都是服務於一種價值分配的遊戲規則,是一種yu望的實現,是進化論所說的競爭,是一種在生命的動力所操縱之下的生存世界,是生命不確定性特性的感性之作,那是理性無法去把握的一種力量,甚至於理性或是智慧的科學倒成為了他所利用的一種工具。
是的,有史以來的道德都遵從著四種定律,即他律,自律,無律,和自由律。
生命自誕生之始,便是處於他律之中的,甚至於在生命還沒有誕生之前,我們整個的宇宙就是一種他律的狀態,一種非生命存在的狀態了。
他律的存在,也是達爾文主義進化論所宣揚的生命曆史得以漸進完善的選擇和競爭的外在動力,也就是說,驅使著生命進化的動力就是來自於宇宙非生命狀態以及生命狀態這兩者對於生命自身的一種約束。
道德是一種約束,如果生命承認了這一點,那麼生命就是自律的;如果生命不承認這一點,那麼生命就是無律的。
自從人類從低等生物進化到了高等的生物之後,自從人類在這個他律的自然世界裏越來越占據著主動的地位之後,他的智慧和成就就促使著他藐視著自身的約束,並以毀滅者的姿態造就了自己的世界,自律在漸失,而無律卻在漸長,而在人與人之間的競爭中,卻又建立起了諸多的他律產物,政治和宗教,甚至於我們現在所非常注重的經濟,都是這種他律的典型。
即使到了今天,我們依然在為我們的價值和經濟所困,在為我們的生存和意義所困,在這種人與人之間所確立的他律的世界裏,我們總是搖擺在自律與無律的邊緣,我們不僅為此而苦惱,也為此而思考和尋求著一切合理的借口。
但是,自生命出現於這個他律的世界之始,都在尋求著一種生命的自由,可是,無論生命是以自律或是無律的手段來麵對這個現實的世界,也就是說,在進化的曆程中,無論是強者還是弱者,都沒有能夠尋找到真正的自由,自由的定律似乎永遠都隻是屬於未來的未知世界,這就是我們的痛苦,道德和生命意義上的痛苦了。
所以,他律是一種永恒,是一種無處不在的實體和非實體,自律和無律則是一種搖擺之中的痛苦,而自由律則永遠是一種憧憬之中的未來。
所以,這就是道德,逐漸完善著但卻又永無止境的道德。
所以,在這個世界裏,不僅道德使人困惑,就連生命本身也使人覺得困惑,還有我們所置身於這個非生命世界裏的整個宇宙,也同樣的使人感到困惑。
可是,當我們麵對著我們這個無限的宇宙時,我們又該將她作何解釋呢?
我們似乎是,也隻能似乎是無可奈何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