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黃皮書(1 / 2)

“冬冬,快回來,走今天帶你去爺爺家玩。”一陣委婉動聽的聲音傳了出來。這是我的母親,我對小時候父親的記憶很少,因為他總是忙著事業很少回家。我叫任冬學,一個很操蛋的名字,在那時候老是因為名字而被嘲笑,沒辦法現在想改也改不了了。聽說當初我出生應為給我取名字我爸媽還傷了一些腦細胞,我出生的那天一早就開始下著鵝毛大雪,不到一個小時地上就堆積了厚厚的一層,(那時候父母在山東省拚搏,所以經常能看見冬天下大雪)當時正好有一位算命先生經過,說我五行缺水,要給我取個帶水的名字,我爸一看外麵的天隨口就說冬天下雪,就叫任冬雪吧,我媽媽死活都不同意,說那是女孩子的名字,我媽就把最後的雪改成了學,於是我這悲催的名字就這樣給定下來了...我一聽要去爺爺家玩那叫一個高興啊,又可以聽爺爺講那些鬼故事了,我也不知道為啥,打小時候就喜歡聽爺爺給我講那些鬼啊神啊什麼的,別的故事我也不樂意聽,雖然聽後有點怕怕的不敢一個人睡覺,但是還是想聽。我家在縣城,爺爺家在農村,開車要一個多小時,我爺爺家有四個孩子,兩兒兩女,我爸爸最小,上麵有一個大哥兩個姐姐,爺爺就跟大伯一起住。母親開著車,我在車上鬧著鬧著就睡著了,就做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夢,時隔這麼多年我任然清晰的記得,也是這個夢讓我踏上了陰陽師的路。記得當時我夢見自己正在爺爺家玩,突然有人在我背後拍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一個白胡子頭戴黃色帽子的小老頭在我背後衝我微笑呢:“孩子,你們家有寶貝,就在你爺爺床下的盒子裏,去拿吧。”我就好奇的問他:“寶貝,什麼寶貝,那寶貝能陪我一起玩嗎?”他沒有說話,嘿嘿的笑了兩聲就不見了。正當我準備呼喚那個小老頭時,母親就搖醒了我說爺爺家要到了,當時我也沒怎麼在意那個夢,就跟著母親下了車。看見爺爺後我就衝了上去,爺爺一把就把我抱了起來,我則嗬嗬的笑著。說來也巧,我們來正趕上爺爺家在打少衛生,於是我就自告奮勇的說要幫忙(當時我已經六歲了再過幾個月就可以上一年級了)拿著一把掃帚東掃掃西掃掃,盡在小搗亂,我爺爺他們就好苦笑的搖了搖頭,就任我瞎胡鬧了。不知不覺我掃到了爺爺的房間,突然又想起了那個夢,出於好奇我就在床底下瞎翻騰,嘿,你還別說還真找到了一個鐵皮盒子,我將盒子抱了出來掃掉上麵的灰層,反正灰層很厚,感覺這盒子十幾年沒人動過了。鐵盒子以前用來裝水果糖的,方方正正的,我滿懷期待的打開盒蓋子,裏麵靜靜的躺著一本黃皮書,我心裏就想,一本書有啥好玩的,難道那個夢裏的小老頭在忽悠我。我把書拿起來上麵寫著三個字,三個我沒有見過的字(我小時候很聰明認識很多字,但是這三個還真不認識,有點像繁體字)《陰陽澗》我看了半天都沒人出來,隻好翻開了第一頁隻見上麵寫著:子·醜·寅·卯·辰·已·午·未·申·酉。。。。反正我看著就頭暈,不過下麵有一個圖案吸引了我的注意,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副陰陽八卦太極圖,不知道為何我看見這圖好像是在慢慢的旋轉,慢慢的變化,越看越好看。我以前一看過各種各樣的陰陽八卦太極圖,怎麼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然而我卻不知道的是,我的生活也應為這一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覺得這圖很有意思,決定帶回家好好研究一下,於是就起身把盒子蓋好放回床下,將黃皮書放到了我的書包裏。又拿著掃帚東掃掃西畫畫的玩去了。都說小孩不知時間貴,一晃一晃就一歲。這一晃就是十一年過去了,我爺爺在八年前就去世了,而那本書也讓我看的都不叫書了,反正缺胳膊少腿的是肯定的,裏麵涉及到了一些符咒,陣法,捉鬼,破煞和一套修煉功法,我修煉了快十年了,除了每晚照例在夢裏出現的太極圖,啥感覺都沒有,我想我肯定是被那破書給忽悠了。我在高中成績也不眨地,完完全全沒有了小時候讀書的那股子衝勁,整天不是看小人書就是發呆,心想:“我這生懷異術的人怎麼連個鬼毛都沒看見過呢,這破書真實騙人不淺啊。”真在感慨萬千的時候班主任走進了教室,然後就說:“靜一靜,明天是周六大家學習幸苦了,明天去樂山玩兩天,這是學校組織的活動,每個人必須的摻加。”頓時教室裏一篇歡呼,我也挺高興的,MD在教室裏都快悶出蛋來了出去玩玩也好,然而我卻不知道的事,就這一次讓我真正的知道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那些東西的存在從而也真正的踏上了陰陽兩界的不歸路。第二天一早我們就早早的出發了好好蕩蕩十一輛大巴猶如一條長龍向著遠方駛去,現在正好是三四月份天氣剛好一件衣服不冷,兩件衣服不熱,做我邊上的是我室友加死黨之一趙凱,這家夥整天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晚上不睡覺盡抱著他的本本看蒼老師的成人教育,一看就是一通宵,白天差不多都在睡覺。今天這家夥居然沒有睡覺而是一臉猥瑣的東望望西看看。不過也是啊四川的天氣三四月份還不算熱,這一群女生都TM得不怕冷似的,生麼小短裙啊,生麼絲襪啊,反正怎麼勾人,她們就怎麼穿,我旁邊的趙凱看的哈喇子都快要流出來了。我一看他這沒出息的樣,右胳膊肘碰了碰他:“哎,哎,眼睛都快掉人家裙子裏麵去了,就你那出息。”他看了我一眼說:“我咋的啦,就你那思想覺悟,一天想啥呢,我這是在欣賞藝術你不懂。”說完他又把目光移回到那邊去了還一邊說:“怎麼王思睿今天裹得這麼嚴實呢,唉!”我直接賞了他一個板栗:“想啥呢,那是你大嫂,知道不。”他一聲痛叫連忙叫道冬哥我錯了便揉腦袋去了,剛剛我的聲音有點大,全車的人車不多都聽見了,王思睿俏臉通紅回頭瞪了我一眼:“在亂說把你舌頭給剪了。”我說:“別介啊,思睿啊,剪了多可惜啊,要不你用牙齒咬唄,我不介意的。”車上的人聽見我這樣說都是哄堂大笑,王思睿俏臉更紅了,哼了一聲就回過頭去不再理我了,於是我又在跟後排的幾個男生打鬧說笑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