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慢實則快,在郝大山探查術下,藥蛇的軌跡一覽無遺,電光石火間,他手裏的樹杈橫掃而過,一擊即中,擊打在藥蛇蛇身中段,巨大的擊打力把藥蛇狠狠的擊飛了出去。
突然半空中一道灰影一閃,卻是小白見藥蛇被擊中,那還能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呸,是落水蛇的機會。
一口咬住藥蛇七寸。
隻見藥蛇拚命掙紮,一圈又一圈的纏繞住小白,緊緊勒住小白身子,想通過緊勒使小白鬆口。
小白憑著一股狠勁,死不鬆口,一股股蛇血從七寸湧出,不斷灌進小白口裏,血腥味更加激發了小白的凶性,隻見它不斷的吞咽蛇血,流出的蛇血幾乎都被它吞食了!
郝大山衝了過去,腳起腳落。
“蠢狗,起開,你把蛇血喝了,起碼少賣一萬塊!”郝大山氣急敗壞的看著再也滴不出蛇血的藥蛇,心裏一抽一抽的。
被一腳踹到一旁的小白,委屈的看著主人,沒功勞也有苦勞好吧,怎麼還挨了一腳?狗生好難!
“貪吃的蠢狗知不知道你剛剛吃了一萬塊,一萬塊啊——”它是一隻狗,是一隻狗,不計較,不計較,郝大山轉過身準備殺了那隻貪吃的蠢狗,卻發現小白早就見事不對,溜之大吉!
現在不是和蠢狗計較的時候。
郝大山把藥蛇收入竹簍,上樹把靈芝小心翼翼的采了下來。
小豆豆吸溜著口水,夢裏爸爸給她做了一隻大豬蹄,好香!
抱在懷裏狠狠的咬了下去,‘哢嚓’一聲牙響,小豆豆醒了過來,卻發現大豬蹄不見了,扁著嘴正要哭,突然可愛的聳動了兩下鼻子,好香,比大豬蹄都香——
“爸爸,香,豆豆餓。”小豆豆使勁扒拉著郝大山的脖子,想要看清香氣的來源。
“豆豆醒了?待會兒爸爸就給豆豆做好吃的。”郝大山心裏歎了口氣,藥蛇看來是一點不能剩了,不過有靈芝也夠翻新房屋了,人不能太川普。
“咕嚕”聽了爸爸的話,豆豆小肚皮不爭氣的叫了一聲,頓時小臉四處張望,一副和豆豆沒關係,是小肚皮不爭氣的表情!
找到了一條小河溝,郝大山把小豆豆小心的放到了一塊幹淨的石頭上坐著,壘了一個石爐,用野營鐵鍋燒了一鍋水,從竹簍裏拿出三塔菌和藥蛇,在小河裏開始清洗了起來。
小豆豆看著藥蛇又是一臉糾結,好可怕,可是好香啊,突然小豆豆雙眼一亮看著郝大山指著藥蛇問道:“妖怪?”
郝大山看著小豆豆一邊吸溜著口水一臉渴望的表情,隻覺得女兒和那隻蠢狗待久了怎麼一個德行!
不過看著小豆豆渴望的眼神,郝大山不得不順著她的話:“是。”。
聽到爸爸的回答,小豆豆頓時滿臉笑容,爸爸說過豆豆要吃妖怪——
三塔菌配上藥蛇真是鮮香無比,剛剛‘咕嚕咕嚕’開鍋,香氣便彌漫開來。
一道灰影閃過,小白蹲坐豆豆身旁伸著大舌頭渴望的盯著鐵鍋,好香的肉,這都是白大爺的,誰也不許搶,嗯,可以分給小主人一點,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