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動了。”
“等等,還沒到時候。”
並且用筷子“啪”的一聲,打退了延珠的手。兩人麵對麵坐在小木桌的兩邊互相瞪著眼。
“為什麼,回來的時候已經刷過牙了,也洗了手了。”
“不是因為那個。”
“傳來的傳閱板報也已經準時交給旁邊的人了。這次可沒有像上一次一樣在上麵塗鴉哦。”
“不是因為這個。”
“一天隻看三個小時的電視。沒超時!”
“也不是這個。”
“今天並不是輪到妾身倒垃圾呀。”
“不是呀延珠,拜托你了,給我察覺到呀。”
忍耐不住的小腦袋大聲地發出**。
“妾身明白了。你是要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還是先……”
一邊說著,一邊做出嬌羞狀。話還沒說完。
“先把胖次穿上。再說其他的。”
風無洛猛地一拍桌子對著延珠說道。
“我吃飽了!”×2
風無洛放下筷子行了一禮,被好好教導過且換回便裝的延珠也跟著行了一禮。
把髒的餐具拿進廚房,無意瞟了一眼時鍾。從壁櫥中取出存放抑製劑的箱子,將抑製劑放入槍型注射器。
“延珠,是時候注射了。”
“誒,到時間了嗎?”
催促著延珠把手臂伸出來,討厭注射的延珠不情願的伸出手臂,緊緊閉上眼睛,渾身僵硬。苦笑著推動活塞。
她纖細的身體一顫。澄澈淺藍的藥液被注射進了她那如同小樹枝一般纖細柔軟的手腕裏。這一切風無洛自然看在眼裏。找個機會試試那瓶藥劑對延珠有沒有用,心中如此想到,同時也浮現出剩餘一次機會的'缺陷補全'藥劑。
“延珠,已經打完了。”
“誒,打完了嗎?既然該做的事都做了,那麼就隻剩一件事了。”
延珠一瞬間害羞地低下頭將雙手張開,一副要將風無洛擁入懷裏的樣子露出了微笑。
“嗯,晚安。”
將裝有抑製劑的放回原處,經過延珠身邊時拍了拍她的頭,然後關門,關燈,躺在床上,被子過頭。
“嘭”的一聲房門被粗暴的打開了,然後風無洛全身除頭骨以外的骨頭遭受到了令其嘎吱作響的一擊。然後響徹整棟公寓的慘叫發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竟然無視妾身,這像什麼話!淑女主動要求的時候,紳士要做的就是默默地順從。”
“你個十歲的熊孩子是哪裏的淑女,夢話等睡著了再說。”
“那你說說妾身哪裏不是淑女了!”
延珠用力挺起了胸膛。
“第一,淑女是不會用全力跳到別人身上。而且在挺也擺脫不了你是飛機場的事實。”
“啥!”
她握緊雙拳,滿臉通紅氣得直哆嗦。
“以後會變大的。”
“延珠,人最重要的是要想得開。而且,再不睡覺明天就給我一個人去上學!”
“誒!不要,妾身明白了。馬上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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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延珠,快點起來了。今天還要去上學。”
打著哈欠,風無洛轉過身叫延珠起床。然後去準備早飯。
端著一杯咖啡走到,正在吃早飯的延珠對麵跪坐下來。用遙控器打開電視物色有意思的節目,正要關閉電源時記者大吼了一聲“請看!”,由於興奮而緊緊握住麥克風的年輕記者正站立在東京區域第一區的聖居。看到這顯眼的道路和修剪整齊的樹木,不論是誰都會馬上明白是那個地方。
就在這時畫麵被切換,一名純白的少女出現在了陽台上。
身穿多層如同和紙般輕薄純白的布料,頭部披著同款樣式的麵紗與婚紗相似。那簡直就像披上了大量白雪的服裝一樣。她的皮膚自不用說,就連頭發也是白色的。
“既然聖天子都出來了,那麼那個老頭肯定會出來的。”
風無洛看著電視,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畫麵拉遠,聖天子身旁出現了一個年過七旬表情嚴肅的男人。他脊梁直挺,身段高挑,身穿和服裙褲,光看他的外形就算說他是護衛官也說得通。
“嘁,居然還沒死。真不知道他要什麼時候才掛。”
天童菊之丞,是負責給予聖天子支持的聖天子付補輔佐官。由於聖天子是世襲製,所以在戰敗後的東京區域,所謂的輔佐官就是政治家的最高權力位置。讓天童成為天童的存在正是這個老人。也就是當初拐……收養風無洛的人。
“誒,那不是無洛的……”
“延珠,不趕快點你會遲到的,”
打斷延珠的同時伸出手指著電視右上角的時間。
“嗯?啊啊!”
電視上顯示的時間嚇了延珠一跳,迅速解決了正在吃的麵包。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後帶著延珠出門了。
“延珠,不是那輛車,是這輛。”
指著一旁趁延珠不注意,從戒指裏拿出的芬裏爾提醒道。
“誒,汝什麼時候換的,還有為什麼是狼,原來的那輛你打算怎麼辦?”
延珠一邊戳著車頭狼首的鼻子,一邊轉過頭來目不轉睛的盯著風無洛。
“再不走的話就遲到了。”
風無洛被延珠問得一頭冷汗,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轉移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