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場的眾人,貌似並沒有人發現這個問題,就是不知道方哲是否發現了他言語中的漏洞而已。
“砰!”
突然,一聲槍響打斷了吳天的思考,座位上坐著的眾人,先是一驚,接著再次陷入了混亂,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叫罵聲,一下子,整個大廳再次熱鬧了起來。
“砰!砰!砰!”接連三聲槍響。
“全部給老子坐下,不準亂動,不準說話,我數三個數,還有站著的,老子下一槍就打在你腦袋上。”
隨著一個男子的一聲吼,大廳再次安靜了下來。
吳天向著發出槍響的地方看去,隻見剛才在前院聊天的那兩人,此時一人拿著一把手槍,對著大廳中的人。
“方哲,你他麼還真是傻啊,真打算跟他玩取麵具?”那個給吳天很奇怪感覺名叫誌仔的男子,對著方哲說道。
方哲仍然蹲在地上,沒有站起身來,語氣卻是有些陰沉的:“不是跟你們說好的麼?不要輕易動槍。”
那叫誌仔的男子,卻是哈哈一笑,“難道要我們兩眼睜睜,看著你死在這家夥手上?我們身為‘遺忘者’,可不是這些凡人能輕易冒犯的。”
方哲慢慢的站起身來,緩緩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死?”
“別裝了,事件中的我們容不得半點馬虎,不過這小子嘴巴確實厲害,能說的你跟他以命相搏。”那身材有些單薄,名叫思明的男子有些讚賞的說道。
吳天聽著這幾人之間的交談,仍是摸不著頭腦,但是卻有幾個關鍵詞語,被吳天記下了。
首先這些人自稱‘遺忘者’,說大廳中的其他人是凡人,然後是‘事件’,遺忘者和事件這兩個詞,已經是在他們交談中,第二次出現了。
吳天猜測,這三人有沒有可能是非法邪教組織的成員,之前他們的交談時說過,他們在尋找一個對他們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好像這三人又不是殺人凶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景陽到底去哪了?從更衣室他走後,直到現在就一直沒有看到過他,大廳裏也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那叫誌仔的男子,突然向已經乖乖坐在沙發上的審案走去,嘴裏嘿嘿一笑,說道:“你這家夥挺厲害嘛,把最能說的方哲都給將了一軍,你丫別坐了,給我雙手抱頭蹲下,敢冒犯我們‘遺忘者’,老子看你是活膩歪了。”
說著,抬手就準備扣動扳機。
“向誌,住手。”方哲衝著誌仔喊道。
向誌卻是理都沒理,衝著已經蹲在地上的審案就是一槍,但是這一槍卻沒有打在審案的身上,隻是打在了一旁的地板上而已。
而審案卻是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看到審案這副模樣,向誌哈哈大笑了起來,“什麼狗屁偵探,剛不是還牛的很麼?怎麼一見到槍,就慫成這樣了。”
“這位遺忘者大人,您說得對,小人怕死,很怕死,您高抬貴手,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人剛才的一番冒犯,小人在這裏給幾位大人道歉。”坐在地上的審案卻是馬上回過神來,掐媚的跟向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