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茶女們的婀娜身影漸漸遠去，兩個雜役也被遣進山去了，就隻剩成颶、成雯和我三人在，將我冷晾在旁，成颶取出兩個酒杯，和成雯笑談著，就著靈果你一杯我一杯的對飲起來。
成雯淺飲幾口“仙人醉”，並未發現異常，應和著成颶，還不住怒目瞪我，恨不得立刻就把我趕走。酒壺甚大，裏麵的仙人醉份量就算再多兩人也放得翻，我並不怎麼擔心，對兩人目光宛若不見，隻顧在旁搖折扇附庸風雅。
喝仙人醉時隻覺得靈力充沛，酒力潛伏得深，初飲時不以為意，飲者往往在不經意間被放翻，成颶心疼這壺靈酒，喝得甚急，不一會便醉倒，成雯隻是淺飲，待發覺不對時，也搖搖晃晃站不起身來。
見成雯還不倒地，我忙搶身上去，拇指按住她的寰椎，提起酒壺對她小嘴又灌下小半壺去，她酒勁上來，迷迷糊糊推拒兩下，很快便也躺倒。
我長出口氣，將兩人拖入屋內，把成颶身上的衣物剝來換下儒袍，遠遠看來，便隻是個普通婆羅弟子。
成颶個子比我小些，這衣物並不合我身，絡腮胡人皮麵具在火雲坑外已和程家照麵過，本來麵目更不敢露出，這“沈寬”的假麵孔婆羅山上許多人識得，雖然換裝，卻也不敢到別人麵前去晃悠。
放倒兩人一個是茶園管事，一個是海字輩高人孫女，儲物戒指裏好東西自然不少，最值錢的便是裝在玉盒中的靈茶，都被我取出裝到儲物手鐲裏。
此時日頭漸偏西，應該已是申時，主峰上估計剛開始推杯換盞，正在熱鬧，一時沒人會顧及這邊了。
隻要雜役不發現異狀稟告上去，婆羅弟子不來，我便安全。
臨出門時，看成雯伏在地上玲瓏有致的嬌軀，想她將我吊在茶樹上抽打的模樣，惡作劇之念頓起，湊近伸手進她衣衫中欲將小肚兜除下，誰知觸手一片滑膩，忍不住在那兩團突起上狠狠捏了兩把。
握著蜜桃心猿意馬一會，這才狠心將她肚兜扯下，卻是一塊紅緞所製，上繡副火鳳翱空圖，繡工甚好，猶有餘香。
這女子醒來發覺丟了肚兜是副什麼表情？得意地將肚兜收入儲物手鐲，我這才出門。
本欲這就往齊寶峰去，可回頭看茗艼峰上滿山再無鏡師看管的靈茶樹，仿佛都是一個個****身子的絕世美女，在對我搖擺弄姿，讓我欲念大動，把心一橫，反正隻要被逮到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逃脫的話還能大發一筆，一時惡向膽邊生，我回身便往茗艼峰走去。
峰上還有些雜役，不過隻是些凡人，婆羅門不可能為他們也點上魂燈，就算他們死光了也牽連不到我，不過我這人心軟，也不想取他們性命，不用什麼斬擊，憑手上力道便將他們一個個擊暈倒地。
滿山靈茶樹若要全部偷走，我一人之力到明日也弄不完，隻能揀名貴的極品和上品，我來此多次，茗艼峰上早摸得熟了，先去峰頂拔那些極品。
光極品靈茶樹就有三十多株，當初拍賣會上那株上品苦茶樹拍出一百三十七萬兩靈石，魯大海還覺得賤賣了，這些極品又該價值幾何？
世俗凡人拔樹的話自然艱難，相傳有個花和尚能倒拔楊柳，便是凡人中一等一的大力士，我們鏡師拔起來則輕鬆許多，除了最大那株極品黃芽稍微多弄了兩下，其它都是一下就連根起來。
這次出門，我專門帶著些靈泉在儲物手鐲裏，便是預備再采到靈樹好滋養根係，這下派上用場，每拔起一株，便灑些泉水在樹根上，再扔到儲物手鐲中。
很快，茗艼峰峰頂三十多株極品靈茶樹便進了我的儲物手鐲和儲物戒指中，好在旁邊有幾個峰頭擋住主峰看這邊的視線，不然若有人在主峰上往這邊凝神眺望的話，一定會發現異常。今日閭祖壽宴，婆羅派的布置算得是外緊內鬆，所有防護措施都是針對外來鏡修，那裏又會想到後院起火？抬頭就能看到茗艼峰的幾個山峰，隻剩寥寥幾個鏡修在，也沒人會關注這邊。
上品靈茶樹就在極品下麵，有兩百多株，我害怕生出什麼變故，又怕散修已進到齊寶峰，暗算完成澮後離去，讓我找不到逃亡縫隙，忙加快了拔樹速度。
待將上品靈茶樹全收入囊中，也用了大半時辰，看一眼還滿山的中下品茶樹，我暗道一聲可惜，這些力有未逮，隻能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