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你追我趕沒多遠,順著下坡,一個大轉彎,迎麵出現一段寬約百米的峽穀斷壑,峽穀內卷著白茫茫層疊的霧氣,不知深淺;連接著對麵山崖的隻有一座孤零零的窄長石橋,石橋的兩側沒有任何遮攔,其寬度堪堪隻過得一名騎豬選手稍有富餘。那曾泰龍見狀一衝上橋,調轉回頭,立豬橋上,對後麵急追而至的兩人露出譏諷的笑容,喝到“誰先來!”
陽大眉和如麥麥見狀一愣,麵前的峽穀寬闊異常,作為連接的石橋又十分險峻,此時那曾泰龍先手於橋上,擺好架勢,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感。
陽大眉一愣之後便大喝一聲我來也!駕豬衝了上橋去,看來嘲諷技能對陽大眉是百分百必中的。如麥麥來不及攔阻,隻好在後麵觀戰,同時仔細觀察起峽穀地形,如麥麥心思靈動,一想這比賽賽道之中出現如此的一座窄橋,豈不是讓先到達的選手占盡優勢,毫無比賽性可言?應該還有其他方法可以過這段峽穀。
果不其然,如麥麥細細看去發現,原來這峽穀白霧之中,隱約藏著些間距不大的岩石柱平台,正好陸續排列通向對麵,石柱之間的距離雖然長短不一,但若是控製好滑輪豬,一躍而過還是非常輕鬆的。隻不過石柱被峽穀白霧罩的若隱若現,輕易不能發覺,所以依石柱過峽穀要相對費時耗力。
而此時陽大眉和橋上的曾泰龍已經交上手,兩人互不相讓,拳拳到肉,喊聲陣陣,同時都極力控製好滑輪豬,步步緊逼,時前時後,打的石橋麵往峽穀不斷散落碎石渣。如麥麥見此也不等了,對著陽大眉喊道“陽妞,拖住了!”就駕豬向岩石柱竄去。陽大眉見如麥麥另辟蹊徑開始竄過峽穀,愈發勇猛,緊緊纏住曾泰龍,戰成一團;那曾泰龍瞥了一眼如麥麥,卻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回轉心神全力對付陽大眉。
如麥麥躍到第一個岩石柱平台,便發現這岩石柱平台穩固結實,從斷崖上跳躍過來比想象的更容易,於是放大了膽子,加快速度向另一個岩石柱躍去。可是接連躍了十數個岩石柱後,如麥麥突的停了下來,眉頭微皺,環顧四周。原來其身在峽穀之中,白霧愈濃忽高忽低的飄卷,先前在崖壁上看的略清的岩石柱平台此時卻很難發現,甚至連身下的石柱平台時而也會被白霧卷的看不見,感覺整個人浮在雲層之上一般,真乃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如麥麥心中急切,甩起手掌撥了撥,卻見白霧剛剛被撥散一小片,方一停手就被附近湧動的白霧填補起來,這下可真是要麻煩了,沒辦法,隻能撅起嘴巴就朝著白霧呼啊呼的拚命吹氣,將那隱藏在白霧中的岩石柱吹出來,才能繼續前進。
此處如麥麥和陽大眉進退維穀暫且不提,且說豆奶帶著觀陰大師還有流星先生好不容易過了障礙路段,翻上山嶺,開始向下坡衝刺,卻聽背後一聲爆喝,三人回頭一看,卻是那賈擺錘赤腳快奔的追上了來。
豆奶瞧著賈擺錘的架勢並不是好惹的,急忙抓住準備前去攔阻的觀陰大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