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叫什麼名字?”躺在床上的賀首長半坐著,後背靠著一個白色枕頭,見許連長三人走出房間後,平靜的看著麵前的這位年輕人。
陸少飛看著賀首長那雙似乎要看透自己內心的眼神,有些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習慣的撓了下頭,半開玩笑的說道:“是的,小子叫陸少飛,陸地的陸,年少的少,飛行的飛。”
賀首長聽後,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些笑意,開口說道:“我叫我賀安山,在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賀伯伯。”
“賀安山?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好像在哪裏聽過。”沒有在繼續多想的陸少飛很是嚴肅的向他的賀伯伯敬了一個對他來說很是標準的軍禮,然後很是認真的說道:“那小子就聽從賀伯伯的第一道軍令了!”
賀安山看著陸少飛那看似標準的軍禮不由的笑了笑,隨即開始咳嗽起來。
“賀伯伯,我建議您現在先讓我幫你治療下,把燒退下去好嗎?你這樣下去在強健的身體也會吃不消的。”陸少飛見狀忙快步走到床前,輕輕的用手向下輕撫著他的前胸,來緩解他那咳嗽的狀況。
“嗬嗬,這都是老毛病了,不用擔心。”賀安山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喝了一小口陸少飛遞過來的水杯的熱水,感激的點了下頭說道:“我很清楚自己的這把老骨頭,沒關係的。”
“老毛病了?”這時,陸少飛在放下水杯的時候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賀伯伯您這發燒症狀是不是經常發作呢?每次發作的時候開始不重後來隨著時間的延長慢慢的加重。我所猜不錯的話你這次的症狀是最重的一次。”
“是的,所以說是老毛病了,以前吃多少藥,輸多少天的液都不管用,後來幹脆也就不那麼折騰了,沒想到不理它後,過了兩天自己就好了。”賀首長這時的臉色有了些好轉,說話的神情有了些氣色,看了一眼陸少飛,繼續說道:“沒想到這次竟然突然暈倒了,以前還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看著賀安山的臉色明顯的有了好轉,陸少飛便直接切入正題的問道:“賀伯伯,你的這個症狀是因為你背上那道傷疤引起的,傷疤裏還殘留著很多的毒素,看那傷疤的顏色時間應該很長了。”
“看來我是沒有看走眼,這就是我今天要和你說的事情。”賀安山說到這裏,便將頭輕輕的靠在了枕頭上,雙眼一動不動的看著前方的天花板似乎是在想著什麼。
一旁的陸少飛也靜靜的看著他,他能感受到眼前的這位軍區首長正在整理著的大腦中的思想碎片。
“記得那是我年輕的時候,由於刻苦的訓練加上一些自身的先前條件,被部隊的上級選調進入了一個特殊的兵種,他們都是一些作戰能力極強的士兵。”賀安山說到這裏,雙眼不由的有些亮光,顯然為當年能進入到那個特殊兵種的行列裏頗為的感到自豪。
“進入到那裏後,方才得知那些士兵的訓練是多麼的刻苦,首先是體能;體能是一個士兵的最基本的基礎,記得其基本的要求是:一天之內要完成一些簡單的訓練科目,身體要在負重的狀態下堅持長跑至少在規定的時間內跑完規定的公裏的路程。”
“賀伯伯都是些什麼訓練項目啊?能詳細的說說嗎?”陸少飛從小就很喜歡緊握鋼槍的軍人。
賀安山緩了緩口氣,看了一眼表情很是認真的陸少飛一眼,繼續的開口說道:“嗯,我得除了負重長跑外就是輪流做單雙杠的練習,每天要堅持練習規定的次數,還有障礙的翻越也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接著就是投擲手榴彈的次數,記得好像每次要投擲數百次,而且每次必須投擲的距離要不能少於50米。”
賀安山再一次喝了一口陸少飛遞過來的水杯的水後,繼續詳細的對他介紹著:“還有一分鍾內,做俯臥撐不能少於100個或者重量達70斤的杠鈴手推最少要不能低於60下。如果你能做到這些,僅僅是剛跨進這個兵種的門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