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酒姑娘狼狽的趴在床上,委屈萬分、聲淚俱下的訴說著皇甫悅萼在晏宓兒的攛掇先對自己施予酷刑的經過,她雖然恨急了皇甫悅萼,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說皇甫悅萼壞話的時候,隻能將這份仇怨轉嫁到晏宓兒的身上。
上官玨一臉憤怒的聽著酒姑娘的訴說,心裏非但沒有絲毫的同情,相反,心裏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皇甫悅萼鬱結於胸的第一口怨氣已經發泄出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好辦了。
“玨,我知道我是做錯了!”酒姑娘一臉悲傷的看著上官玨,道:“我就應該無聲無息的從此消失,而不該忍不住心裏對你的眷念又出現在你的麵前……”
你本來就不該出現,出現了被讓當做犧牲品也是自找的!上官玨理所當然的想著,他沒有心思和她在這裏浪費時間,隻是敷衍了幾句,說讓她安心的養傷雲雲,然後就想要離開了。
“玨,你要冷靜啊!”酒姑娘看上官玨臉色很不好,感覺良好的以為他要去找晏宓兒算賬,假惺惺的勸阻道:“你要是現在和******就翻臉的話,我於心難安不說,她也會更加的恨我。”
他有說過要找宓兒的不是嗎?上官玨莫名其妙的看著自說自話的酒姑娘,現在發現她把宓兒扮成酒姑娘時的傲然學會了,但是灑脫和慧黠卻是一點都沒有學到,要是慕容博宇見到她這麼愚蠢的一麵,估計也會發現有問題吧!
“玨,不是我大度,而是我不想被人記恨!”酒姑娘看著上官玨,感覺十分良好的道:“我也知道,伯母對******疼愛有加,要是你和******發生了什麼衝突的話,伯母一定會護著她與你產生怨隙,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伯母有什麼不快!”
“那麼你有什麼好辦法嗎?”上官玨不明白她為什麼可以這樣自說自話,但卻能夠從她的話語中知道她對對付宓兒已經有了招數,心裏大為不滿,但也想知道她想用什麼樣的招數——防範於未然總是沒錯的。
“我哪裏有什麼好辦法,不過是希望玨冷落她幾天,讓她知道你生氣了就好!”酒姑娘倒也沒有笨到家,但她自以為是的話還是讓上官玨忍不住的眼角一抽,讓自己冷落嬌妻?這是她一個未出嫁的姑娘應該說的話嗎?
“我知道這對玨來說有些不近人情,也知道玨是氣血方剛的男人,不過你不是還有一個通房丫頭嗎,完全可以讓她侍候你幾天,說不定你會發現其實那個通房丫頭也還是不錯的!”酒姑娘看到了上官玨眼角的抽搐,自己以為了解和體貼的趁機把吳瀲灩拜托的事情說了出來,要是吳瀲灩能夠達到目的,知道自己在玨心裏的地位之後,或許就能真正的給自己助力——至於吳瀲灩會不會就此坐大,她倒是不擔心。一個極不受寵的通房丫頭,想要坐大沒有那麼簡單的。
吳瀲灩怎麼和她接上了頭?上官玨沒有心思關心家裏的事情,實際上自從宓兒管家之後,他就不過問家中的事情,讓宓兒可以很自由的發揮,而她管家也確實很有一套,上官謹和皇甫悅萼都讚不絕口,難道宓兒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有聯係嗎?
“吳瀲灩和那個女人有關係?”晏宓兒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吳瀲灩自從拓拔芩心嫁給上官宇凱成了定局之後就沒有再出過頭,安靜得像是一個隱形人一樣,也不敢隨意在上官玨的麵前觸摸,就擔心自己找個理由她配小廝什麼的——沒有把她打發了也是因為晏宓兒沒有那個精力,她願意的話就讓她一輩子耗在上官家好了,她自己都不珍惜,別人更沒有必要為她擔憂沒有想到的是她還敢出來蹦躂,是想孤注一擲還是覺得勝券在握呢?
“宓兒不知道嗎?”上官玨微微皺眉,看來吳姨娘雖然已經沒有管事情了,但是手上還是掌握了不少的資源,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指的就是她,看來很有必要好好的清理一番了!
“玨是怎麼知道的?”宓兒很奇怪的問道,她知道上官玨極少過問家事,那麼這樣的事情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上官玨原原本本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宓兒眼睛一亮,道:“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我們可以將計就計,讓吳瀲灩自食惡果,也順便讓那個冒牌貨再吃點苦頭!”
“宓兒是什麼意思?”上官玨沒有想到宓兒會擺出一副趣味盎然的樣子,忽然間他很後悔把這件事情告訴宓兒了。
“玨一會可以一副怒容的離開有偶院回無獨院休息,然後換人將吳瀲灩叫過去侍候!”宓兒笑嘻嘻地道,一點都不吃醋的樣子。
“宓兒就不生氣不吃醋嗎?”上官玨自己倒是很生氣,宓兒的意思是讓他犧牲色相嗎?
“這裏有一丸藥!”宓兒從自己的化妝盒的夾層裏翻出一個小小的瓷瓶,遞給上官玨,笑著道:“玨見了吳瀲灩之後就找機會將她擊暈,然後把這個藥給她服下,她就會出現幻覺,以為和你春風一度。然後玨再裝作縱 欲過度的樣子,我自然會有手段收拾她,等問出她和那個女人有關聯之後,母親自然也會狠狠的把那個女人收拾一頓。嗬嗬,她的傷可還沒有好,這一次母親會打什麼地方呢?”
看著晏宓兒一臉苦惱的樣子,上官玨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宓兒現在在他的麵前已經不掩飾她的古靈精怪了,不過她稀奇古怪的點子雖然很是讓他無奈和失笑,但也讓他恨不得恨恨的咬她兩口,她居然讓自己出賣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