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鏡重圓?”裴閆羽一臉的木訥。
“人呢,帶來了嗎?”焱星辰不理會這三人抽了瘋的表情,視若無睹。
夏允美默默地跟在男生的後麵,更是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這三人在她眼裏絕對是空氣一樣的存在。
“喏,這就是。”洛伊一走到了一個大麻袋的麵前,然後很暴力地用腳踢了踢,可是裏麵的人沒有丁點出氣的聲音。
“死了?”焱星辰滿臉黑線。
“沒死,被我們打暈了而已。”洛伊一蹲下身去把麻袋裏的那誰很粗暴地拖了出來,那動作像是在拖一隻奄奄一息的狗。
焱星辰轉過身對著後麵站著的女生說道,“你先回避一下,到了他什麼都招的時候會叫你出來的,聽話好嗎?”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他一點也不想她看到恐怖滲人且血腥的驚悚畫麵,這樣她的心理會有陰影的。
夏允美也沒有再堅持,她默默地走出去了,話說她現在的心在顫抖,渾身冰涼寒氣濃重。她能想象接下來的酷刑是有多慘無人道了,肯定是膽都要嚇破的那種,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心髒受到任何的傷害,萬一嚇得停止了就不好了。
等女生出去以後焱星辰剛才還很柔情悱惻的俊臉一下子就劇變了,他像是踏著鮮血從地獄而來的惡魔,微微泛著幽藍光芒的寒眸陰狠地盯著被滾燙熱水燙得撕心裂肺大叫著的中年男人,嘴角劃過最殘忍的弧度。
嗬,今天就讓你好好享盡非人的折磨!
“呀,這老東西戴的是假臉皮?臥槽,這不就是夏氏集團的副總裁麼!”
並不知情的樸易寒和裴閆羽眼裏同樣閃過驚訝,他們還沒有完全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候焱星辰緩緩地在中年男人的麵前俯身下去,然後麵露魔鬼一樣的滲人冷笑,“嘖嘖,我該叫你徐建軍還是夏民耀呢?”
中年男人驚恐萬分地看著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男生,待看清楚都是誰以後忍著身體上的劇痛大聲怒斥,“你們是瘋了嗎,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的爸爸知道我被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抓來這裏嗎?真是見鬼了,趕緊放了我!”他氣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這幾個混小子他絕對要扒了他們的皮!
焱星辰的冷眸頓時一沉,然後起身就是一腳狠狠踩在了中年男人的腦袋上,好像要把這腦袋給踩碎似的,隨著一聲痛不欲生的喊叫以後他才滿意地殘忍勾唇,“我在問你呢,你是徐建軍還是夏民耀呢?當年夏家的車禍是你這個老東西一手策劃的吧,你要的就是獨吞夏氏集團這個香餑餑吧?”
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中年男人暮然一震,腫脹的臉滿是不敢置信的表情,他事到如今還是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扯著疼痛的嘴角辱罵道,“臭小子,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現在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罪,我要去告你,把你們一個個送進監獄裏去,就算是你們的父親都要向我賠禮道歉,真是豈有此理!”那聲音是咆哮著的,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即使麵部已經腫脹得無法見人,但他還是齜牙咧嘴的很猖狂。
俊美男生忽然笑了,笑得很詭異,他麵無表情地殘忍吐字,“用刑,讓他嘴巴子再這麼硬,必須招供,不說往死裏折磨!”說完便坐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貂皮椅子上了,褐色的深眸自始至終都是泛著冰涼的光澤,眼裏血紅一片,像極了黑夜裏嗜血的吸血鬼,冷魅到了極致。
於是一件件令人毛骨悚然的用刑工具擺在了中年男人的麵前,夏民耀的臉刹那間就慘白了,他恐懼地渾身抖動著,難以相信眼前的這些可怕東西。他沒有力氣地掙紮著,大吼大叫,“焱星辰,你若是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們焱家也完蛋,我讓你們的家族全都跟當年的夏家一個悲慘下場!”
焱星辰的冷眸立馬就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他一個箭步過去拿起在火裏炙烤的鐵勺就貼在了男人的臉上,夏民耀頓時叫得撕心裂肺連喉嚨都扯破了,就連在外麵靜靜呆著的夏允美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聽到了從裏麵傳出來的陣陣淒慘叫聲,讓她的頭皮忍不住絲絲發涼。
“怎麼樣,說還是不說呢?”男生手裏滾燙的鐵勺就要往他的下麵移去,但此時中年男人已經害怕得尿都流了一地,他微弱地哭爹喊娘求饒著,“我招,我什麼都招,放過我吧,要麼就讓我痛痛快快死去吧,我不要再這樣受折磨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馬吧!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什麼都願意!”
“把你的罪惡都說出來,把你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都給我一五一十地說明白,哪裏有撒謊的嫌疑這裏的刑具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焱星辰居高臨下地用眼神威迫著死狗一樣的中年男人,俊臉滿是陰測測的寒氣,隻要看他一眼就會嚇得屁股尿流,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