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藝從蒂凡尼的音樂教室跑出來,她順著小巷跑到了外麵的撒拉齊大街上。
先藝抱著那把長笛走在大街上,她看見路邊的的小吃店,就順手摸了摸褲兜,卻發現一分錢都沒有。
當時匆忙地跑出來,錢都落在教室了,所以現在,先藝身上沒有一分錢。她止住自己的口水,繼續沿著撒拉齊大街,走在回家的路上。
但是當她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早上忘了把家門鑰匙掛在脖子上了。因為前段時間她一直住在蒂凡尼老師家裏,所以就把鑰匙摘下來放到自己的包裏。
先藝停在家門口,拍了鐵門,想試試哥哥在不在家,不過這會兒桑吉還在教會裏,所以家中肯定空無一人。
先藝叫了半天門,家裏還是沒有人,她就從巷子的角落裏搬出一塊石頭,放在窗戶下麵墊著,然後扒著窗沿,望著家裏。
她的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家裏一片漆黑,看來確實是沒有人。
先藝歎了口氣,隻好摸著自己幹癟的小肚子,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她把豎笛放在雙~腿上,雙手撐著臉頰,等著自己哥哥回家。
肚子不斷地咕嚕咕嚕叫著,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維利爾和奧利弗兩人就在桑吉家門的斜對角,透過簾子,他們看到了先藝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台階上。(這裏說一下,維利爾是將近監視了桑吉三周,才離開北地之鷹的,前麵提到過。)
奧利弗問道:“那是他的妹妹吧?怎麼一個人坐在那?他哥桑吉呢?”
“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回家?坐在家門口,是在等什麼人麼?”
“對了,你昨天為什麼回來的那麼晚,今天早上,桑吉一早就送他妹妹上學去了,要不是你起不來,咱們怎麼會跟丟。”
“你還說我呢,每次都是你吃早點,一次吃三十多沙時,好幾次都差點錯過了。”
奧利弗不想在吃飯的問題上跟維利爾糾纏,“金玫舞樂團前天來北地之鷹了,你是不是為了去看那幫姑娘……”
“噓——你看,有人來了!”維利爾打斷奧利弗的指責,讓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桑吉家門口。
一場暴雨,似乎洗淨了四天前的血與火,洛克艾繼續負責花鼠的案子。花鼠雖然死了,但是他的小弟眾多,洛克艾和他的執法隊隊員們對這些流氓、潑皮、癮君子一一提審。
很快他們就搜到了花鼠藏匿的那批貨,足足十公斤的佛仙草粉末。
當然洛克艾也沒忘了桑吉的事,桑吉可是他的大恩人,他們家那次發生的盜竊案,正好可以趁這次機會調查出來。
洛克艾對花鼠手下那些盜竊慣犯,進行了排查。他從一堆癮君子中,揪出了那個曾經撬開桑吉家房門的人。
並且從他嘴裏,敲出他家裏藏匿的最後一筆毒資。然後他拿著這袋錢,想去找桑吉,給他一個交代。並且洛克艾想感謝一下自己這位恩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已經被教會列為不歡迎的對象,所以現在沒法去探望溫瑟琳,所以他想托桑吉替他看望一下溫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