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再觀察兩天,情況穩定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住院的這幾天,一直是承拓倫照顧她的飲食起居,由於她身上有傷不能洗澡,承拓倫也隻是幫她擦擦身子。
高彩吉還是害羞的順讓她自己來,可承拓倫拒絕了,還說:“反正逗要被我看光,隻是早晚的事。”
高彩吉聽了臉更紅了。
承拓倫每天想著法子逗她開心,其實他不知道,有他在身邊,即使他什麼也不做,她也跟開心。
出院那天,高彩吉坐著輪椅,承拓倫小心翼翼的推著,高彩吉回過頭說:“我覺得我好幸福。”
不等承拓倫說話,她又接著說:“覺得好神奇,一覺醒來你就愛上我了。”高彩吉掩飾不住的高興。
承拓倫隻是笑,她又說:“早知道這麼簡單,撞死我都願意。”
承拓倫皺眉:“別說胡話!”
這段時間,文若琳的情況也好轉,能吃能睡,臉色也好了很多。
韓信準也向媒體發出消息,說他和文若琳的婚禮依然會舉辦,隻是時間推遲。並解釋上次沒有到現場的原因是因為發現文若琳懷孕了,而且那段時間情況不是很好,所以一直沒出麵解釋。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大江南北,傳言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在韓信準更是寶貝文若琳得不得了,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公司的事又交給了黔青處理。
黔青本來說回美國的,可韓信準硬是找了諸多亂七八糟的借口把他留了下來。
這些文若琳並不知道,她還不知道黔青和韓信準的勾搭。
韓信準自然也不會告訴她。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文若琳還沒顯肚子,除了比平常愛睡覺,其他似乎沒什麼變化。
韓信準就坐在床邊,趁她睡覺的時間處理一下公事,文氏現在給文淩英和李政社打理了,他掛心的公事並不多,私事倒是一大堆。
晚上幫文若琳洗完澡,其實也就是鴛鴦浴,文若琳一開始是不肯的,韓信準說怕浴室太滑,非得和她一起洗。
前段時間還比較規矩,後麵文若琳逐漸好轉了,他便開始不正經了。
這天,文若琳套好浴袍,正擦著頭發,韓信準先來風筒幫她吹。
文若琳舒服的摟著她的腰,靠在他胸膛,差不多吹幹了,她也差不多睡著了。
吹幹後,韓信準將她放在床上,然後放了風筒,上床摟著文若琳。
手不安分的伸進她的浴袍。
文若琳縮了一下身子,睜開眼睛別韓信準眼裏灼熱的欲望嚇到了。
按住韓信準亂動的手,說:“信準,別鬧了,睡覺了。”
韓信準使壞地捏了一下:“老婆……我想做。”
文若琳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瞬間升高。
說著,韓信準便撩開她的衣服,文若琳立馬按住他的手,說:“不行!寶寶受不了。”
“你受得了就行,我輕點。”
其實文若琳對上一次他的瘋狂還是很後怕,再說醫生也說了,前三個月不能行房事的。
“我……我還是去隔壁睡吧……”說著拉緊自己的睡袍,作勢下床。
韓信準立馬欺身而上,扣住她的雙手,可憐兮兮的說:“老婆,我受不了,你忍心看著自己的老公別憋死麼?”
文若琳為難地看著他,聲音細小如蚊:“你……用手吧。”
韓信準皺眉,萬般嫵媚的蹭著她的身子,然後騰出一隻手解開她的睡袍,文若琳雙手怎麼也掙紮不出來,隻得叫他的名字:“韓信準!”
而韓信準像聽不見一樣,解開她的睡袍壓上去,自顧自的吻著她的脖子。
文若琳不停的躲,可怎麼也擺不脫。
她立刻清醒:“韓信準!”
見他無動於衷,她有些生氣了,於是加大了分貝:“韓信準!”
韓信準如夢初醒,無辜的看著她。
隻見文若琳緩了一口氣說:“你別這樣……如果不行……你出去找吧。”
韓信準有些負氣的看著她,不說話。
文若琳以為他生氣了,有些害怕的看著他。
誰知道韓信準摸著她的嘴,冷不丁的來了句:“用這個吧。”
文若琳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立刻說:“不可以!我會恨你的。”
“不行,憋不住了。”
韓信準從她身上翻下來,緊貼著她胸前的柔軟,抓著她的手向下移動。
當文若琳碰到熾熱的來源時,第一反應就是抽出手。
韓信準緊緊抓住她的手,說到:“握住它。”
韓信準操作著她的手,握住他的驕傲,然後開始動作。
文若琳將臉埋在他的肩胛骨,沒敢抬起頭來。
“呃……老婆,你的力道好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