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少給我演戲,你巴不得我們之間出問題!若琳她怎麼了?你好意思問!證據還在這裏呢!”韓信準一拳砸在他的臉上,然後憤憤地指著地上的那堆淩亂不堪的衣服。“什麼意思?若琳來過這裏?”承拓倫穩住身子看著地上那堆衣物,女士內衣、內褲也在裏麵。
他似乎能明白韓信準的憤怒了,但他真的不知道文若琳來過這裏,而且他記得他是在下麵喝酒,好像根本沒開房。
“這是陰謀!我和若琳什麼都沒發生!我喝醉了。”他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讓若琳受到傷害。
“如果發生了什麼你現在根本沒機會在我麵前解釋!”他用身體體會到那是她的第一次,而他卻對她那麼粗,想起就心疼。
“那現在她人呢?不見了?”承拓倫匆忙地撿起地上的襯衣穿上。
韓信準似乎看出他也很著急,看來他真的不知道文若琳的下落,而且現在他也覺得自己有錯,若不是他,若琳也不會不見。
承拓倫見韓信準不說話,一邊扣鈕扣一邊說:“去監控室看看。”
韓信準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邊轉身離去一邊說:“去過了,那段時間的監控沒有。”
“顯然有人設局……”承拓倫努力回想醉酒時的事,可實在想去起來,到現在頭都是暈暈沉沉的。“去前台問問是誰開的房。”
韓信準率先跨出房門。
兩人去前台查記錄,登記的卻是承拓倫的名字。
承拓倫傻眼了,他確實沒什麼印象,但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似乎沒有開房。
“小姐,請問我開房的時候是一個人來的嗎?”
“請問先生是什麼時候來開的房?”
他也記不清,隻說了個大概的時間。
誰知前台小姐卻告知他,換班了,他那個時間段的人早就下班了,而且每天那麼多人來,誰會記得那麼多?
韓信準聽完後,麵無表情的離開,他心裏已有了辦法。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若琳。
看了看空蕩蕩的手機,黔青那邊也沒消息嗎?
他也派了人全城搜尋,依舊沒有消息,他害怕她出什麼意外,萬一遇到壞人,或者半路暈倒了怎麼辦?
他記得她沒有吃飯,萬一胃病又犯了怎麼辦?
韓信準懊惱的錘了一拳方向盤,不知道何去何從,漫無目的的走著,真希望那抹身影立刻出現在自己麵前。
此時亦是淩晨4點,他們的婚禮也即將來臨,然而,這場婚禮注定已悲傷落幕,沒有新娘的婚禮叫什麼婚禮?
煩悶的抽完一支煙,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給黔青打了電話。
“有消息嗎?”
黔青看了看後座的人兒,回到:“沒有,找了半個城市也沒找到。”
“給我繼續找,我就不信她身無分文還能插著翅膀飛不成!”韓信準心提到嗓子眼了。
黔青看著被掛掉的手機淡淡一笑,似乎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很有趣。
他們這邊也到達目的地,文若琳睡得很沉,一直沒醒。
黔青先沒抱她進去,而是自己進去看了一番。
家具依舊如他走時的模樣,隻是上麵布滿灰塵,他先去臥室打理幹淨一張床,然後去車裏抱文若琳,她睡得很熟,抱她的時候隻是哼嗯了兩聲,又將頭麥在黔青懷裏繼續睡。
黔青將她放在床上,自己開始打掃整個房間,天空泛出魚肚白,他才打掃完。
韓信準的車停在路邊,車裏濃煙滾滾,一車的煙味,坐在駕駛座上的韓信準目光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指尖是還未燃盡的香煙。
她,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眼見天快亮了,他們的婚禮近在咫尺。
一支煙完,韓信準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老媽,婚禮推遲舉辦,今天就麻煩你和老爸應付一下。”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韓媽媽聽出了他的疲憊。
“媽,你別多想,沒事,你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兒子啊,婚姻可不是兒戲……”
“我知道媽,我還有事,先掛了。”韓信準打斷媽媽的語重心長。
接下來還是沒有她的半點消息。
婚禮還沒開始,門口已經聚集了各個報社的記者。
現場的冷清讓各位記者麵麵相覷。
韓爸爸和韓媽媽在場內焦急如焚,可新郎新娘都沒來,婚禮也隻有向韓信準說的那樣推遲。
8點還不到,就有賓客來臨。
“不好意思,婚禮臨時推遲了,具體是什麼時候,到時候在通知大家。”韓爸爸韓媽媽賠著笑臉一一解釋。
場外的記者見賓客一一返回,隱約意識到婚禮舉辦不了。
於是便有記者胡亂報道,說什麼二人關係決裂,什麼小三回歸,甚至還扯出程依菲以前和韓信準在美國的報道,寫著兩人相愛,文若琳小三轉正,五花八門,無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