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張飛頓時挺起了胸膛,心中更是激動不已。
終於發現我張飛獨一無二的才華了嗎?這一天我等的好苦啊!
於是張飛拍著胸脯大聲道:“主公,就讓我去吧,不就小小江東兵嘛,必定殺他個落花流水,寸草不生,生無可戀。”
由於這是張飛第一次要被獨立委以重任,所以顯的特別的興奮。
“這個……”
陸遜臉上卻露出幾分猶豫。
這張飛這麼莽撞,萬一壞事可怎麼辦?
不止是陸遜,旁邊的李儒也有些擔憂。
倒是陳軒麵含微笑,他知道張飛粗中有細,而且很難想象像張飛這樣的猛將,他的愛好竟然是繡花,而且繡的還很好。
大家都被他粗獷的外表給欺騙了,張飛完全是可以獨立領兵作戰的。
當然,張飛的缺點也很明顯,脾氣暴躁易衝動,這聽起來有些矛盾,不過卻是事實。
需要有人在旁邊提醒他。
曆史當中張飛常常和關羽合作,殊不知關羽雖然熟讀春秋,但為人太傲,兩個人並不能形成性格互補。
所以陳軒決定讓李儒跟在張飛旁邊,這樣就穩妥了。
張飛也看出陸遜和李儒不相信他,頓時急了:“主公,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一定能完成的很好的。”
陳軒知道張飛也是立功心切,微微一笑道:“翼德莫要著急,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隻是我們現在隻猜測江東兵馬埋伏在彭蠡澤,不知道究竟埋伏了多少人,領軍將領是誰。”
“所以即便想搗毀這隻伏兵,也需要想好退路,若是偷襲不成,反被敵人所滅,那可就虧大了。”
這時旁邊的祝融開口道:“陳軒哥哥,既然彭蠡澤周圍都是江河湖海,但卻是我手下藤甲兵最適合發揮的地方。”
“藤甲兵皆身穿藤甲,善水性,在水中可以發揮出十成的戰鬥力。”
“讓張飛將軍帶著三萬藤甲兵前去,若遇到敵人不敵,隨時可以逃走。”
“而且即便不能成功,也因此可以摸清楚這支兵馬的情況,如此做到心中有數。”
張飛一聽祝融這麼說,臉上大喜:“是啊!主公,祝融首領既然肯借給我們藤甲兵,就讓我去吧。”
陳軒想了想,的確是這樣。
讓張飛去百利而無一害。
“好,翼德,這次就讓你領三萬藤甲兵前去搗毀敵人的伏兵,讓李儒先生和你一起去,你要事事聽文優的話,切不可魯莽。”
張飛頓時大喜過望,保證道:“主公放心,我一定不會誤事的。”
“還有不準喝酒。”
陳軒知道張飛嗜酒,很容易入誤事。
“好了,大家早點休息,明日便帶兵前往彭蠡澤。”
陳軒話落,張飛頓時拱手離去。
此刻已是深夜,大家也都累了。
隻是眾人都已離去,卻唯剩下陸遜和李儒未曾離開。
陳軒知道他們一定有話要說。
等到眾人離開以後,陸遜開口道:“此次雖然有李儒先生做監軍,但張飛此人脾氣暴躁,連我都有些壓製不住他,隻有他二哥關羽的話他才聽,此去李儒先生一定要好好約束他,祝融首領帶三萬蠻兵來助,若是折損在這裏,未免對不住人家。”
聽到陸遜的話,李儒點了點頭。
“這個伯言盡管放心。”
陸遜雖然年輕,但李儒對他卻也是很尊重的。
陸遜的才能早就在攻打壽春的時候展露無遺。
說完以後,見陸遜還沒有離開的意思,陳軒知道必定還有什麼事情。
果然,隻聽陸遜繼續道:“城中水門很多,共有九座,其中城東有五座,城北有三座,城南隻有一座,城西倒是沒有水門,我軍兵力不足,無法做到嚴密的防守,卻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若敵人派兵來偷襲,恐怕會出大紕漏。”
陸遜是這次兵馬的統帥,兵馬的應用調動權力都在他的手上。
聽到他的話,陳軒也有些犯愁,人數不足這可是一個無法彌補的難題。
“如此說來,隻能把關羽的兵馬調過來,但那樣的話,江東的大部隊也被將被吸引過來。”
陳軒皺起了眉頭。
旁邊李儒卻是眼睛一亮。
“主公,陸遜的話倒讓我想到了一條妙計,保管給江東一份大禮。”
…………
果如陳軒等人判斷的一樣,彭蠡澤的內部區域停滿了密密麻麻的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