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讓人把牢房門打開,然後又對衙役吩咐道:“把劉岩給我綁起來。”
那衙役二話不說,上前便把劉岩綁在了木頭架上。
“陳軒,你想幹什麼?”
劉岩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有些不妙,大聲的問道。
“不想幹什麼,就想讓你劉家絕個後。”
說完,陳軒對那衙役又吩咐道:“割掉以後扔了喂狗就行。”
那衙役點了點頭,拿出小刀,然後走到劉岩的身邊不斷的比劃。
劉岩頓時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滿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侯爺侯爺,我錯了,饒命啊!”
他是真的怕了,沒有想到陳軒竟然這麼狠。
另一邊,原本冷眼旁觀的董安,也不由打了個哆嗦,看陳軒的目光多了幾分恐懼。
這才想起眼前這位可是動輒就殺人全家的主。
“把他的嘴堵上。”
陳軒吩咐道。
立刻有人找來布塞入劉岩的嘴裏,他的叫喊聲這才消失,隻剩下嗚嗚的聲音。
雙目之中充滿了祈求與恐懼。
隻是陳軒卻根本不多看他一眼。
在陳軒的命令下,幾名衙役一擁而上。
“啊…”
而劉岩掙紮下布掉了出來,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旁邊的董安已經嚇得身體都在哆嗦。
即便連宋都尉也低下了頭,不忍直視,感覺下身涼颼颼的。
唯有陳軒無動於衷,沒辦法,要是不割劉岩,說不定五胡亂華的事情還會再發生。
為了整個漢民族,犧牲一個匈奴人,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等到割完以後,劉岩已經昏死了過去。
陳軒這才讓人把他抬出去送到醫館醫治。
最後地牢裏就隻剩下了董安。
陳軒將目光望向董安。
“你小子倒也狠辣,得知我的身份以後竟然想殺我。”
聽到陳軒的話,董安急忙矢口否認:“沒沒有,絕對沒有這回事情,侯爺你誤會了。”
董安是真的怕了,他雖然有一個當太守的哥哥,可在這地牢裏,陳軒就是隻手遮天的人物。
若陳軒要對他做些什麼,他哥哥也來不及救援,萬一也被割了呢?
董安隻覺得頭上的冷汗噌噌的直往外冒。
“究竟有沒有動殺心,我豈能看不出來。”
“董安,連我你都想殺,看來是留你不得啊!”
“我我錯了,侯爺饒命。”
董安嚇得開始結巴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名衙役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趴在宋都尉的耳邊一陣低語。
“侯爺,徐州太守董昭派人來了,要求釋放董安。他們帶了五十多人,把牢房外麵都圍了起來。”宋都尉向陳軒稟報道。
“這董昭膽子不小啊!想從我手上救人,居然不跟我打招呼,直接來圍地牢。”
陳軒當即冷哼一聲。
“隨我去看看。”
說完,便大步向外麵走去。
此刻。
大牢外麵已經圍了密密麻麻的人。
這些人氣勢洶洶,一個個麵色不善。
其中領頭的一個壯漢,冷眼看著看守牢房的頭目,大聲道:“讓宋都尉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