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呼~~”
“老爺,你又做噩夢了?”寧清慧拿出一條絲巾替滿頭冷汗的木邪铖擦了擦擔憂道,“要不,咱們找個大夫瞧瞧?”
“別擔心,隻是做了個夢罷了,再說,你認為那些大夫對你夫君會有用嗎?”木邪铖笑了笑道。
“可是~~可是老爺你這幾年來時常突然被噩夢驚醒,妾也是知道,以老爺的功力,根本不會做噩夢的,這~~~”
“好了,就像你說的,你夫君的武功已經登峰造極,你認為還有什麼事能夠傷害的了我嗎?”木邪铖輕輕摟著寧清慧道。
“可是~~”
“不要胡思亂想!”
第二天,白文衝就找上了門。
“大哥,嫂子都和我說了,我也是覺得你很不對勁,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文衝找到木邪铖一開口就是問道。
木邪铖歎了口氣,道:“算不得什麼大事!”
“這還不是大事?”白文衝提高了聲音道,“你說,到了我們這種境界不要說是做夢,即使你幾個月不閉眼都是沒什麼事,而你卻時常做噩夢,還有,很多時候,你老是有些走神,甚至~~~”
“甚至什麼?”木邪铖問道。
“甚至~~我甚至在大哥身上隱隱能夠感受到了一種恐怖嗜血的氣息。”白文衝皺了皺眉頭思索道。
“是嘛,你感受到了?”木邪铖淡淡答道。
“雖然這很細微,但是大哥你也知道,我的功法源自佛門,對於一些邪異之物有些特殊的感應。”白文衝道,“大哥,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瞞我們到何時?到底是怎麼了?”
“哎~~~”木邪铖長長歎了口氣。
“此話說來話長了,到現在我也是摸不清頭緒,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這種現象是當年誅殺血魘魔君之後才有的。”木邪铖說道。
“血魘魔君?”白文衝臉色一變,雖然現在的自己實力已經強於當時的血魘魔君,他也是頓悟了天道,隻是從木邪铖口中得知這飛升需要‘斬情斷欲’,他最後還是壓製了自己的實力。
要是前世,白文衝會毫不猶豫飛升,但是今世,牽掛太多,如同木邪铖,放不下的太多。
“難道他還沒死?”白文衝道。
“不是,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我腦海中作祟,但是肯定不是血魘魔君,雖然氣息有些相似,但是~~~”木邪铖搖了搖頭道。
“那?”白文衝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可能性。
突然,木邪铖臉上愣了一下。
“怎麼了?”白文衝見狀急忙問道。
“倒是出人意料,看來我們得飛升一次。”木邪铖笑道。
“此話怎講?”白文衝實在是不清楚木邪铖的話中之意。
“哈哈~~二弟,你現在可以不必壓抑自己的實力,隨我一同前往那‘斬情斷欲橋’吧。”木邪铖話一說完,身子就憑空消失。
白文衝知道木邪铖已經破空而去,雖然不知道木邪铖要做什麼,但是他還是照做了。
雖然白文衝展現了自己的全身功力,天空出現了劫雲,空中劫雷擊向了白文衝,但是這些劫雷對白文衝造不成一絲的傷害,畢竟白文衝從木邪铖那裏得到了不少的心得。
壓製自身實力數年,一朝釋放,其威力可不能小覷。
“這就是‘斬情斷欲橋’?”白文衝從一陣眩暈中回過神,望著眼前那通體白玉打造的玉橋問木邪铖道。
“沒錯,這就是‘斬情斷欲橋’!”突然一個聲音在橋對麵響起。
“什麼人?”白文衝心中一驚,沒想到在這雲端除了自己和木邪铖,竟然還有人。
白文衝的話音剛落,橋的對麵出現了一個身穿青袍的白發白須的老頭。
“你是誰?”白文衝問道。
“哈哈~~~二弟,除了那個人,他還能是誰?”木邪铖笑道。
“誰?”白文衝愣了一下,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是白眉?”
“沒錯,正是老夫!”白眉答道。
“看來,當年你不是在天雷之下魂飛魄散,而是武破虛空到了這裏,而且更是踏過了這‘斬情斷欲橋’。”木邪铖說道。
“沒錯,當時老夫飛升至此,心中激動萬分,雖然之前還與血魘魔君血戰,但是還是經不住得道的誘惑,踏上了這座橋。”白眉道。
“你應該是知道那血魘魔君並未消亡,但是卻沒有將他完全抹殺,想必是你踏過了這‘斬情斷欲橋’,斬斷了七情六欲的緣故?”木邪铖道。
“不錯,當年老夫一踏過此橋,就覺得自己的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世間萬物與我何幹,老夫已得道,情!欲!無法掌控老夫!”白眉道。
“真是荒唐,你可知道正是你這樣放過血魘魔君,才導致了百萬聖靈塗炭。”白文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