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將自己身上的錦被丟在了他的身上,對著他現在的臉容又感歎道:“你確實又妖嬈了不少。”簡直太完美了,隨時可以摸綿軟的尾巴,還有讓人不禁想要的去摸的那對頭頂上的耳朵,猛然間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拍手道:“對了!我的好銀月就是這個樣子嘛,看來徒兒裏還是他最貼心,每日在我跟前頂著犄角,一點也不見外,就是犄角沒耳朵好。改天我就去抓隻小狐狸試試。”
清顧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連著無力的輕咳了好幾聲,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來一般,低頭道:“少卿······君上,你不需要給我三萬年的修為。”
少卿看了眼依舊一臉慘白臉色的白清顧,從床上跳了下來,在自己的衣櫃裏尋摸出件長袍來丟給他,囑咐道:“他們都睡了,我去給你安排間屋子,明日等你傷勢已經好了,便回去吧。”起身就準備出門找屋子。
還沒走了兩步就被白清顧一把拽扯到他的懷裏,撞到他堅實的胸膛上,一陣頭暈目眩,毛茸茸的尾巴不知何時將自己環入了他懷,耳邊響起白清顧柔聲的話語:“少卿君上,我心悅你,你不要拒我,你分明說過有歡喜我,你說過要收下青丘當聘禮,你說想在青丘好好逛一下。”
沒穿衣服!還沒穿上衣服!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少卿動也不對,不動也不對,為難的說道:“清顧神君,請自重啊,你這樣子我真的很難對你下手啊。”
清顧也知曉自己現在尷尬的處境,卻依舊死死的抱著少卿:“你現在可以不接受我,我給你當仙童,在你身邊侍奉你,當你的坐騎也可以,你不是喜歡我身上的毛發麼?我每日變出來給你戲耍。”
天呀,都退讓到這種地步了,不表示一下就太說不過去了,少卿眼眸一轉,雙手環抱著他精壯的腰身,臉頰貼上他的胸膛上,抬起頭,一雙海藍色的鳳眼笑盈盈的望著他,眸光中似有情卻無情,多看兩眼就會被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嗬氣如蘭,用著粘糯微啞的嗓音撒嬌道:“好啊,清顧是不是可以先解除我們之間的契約呢?”
清顧身子一怔,知曉少卿是在戲耍自己,凝眉表態道:“契約我不會和你解開,你既然接受了我,定是要做我青丘狐君的娘子。”
當真是無趣,看來大家都不吃這一套了,以前可是百試不爽,難不成變做年少的模樣都免疫了?當了十幾萬的魔神,就不信迷惑不了一隻狐狸的心智,哄騙不得他!
少卿鬆開白清顧,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背過身子手中開始掐訣,變回了自己原本的臉容,將自己的發冠拆卸了下來,海藍色的柔發似流水般傾瀉而下,緩步走到床邊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長袍,曼妙的身姿隱約可見。
她斜躺在榻上,隻穿著內襯手撫著修長的玉頸,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不盈一握的腰身,一雙頎長白晢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嬌小的蓮足無聲地妖嬈的,擺好了姿勢發出誘人的邀請。
不信你轉過身來還能把持的住!輕啟朱唇,遺憾不已的說道:“既然如此,清顧神君就請回吧,大不了過幾日,我去找桑陽探討這解開契約的法子或是撒網式的探詢問方法,總會有人知道怎麼解開契約,要是我以身相許來報答,指不定明日或是後日,我便自由了。”
清顧聽了少卿的話,急忙開解勸阻道:“你不能這樣做!男歡女愛皆是兩情相悅,怎能如你這般兒戲?!”
沒想到就一個轉身的功夫,再看少卿就見到如此衝擊的畫麵,清顧氣息頓時紊亂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少卿······君上······我·····你······”
少卿飛俏鳳眼含笑含妖,氤氳霧氣,惑心的嬌媚,嘴角掛著微微的笑意,一舉一動都牽動著白清顧的每一根脆弱神經,她挑眉接話道:“清顧神君,我可不這麼認為,你說的那些皆是亂欲作祟罷了,和誰歡愛都是貪得一時享樂,這點我還是看的通透。”
白清顧闔上雙目,強忍著自己身上的欲望,咬牙切齒的開口道:“吳少卿!你絕對是故意的!”
少卿隨手便拾起手邊的錦被安好的蓋在身上,得逞的笑著,閉眼道:“哎呀!小狐狸也學會喚我大名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此散了吧,明日我還要給神君們發拜帖,你不給我解開契約,我自會相出辦法,今晚清顧神君隨便找間屋子歇息便好,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