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喊銀羽,清顧眸光黯然一沉,不可一世的笑道:“你喊天帝都沒用,銀羽早就回去了,周圍我也開了結界,旁人進不來,這神界還比風神的束縛結界術更厲害的麼?”
風,無形無拘無束,可探尋觀測世間萬物,強則有摧毀之力,柔則拂麵暖心。
奸詐!本性!死狐狸這麼快就露本性了!
說著清顧手遊走在少卿腰身輕巧一勾,腰帶落地,外袍沒了收縛,微微敞開,這下少卿是真急了,眼淚真的收斂不住的往下流,喊了起來:“你到底要做什麼!要死了!會死人的!”
清顧依舊不離少卿的肩頭,低頭把玩著把自己青絲與少卿的海藍色發絲纏繞在一起,像是惡作劇得逞的頑童一般,笑道:“我方才想看你傷口,你讓我別亂動,我偏不!我就亂動了!你能怎麼樣?”
這都是什麼邏輯,自己不讓讓他亂動是因為男女有別啊,哪有什麼不讓他看傷口。
少卿也沒辦法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哭花了臉還哭亂了腦子,糊裏糊塗的喊道:“要看也是讓雪容或是蓮女君看,你湊什麼熱鬧啊!”
清顧不知少卿是女君。聽她這麼說,想到的都是兩千年前少卿與蓮女君的婚約,心裏一下爆炸開來!之前那麼歡快的抱銀羽也就罷了,原來心裏還想著蓮女君!這還不到一日連雪容都看入眼了!反過來自己看傷口就變成了邪念!
越想越覺得委屈的清顧抬頭沒好氣的質問道:“好個沒心沒肺的頑石,心裏裝著蓮女君和雪容,就容不得我這有邪念的狐君看傷口了?”
被莫名質問的少卿被清顧的震怒嚇了一跳,繃嘴止住了淚,眨著掛淚珠的雙睫,抽泣著斷斷續續問道:“什麼意思?”
“就是有沒有邪念,你今天也跑不掉!”
他緊緊擁著她,一手撫摸著她的臉,因為風縛術她沒有任何掙紮,將唇湊了上去,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
少卿怔怔地看著已閉上雙眼、仿佛享受著的清顧,以為他還是如方才一般嬉鬧,便把緊咬的牙關鬆開來,外麵遊走的靈舌毫不猶豫的闖入香滑口中。
清顧吸取教訓沒再沉淪下去,提氣把凝聚到了胸腔的內丹緩緩的推到自己口腔中,快速的將金燦燦的內丹喂到了少卿的嘴裏。還沒來得及細想進嘴裏的是什麼,便被清顧的吻逼得無處可逃的少卿就把東西吞了下去。
呆傻的問道:“你喂我吃了什麼?”
“內丹。”說著便伸手把少卿的外袍褪去。
少卿還沒來得及想內丹的事就覺得身上一涼,當即失聲尖叫起來,若不是有結界在怕是整個蓮山的人都會被她招來。
清顧捂著耳朵,皺眉看著少卿,心道:這魔神少卿過去定是嬌慣過日子的,脫衣服看個傷口都這樣扭捏。又看她胸口裹著厚厚如繭子的綁帶,凜冽的問道:“你這傷口都嚴重到要綁種東西的程度?”
聽了這樣的問話,少卿恨不得現在就能動身給清顧兩個耳光,再拿手裏的聚魂燈砸爛他的腦袋,占了便宜還賣乖!老子這是裹胸的!
強忍著怒氣,漲紅著臉,笑臉央求道:“你看我沒事傷口都已經綁好了,我冷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