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凡事都有保質期我們才要珍惜,而是不珍惜催生了截止日期。每個可歌可泣的段落都有無數悲喜交加的筆畫,沒經曆過生死契闊愛情的人會渴望一份驚天動地的曠世之戀,殊不知一般在非曆史原因下,很多蕩氣回腸不過是人為矯情的瞎折騰,還是那句老生常談,平平淡淡才是真。Edward和董妮都曾不知疲倦地對別人溫柔,正因晚遇,才開始得以漸漸周全。在劫後餘生中,他們都想做一個給別人加添正能量的人。
“和我走在一起,我不怕你指著別人說那小子真帥,我怕你說你好羨慕他女朋友”,Edward深情地問董妮,“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董妮沉默了一會兒,低著頭,鄭重其事地對Edward說,“現在的事,未來的事,都不能讓我與你隔絕,唯獨過去的事,我不敢確定。”
“過去?”
“我……我……不是處女了。”董妮低著頭,紅著臉,吞吞吐吐,無地自容。
看著董妮那副虧欠了自己的樣子,Edward心疼不已。他握住她的手用力將她攬入懷中,一個結結實實的熊抱。被Edward死死地抱在胸前,雖睜不開眼,但董妮的眼前卻不是一片漆黑,而是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他十指緊扣在她的背後,她開始時手足無措,後來也照著做了,他能感受到她的十指越扣越緊。行動勝過萬千的言語,他的擁抱告訴她他不僅不介意,反而因此更愛她,因她的傷痕愛她,因她經過一切之後的成熟愛她,因她獨自承受過痛苦愛她。
走在街上,Edward目不轉睛地看著一個女孩,雖然男人花心本性難移,但董妮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毫不掩飾地移情,生氣又吃醋,埋怨道:“你又在看誰嘛。”
“你看她的那件衣服,像不像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穿的那件?”
此時他們多想能又聾又啞,隻讓狂跳不止的心髒糟蹋這份甜蜜。沒有費盡心機的主動和被動,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他們好像都回到了那還要值日,掃地擦黑板倒垃圾的中學時代。在一切不關乎原則的事態上要又聾又瞎,在一切需要包容的對錯前要大愚大拙,在真愛裏沒有是非審判,隻有幫助對方靈魂淨化的心。
不再誤人誤己,新建空白文本無標題,真愛靠近讓人如臨大敵,水到渠成是件被忽略的奇跡。望聚會告別前人們會把向你問候我當作社交的禮儀,你的家庭有著最好的婆媳關係。望我的心是你繼故鄉之後的次優之地,在這裏,你可以牧羊飲馬,休養生息。天地的沉默吸納了你我的小算計,用你的姓交換我的心劃算的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