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生活,她自己會去創造,而不是靠男人。
很顯然鍾離弦時誤解了她的意思。
以為她是想找一個比雲邪更加權勢滔天的人!
“若是你治不好我的腿疾怎麼辦?”
“若是治不好太子便將我打包送回去就是,這也費不了太子你多少事兒,而且太子是不會留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我若是治不好太子的腿疾,太子又怎麼會留下我這條命呢?”衛鳶尾笑的淺笑淡然。
話語十分的風淡雲輕,像是在討論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一般。
鍾離弦看著衛鳶尾,既然她如此的篤定如此的有自信,那他就信她一回兒。
反正不管衛鳶尾治得好治不好都是要死的。
“你想什麼時候離開?”
“當然是王爺與西亞公主的新婚之夜啊!”那個時候可是雲邪最忙的時候。
即便雲邪之前已經說了不會碰西亞公主,但是卻是必須要在西亞公主的房間待上一整夜的。
隻要一整夜的時間,她相信鍾離弦完全能讓她在整個京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即便雲邪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
“好!”鍾離弦答應的十分清脆。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本事配不配得上她的野心。
“忘記跟太子說,那個求子觀音是我未王爺和西亞公主求的!”衛鳶尾臨走時,忽又轉過身淡笑的說道。
那笑容如天際的雲一般,若有似無。
恍若能夠與天空融為一體。
隻不過刹那的時間,衛鳶尾倩麗的身影便完全消失在紆回的遊廊中。
鍾離弦望著衛鳶尾消失的地方,濃烈的殺意蔓在眸底蔓延開來。
衛鳶尾,這是你自己找死!
九月初五乃是邪王與西亞公主大婚日。
這場舉世矚目的婚禮,不知道驚歎了多少人,又羨煞了多少人!
聽人說光是那一抬喜嬌就價值連城,用漢白玉做的轎底,瑪瑙翠玉做的裝飾,最上等的雲錦織的窗簾。
陽光一照,便五光十色,熠熠生輝!
迎親的隊伍從街頭一直延伸到巷尾。
而迎親的隊伍底下皆鋪著鮮紅的紅地毯,從宮裏一直鋪到了邪王行宮的洞房中。
這一場盛大的婚禮讓駐足觀看的百姓無不感歎皇恩盛大!
前來送禮恭賀的賓客幾乎要將行宮的門檻踏破,而送來的賀禮皆都是奇珍異品,價值千金,整整堆滿了十張桌子。
宴席上撤下來的酒菜,更是讓京都所有的乞丐吃的油光滿臉,幾乎要將肚皮撐破。
這一場婚禮是有多奢華,是有多盛大,又是多麼的備受矚目,幾乎足以可以載入曆史。
而已經坐在被鍾離弦秘密運出來的大紅箱子中的衛鳶尾卻是聽不到那些賓客的祝賀,也看不到那婚禮的盛大奢華!
她隻知道她逃出來了,那麼有關雲邪所有的一切都在她麵前畫上了一個句號。
她可以想象出,第二天丫鬟稟報她失蹤時,雲邪那張憤怒的麵容,已經下令搜捕全城時的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