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讓她誤會自己是個男人嘛?她看她的眼神竟然如此的惡毒,像是積攢了幾世的仇恨一般。
“你為什麼要救她?”西亞公主的語氣分明充斥著不快,沒有絲毫的掩飾,十分的直白。
恨不得讓衛鳶尾死了一般。
鍾離弦冰冷的眸光落在西亞公主身上時總算有了一絲溫度,微微翹起的眉梢不經意間染上了一抹妖冶,低喚道:“西亞怎麼了?”
“誰讓皇兄你救她的?”西亞公主直接指著衛鳶尾,氣憤的說著。
“西亞,這裏是東楚國,收一收你的性子!”鍾離弦的話語中雖然帶著嚴厲,可是語氣卻十分的寵溺,似乎這句話不是說給西亞公主聽的,而隻是說給衛鳶尾說的一般。
西亞公主欲要再說什麼,鍾離弦卻伸出手牽住了西亞公主的手:“我們出來多時,不能讓皇上久等了!”
西亞狠狠的轉身。
看著鍾離弦牽著希亞公主的手,十分像一個大人牽著一個孩童的手一般。
衛鳶尾望著兩人的背影,實在不明白這個西亞公主至於這麼恨她嗎?
她不是已經道過謙了嗎?
“太子和西亞公主你都要離的遠遠的,明白嗎?”雲邪出聲,那雙淡雅漆黑的眸光中卻漫上了一層銳利!
西亞公主或許隻是凶殘了一點兒,但是太子鍾離弦卻是將冷酷腹黑睿智演繹到了極致。
西亞公主許多折磨人的法子可都是鍾離弦教的。
觀星樓的木質樓梯被西亞公主踩的嘎吱直響。
“皇兄,那個衛鳶尾讓我在眾人麵前丟盡了顏麵,我早就想殺了她了,你反倒還去救她!”西亞公主說的極恨,她恨她當時不在場,不然她絕對不會讓皇兄出手相助的。
衛鳶尾從五層樓高的樓台上摔下來,死相一定很慘!
“那你動手了嗎?”鍾離弦的冷傲恢複了如初,或許那抹溫柔和寵溺隻屬於西亞公主一個人!
“當然,可是那個邪王……!”說道邪王雲邪,西亞公主就是一股憤恨,若不是那個邪王,她早就殺了衛鳶尾泄憤了。
鍾離弦停下腳步:“如果邪王不讓你殺的人,那你就別動!”
“為什麼?”西亞公主不甘:“我現在不僅要殺了衛鳶尾還要殺了邪王,皇兄,你什麼時候將東楚國給滅了?”
鍾離弦涼薄的唇掀開一個弧度:“你以為邪王,我不想殺嗎?想要東楚國國滅,隻有邪王死!”
西亞公主驚訝:“他有那麼厲害嗎?難道連皇兄都拿邪王沒辦法嗎?”
如果邪王真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話,那麼早在他們第一次交鋒的時候邪王就死了。
他為他布下了天羅地網,可是他卻輕而易舉的逃脫了。
之前他可是將邪王調查的清清楚楚,認為他不過是一介書生而已,可是卻沒有想到他用兵如此神奇。
自此以後,每一次和邪王的交鋒,他都不敢怠慢。
他算計好了五步,可是邪王已經算好了後麵的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