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羅當少爺想見你!”蜜蜂人轉過頭來看著這個年輕又邋遢的流浪漢。
流浪漢剛才的激動又一下子沉寂了下去,似乎,有什麼事情比剛才殺了人更為重要一些,他思索了一會說了聲“好”,接著他便又拿起一片葉子吹奏出一個古怪的曲調。
“八樂·潛影?”蜜蜂人皺著眉頭聽著這個稀疏又平常的音調,簡單又古老,那些音軌完全沒有循序,而且這種神奇的樂章力量竟然就是被這個流浪漢用一片鮮綠的葉子含在嘴裏吹出來的!
流浪漢身後的黑影區一下子又把他的身體徹底吞沒,整個人又徹底與黑暗的影子融合在了一地,完全找不到人在哪裏。
“哼,果然是掌握八摩樂的傳人!”蜜蜂人說完又把手裏起先拿著的銀質罐子打開,裏麵嗡嗡的蜜蜂又成群結隊的飛出來,蜜蜂越來越多,接著聚攏起來將他整個人徹底包裹住,蜂群嗡鳴著成片朝皎潔的月空飛卷上去,遠遠望見,天空下那抹黑影煞是讓人恐怖。
地麵的巷子下麵一灘爛泥也迅速的沿著牆麵,地上追著剛才飛卷的那片蜂群追去。
……
靠近港口的一棟酒吧,進出來往的遊客在深夜來這裏買醉,外麵酒吧門口徘徊著的也永遠是流浪漢與酒鬼。
而酒吧所在的這棟樓房的一間亮著燈光的房間裏。
“你們兩個說的都是真的?”一個二十七八來歲的威尼斯男子,一襲米色西裝配著一頂帽子,最讓人醒目的是他竟然一隻眼鏡被一隻眼罩蒙住,一張優雅頗具梟首氣概的麵孔就變得有些不搭調了。
“彼羅當少爺,我們兩人句句都是實話,我們哪裏敢騙你老人家啊……”說話的是一名麵孔瘦垮跪在地上的男子,身體顯得有些瑟瑟發抖起來,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毒癮發作。
“那人……真的隻用兩根手指頭就變出了一把槍,我們絕對沒夢遊,我們也絕對沒發瘋,這是真的!那會子彈還從而耳邊穿過去的,當我們晚上回去看的時候,發現那牆壁上的彈孔留下來的不是子彈,而是那隻被他夾住的蒼蠅……這是千真萬確的呀!你要相信我們啊彼羅當少爺!”壯漢顯得語無倫次的跪拜著解釋道。
是了,這兩個家夥正是今天被安落英雄救美,又被酒鬼亞提趁火打劫了兩箱酒的倒黴劫匪,這兩個家夥知道晚上毒癮發作難熬,無奈之下他們兩人來到了這個酒吧求這個傳說種威尼斯地道裏非常邪門的彼羅當大少,甚至還把今天遇到的那個奇怪奸商如何打劫兩人形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為的就是加入這個彼羅當大少的旗下,好歹今晚不會毒癮發作得瑟的扛不住直接口吐白沫咬舌頭掛掉。
一個身穿著黑色超短皮裙的女子推開門拿著一瓶酒站在外麵,她扭動著那條水蛇腰走進來,更讓人噴血的是這個嫵媚火辣的女子上身隻穿了一件內衣,修長的美腿蹬著一對高跟鞋大搖大擺的從跪在地上的兩人麵前走過去。
彼羅當咬著手裏那根雪茄,嘴角露出一個十分玩味的笑容看這個忽然闖進來的女子,沒有生氣,就是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她微笑的走到自己麵前。
“珍妮,你為什麼老是學不會敲門呢?”彼羅當故作生氣的質問了句。
“因為我是珍妮,會敲門的就不是珍妮了!”嫵媚的女子戚然一笑,然後把手裏拿著的兩個高腳杯放下來,緩緩給他倒了大半杯葡萄酒,接著她把酒端起遞給彼羅當。
彼羅當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女人,伸手把酒接了過來,然後把另一隻手的雪茄叼到嘴裏,他一把把這個女人拉到自己的懷裏抱著,那隻大手更是上下的撫摸著珍妮的細腰美臀。
“你知道不知道你一出生就犯了一個很致命的錯誤?”彼羅當那手從她的腰身遊向她的大腿撫摸著。
珍妮淺飲了半口葡萄酒,然後舉著杯子雙手環扣住這個男人的脖子,將自己火辣的身軀往這個男人身上一貼,笑吟吟的問:“什麼錯誤?”
彼羅當笑了笑把自己的臉往這個女人雙胸一貼摩挲了下,陶醉無比的回答道:“你一出生就很嫵媚的風騷,讓我欲罷不能黯然銷魂……”說完,下麵一隻手順著珍妮超短的皮裙探進去……